我不是幕后黑手[无限]: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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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边缘,布满参差不齐的木刺,刺上还残留着暗沉的血迹——几乎能让人想到,曾经有个人是如何拼命地徒手抠挖木板,忍受住尖刺深入血肉的痛苦,将这页笔记深深地隐藏起来。

    如果不是异能者的能力名为“幸运恒定”,即字面意思上的永远保持最佳的幸运状态,恐怕这把椅子里的秘密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幸运恒定小心翼翼地抽出这张笔记残页,抚平皱巴巴的褶痕,却失望地发现它早已浸透鲜血,字迹模糊得完全无法辨认。

    她哀叹一声,要是【时间】领域的同伴此刻就在身边,那该多好啊……

    就在这时,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她猛然想起,或许还有一个异能之外的手段,能够解决目前残页的问题——

    那就是神秘仪式。

    以仪式为媒介,祈求教会体系内的高位存在降下力量,这是虔诚信徒们惯用的、较为安全而有效的手段。

    于是,幸运恒定从背包里找出一瓶纯银粉末、几根上好的香烛、一柄锋利的仪式刀。

    用银粉书写仪式对象的尊名,点燃蜡烛,再用仪式刀割开手腕,让鲜血沿着银粉绘制的字迹流淌,构成具有神秘力量的完整回路。

    她跪在蜡烛前,虔诚地双手合十,念诵出尊名:

    “游历万界的吟游诗人,见证历史的丰碑,守卫过往的灰荆棘……”

    “伟大的、侍奉命运的使徒,布莱斯殿下——命运虔诚的信徒和苦修士,在此请求您挽回破碎或污浊之物,让它重归完好的过往。”

    霎时间,风平地而起,在木屋之内流转。

    清风中仿佛裹挟着清晨潮湿的、清新的植物气味,幸运恒定隐约看见烛火跳动几下,炽热的焰心深处,似乎睁开了一双温和的,血红的眼眸。

    ‘——我应允。’

    下一刻,烛火齐齐熄灭,地面上的银粉与鲜血自燃,如同一条蜿蜒盘踞的火蛇,缓缓消失在空气中。

    而整间木屋已然焕然一新。

    原本陈旧的桌椅变得锃亮如新,散架的椅子也恢复完整,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张血迹斑斑的笔记残页也变得平整、洁白,恢复它在历史中曾呈现的完好模样。

    幸运恒定凑近一看,只见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不能去旧城区,那里代表死亡。】

    【一定要去旧城区,仅有的离开城镇的大门,在旧城区尽头。】

    【遵守城镇守则,但不要落入它的陷阱,彻底成为居民。】

    【活下去。】

    第220章  不能回头的城镇

    城镇的结构并不复杂, 没过多久,苦修士们就沿着三条街道,陆陆续续地从各个方向聚集到广场, 看到了城镇守则。

    幸运恒定拿出笔记残页分享,迷惑不解道:“真奇怪,写笔记的人当时是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吗?”

    “为什么上一句刚刚提示,进入旧城区会死亡;下一句又说,一定要去旧城区,那里有唯一的大门?”

    异能为【时之足】的同伴凑上来瞧了一会儿, 笑道:“或许,这是一个文字上的小把戏。”

    “什么意思?”

    时之足指出:“笔记上写的,是【旧城区代表死亡】, 未必是指【进入旧城区一定会死】, 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而且, ”他指了指木牌,说道, “每一条规则, 都有特定的对象和生效情况,有的面对全体居民, 有的面对老人和未知身份, 有的面对外来者……”

    “看似相悖的规则, 会面向不同的状况生效。”

    幸运恒定恍然大悟地点头:“所以,笔记一开始提醒【不能进入旧城区】, 是不是指一般的外来者不能贸然进入,否则可能招致危险?当满足特定的条件, 这条提醒就会作废,我们需要遵守的规则就变成下一句【一定要进入旧城区】, 寻找离开的大门……”

    “应该是这样。”时之足点点头。

    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摸索出各条规则的具体含义和条件,并正确利用规则,尽快离开城镇。

    除此之外,时之足还带来了另一条线索。

    他的异能正如其名,能感应并定位到自身在时间中留下的足迹,然后在必要的时刻,重新回到某一个足迹的时间点,做出不同的选择。

    ——简单来说,就是游戏里的读档功能。

    依靠异能,时之足曾经无数次绝处逢生,但他在读档前受到的致命伤,仍然会在重置后的时间线留下痕迹,只能随着时间推移,缓缓消退。

    在一次又一次对死亡和时间的戏耍中,等致命的痕迹叠加到一定限度,他就会像一只失去飞行能力的小飞虫,彻底落入蛛网里。

    此刻,时之足的脖颈上,就留有一条醒目的红色痕迹。

    血红的线条笔直,仿佛曾有一把锋利无比的铡刀砍过脖颈,产生一片平滑整齐的横切面。

    “很不幸,在我还没得知城镇守则的时候——我回头了。”

    说话时,时之足脸上仍然带着轻松的笑意,似乎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在回头的一瞬间,脖颈就会断裂,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感受痛苦,只能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靠近,贴在裸.露出气管的脖子横切面上。”

    “好像有东西,在尝试钻进我的身体……亦或者,我的大脑。”

    幸运恒定听到这里,不禁紧张起来,下意识追问:“然后呢?”

    “然后——”

    尾音拖长一会儿,时之足看着同伴紧张又迫切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然后,我就读档了啊!”

    “更具体的体验,要不要等我多试几次,再告诉你测评结果?”

    “……滚,别真把副本当游戏啊!”

    幸运恒定攥了攥拳头,但怒火最终熄灭在首领伊阿宋平静的目光下。

    她默默退到一边,在路过时之足的时候,趁机碾过他的脚趾,引得时之足脸上浮现出隐忍的痛意。

    伊阿宋眸光闪了闪,没有出声斥责。

    幸运和时之足是苦修士团里最年轻的成员,在漫长而枯燥的修行中,这样幼稚的打闹,就是他们唯一的娱乐途径。

    因此,其余苦修士都对两人怀有一种近乎慈爱的包容。

    伊阿宋说回正题:“大家还有什么发现吗?”

    有人开口:“在最初苏醒的房间里,我找到一张双人合照。看照片里的场景和人物着装,应该是过去进入城镇的外来者遗落的。”

    “然后,在过来会合的路上……”

    那人默了默,随后声音轻轻地被风吹起,恍若一声叹息:

    “我在街道上的‘居民’之中,再次看到了照片里出现过的脸庞。我试探过他,他已经完全没有对外界的印象,而且发自内心地认为,他一直以来都是居民的一员。”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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