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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弹幕助力继国兄弟二周目》 40-50(第4/20页)
差点把导演的命弄没了!
岩胜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真的没有什么能力之类的……吗?这是……”他错愕地发现,一截暗红色的刀刃从他伤口滴落的鲜血中坠落在地,铮地一声钉在榻榻米上。
真有!?
血液在自己的眼中似乎存在着柔和的光,岩胜被惊得眼神发直,愣愣地收好武士刀,然后鬼使神差拿起刀刃就要检查,手掌又被这截刀刃噗嗤一下扎出新伤口。
“啊……啊……”这个能力也没什么用啊。岩胜现在没有想杀谁的想法,只震惊自己拥有的怎么都是攻击性很强的武器。
他抱着啪嗒啪嗒滴血的手掌,又急忙跑去敲福田先生的门,他需要医药箱。
【对不起一哥,我笑了,居然怀疑你想干票大的,真是对不起……太憨憨了/捂脸】
【幸好这不是很危机四伏的场合,一哥有时间养伤】
但是第二天,岩胜挂着一对黑眼圈,以及包扎整齐的胳膊出现后,中岛先生也出现了,他仿佛天塌了,捉着岩胜崩溃哭诉:“你的任务指标只有活着,这点也这么难吗?还闹事!”
他把岩胜吵得头脑发晕,本就已经很久没睡好,昨天更是灾难的一夜,岩胜不耐地制止他,“有事请说。”
一只手机不由分说递到他耳边,已经接通了电话。
“岩胜!怎么会受伤呢?我已经和中岛先生说过了,拜托他送你一程,然后司机接你回老家,回去养伤好吗?妈妈会回来陪着你的。”
对面的女性语气无奈又担忧,她很有行动力,直接通知儿子要他坐上车回家。
消息能这么灵通,明显是导演通风报信,母亲居然不在电话里提这事。岩胜眼珠转向中岛,发现他扯出个笑脸,张大嘴巴无声对岩胜做口型:你、完、蛋、了!
“好的,我明白了。”他干巴巴地回应,然后挂断了电话。
但是他需要去见缘一,毕竟先前说好了要一起,现在分开前必须提前告知。
中岛小心翼翼扶着他,看见那包扎的纱布口沁出血迹,好像自己被扎了,露出幻痛的表情,他关切道:“你们闹掰了?”
岩胜:“导演说的?还是您和福田聊天了?”
中岛先生说:“能知道的都知道了,导演将你精神病人一般的恶行广为传播,如果你是圈内人,手机估计被打爆了。”
手机……岩胜委屈地想:手机我都不太会用!
前天玩手机游戏不小心弄坏了,他早该知道自己过去可能有暴力倾向,就不会勉强自己玩不太擅长的东西了。
本来只是看缘一玩得很投入,他也有点感兴趣,等到没用工作的清净时间自己玩时,关键时候不慎把屏幕摁碎了,眼看玩不成,他随手把手机扔回床上,结果似乎用力过猛,手机直接摔向了对面墙上。
“所以你的手机呢?你妈妈早上说打不通你的电话,我记得给你打包行李时带过来了。”
“为了找共同话题,牺牲了。”
中岛叹气,年轻人啊。
见到缘一后,本是道别的行为变味了。
少年看着岩胜的伤口,立即要求道:“我也要去。”
“这家伙是受伤离开,你要空口毁约吗?”中岛抬手按在了额头,很是头大。
“是。”缘一无所谓道。
“导演希望你接下那个角色……”
“我拒绝。”
但岩胜开口:“我没理由和你一起结伴了,分开行动吧,我不会干涉你的。”
听他语气坚定,中岛先惊讶了,“你们的吵架这么严重吗?”
伤者本人继续说:“对你所隐瞒着的我也不感兴趣了,缘一,我确实有点讨厌你了。”
缘一看起来并不因此生气,他只是有些受伤,仍坚持道:“其他无所谓,我们分开一夜你就受伤了,我不能放心,我隐瞒是因为还没有确信,为什么您不愿意等等我呢?”
中岛被二人忽视了个彻底,他大声喊:“停!缘一,我们要去岩胜家,你要求个什么劲啊?”
缘一拿出手机,上面是一则通话记录,十分冷静:“去探亲,您知道的吧。”
他告诉岩胜:“每天都有信号,但没有一次能向外拨通过电话,唯独今天可以了,我打给了‘母亲’。”
岩胜看见缘一不再掩饰焦躁,周身好像浮动着夏日的燥热空气,他听见缘一受不了似的说:“要做出推动性的行为才行,不然我们可能会就这么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
无论是推开圆柱的那道门,还是提出去新剧组,或是攻击导演惹出事端,都可以算作前进的“下一步”。
门是他们相遇之后才发现的。
新剧组来到之前是因为岩胜抓住机会主动提出,然后他们发现长相相似,在这虚假的世界二人存在联系,于是他们飞快迎来第二天。
揍翻导演的原因也是导演在让二人之间选择其一,缘一对此做出意料之外的回应,紧随而至的是岩胜出格的行为,才有了今天被推进的道路。
“那为什么我不能去往堂兄弟的家中呢?”无论怎样,缘一有理由提出要与岩胜相伴。
面对他如此询问,岩胜犹豫几秒,问:“可是……其实你只是想一起走对吧?”
“是的。”
对方回答得毫不犹豫。
第43章 看透对方
来到剧组的第一天, 缘一就在这地方碰见了与剧院里拥有同样面孔的人,那个人似乎觉得自身没什么存在感,混在群演里老老实实地工作。
有趣的是他明明是剧场里那列排队上场的武士之一, 就在站倒数第三个的位置。
而且来到剧组前, 在缘一拉着岩胜走遍整个剧场时, 他就穿着明显是戏服的燕尾西装路过了二人。
此刻这个人在剧组里, 堂而皇之, 就这么再一次在自己眼前慢悠悠走过去了。
缘一一边完成工作,一边有点不敢相信地想, 完全没有趣, 这个人当自己是盲人吗?如此自负。
接下来, 预想中的关注对象也完全没有其它行为, 他在困惑中观察,发现大家似乎都对这个人习以为常,
那人是忙碌的群演, 但下班后还会热心地为工作人员帮忙提服装,或是搬点杂物,几次特意从缘一身边经过。
缘一颇为惊讶, 真是太不经意了……?
他原本防范的中岛先生、福田先生, 以及导演, 都没有做出过异常行为, 中岛离开剧组后再没有出现, 福田是工作效率慢,说话较为刻薄,而导演只是在工作,真的很重视这个作品。
大多数时候,他和岩胜待在一起, 群演先生基本不会出现,但他也看见过群演先生在岩胜身边徘徊,而岩胜仍没有认出那张面孔。
缘一想可能是他当时特意记了剧院中的人,而岩胜注意的是周遭环境的结构,也是岩胜首先提出他们处于困境走不出剧院的事实。
他没有告诉岩胜,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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