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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为反派们的炮灰长兄》 30-40(第14/15页)
后山山顶,谢浮生等了好几日,都没能等到顾无量。反而是等到了掌门师尊接连亲自教导了他好几日的不寻常的“待遇”。
谢浮生还是个十岁的小孩子,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按照师尊教导,认真练剑。
忽而这一日,掌门师尊和蔼的摸着他的头,道:“好孩子,为师和宗门长老商量过了,一个长不高的剑修,的确是会遭人嘲笑的,也有很多剑法无法修炼。虽然为师愿意亲自将其改成适合你的剑法,但是,既然你心中不愿意……”
他停顿了好一会,看着小少年仍旧深深垂着的头颅,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道,“那还是按照你的意愿来好了。”
小少年才蓦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归元剑宗的掌门。
掌门笑道:“等你十六岁时,再筑基,如何?”
谢浮生脸上的笑容顿时藏也藏不住了,大声道:“谨遵师尊令!”
掌门再次叹了口气,拉着小少年的手,温和的与他说起修炼之事。
最后掌门要走时,谢浮生才忽而道:“师尊,我、我现在才只见了几个师兄师姐,何时才能同别的师兄师姐一同上课?我听说,他们都可以在一起上大课,还可以选一些自己喜欢的课程来上,还会一起下山……师尊,我何时也能如此?”
归元剑宗掌门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来自仙凡界的没有见识的、略带瑕疵、甚至没有脾气的、并非他们全然想要的天才的少年,想了想,终是道:
“你毕竟来自仙凡界,若是早些筑基,身体里的杂质被清空,与你那些在修仙界生修仙界长的师兄师姐们一起学习,自是好的;可你现在要迟几年筑基,身体里的杂质清空,就需要多几年时间。
罢,三年后,你身体里的从仙凡界带来的不好的东西都清空了,你就可以和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都一起学习了,这样,好不好?”
谢浮生勉强挤出了个笑容,道:“都听师尊的。”
掌门满意的笑了笑。
虽然谢浮生并不是最完美的一个,可却是他们现在找到的最适合的一个,好在现在距离天塌之日还有时间,他们或许,能在那个日子之前,找到真正完美的那一个人选。
至于谢浮生,他们暂时也是不能放弃的。宗门有些长老觉得此举是在浪费他们的时间,毕竟谢浮生不是最适合的那一个,他们觉得,与其花费时间在谢浮生这样一个“瑕疵品”、“残次品”身上,倒是不如倾尽全力,去寻找那个最适合的人选。
这些长老有了这等心思,在教导谢浮生上,就不是特别用心。掌门对此亦是无奈。好在从仙凡界来的谢浮生足够乖巧听话,从未心生怨怼,如此,倒也不错。
只是,符峰峰主着实护短了些,导致他们没法子亲自审问顾无量,如今只知道顾无量为山下的一个同样来自仙凡界的人,传递了个消息给谢浮生。而那个人,是谢浮生的大哥,这次比赛,对方还参加了。
大哥啊。
这样的亲情牵绊,不该出现在将来或许需要救世之人的身上,哪怕谢浮生只是个退而求其次的“瑕疵品”,随时都可能被他们舍弃。
掌门与诸长老商量许久,最终决定暂时不逼迫谢浮生筑基了,让其缓一缓。但是,让他自由,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掌门最后看了一眼在认真练剑的谢浮生,摇了摇头,叹了声气,离开了。
果然,瑕疵品就是瑕疵品。胆小,温吞,懦弱,听话,勤奋,这样的人,的确不像是最合适的选择。
若是换了真正能救世的人,就应该大胆的向他说明情况,告知其兄长就在山下,想要见兄长,求他这个做师尊的答应,而不是懦弱的根本不敢开口。
罢了,谢浮生既不敢开口,那么,也就不要怪他这个做师尊的“不知真相”,会在初试后,划去这次所有参赛的姓谢之人的名字了。
*
转眼三日过去。
春愁睁开眼时,修为已经从炼气期八层,到了炼气期九层。
普通洗髓丹对修仙界土生土长的修士来说,或许不算特别管用。但是,对于他们来自仙凡界的修士来说,就还是有用的。
虽然不如黄阶或是玄阶的洗髓丹,但也让春愁排除了些身体杂质,还在聚灵阵的辅助下进了一阶。
春愁突然跳了起来,急忙忙道:“我去沐浴啦!”
凌无忌轻笑了一下,对着此刻黑乎乎的未婚妻道:“都准备好了,你且放心去!”
然后他算了算时间,发现两天后春愁就要参加初试的第二次比试了。他与其现在用这颗洗髓丹,倒不如等到春愁这次的比试完了之后再用。
凌无忌这样想罢,就将原地给收拾了一番,将灵石都收了起来,还拿出了两枚新的灵植玉简出来,等春愁出来了,就可以攻克这两枚玉简了。
沐浴后洗白白的春愁:“……”
就是说,又要开始魔鬼式复习了么?唔,或许对他来说,这算是考试!
至于凌无忌说,他暂时不吃下那颗普通洗髓丹的事情,春愁倒是心中有数。他这次消化这颗洗髓丹用的时间有些长。若是凌无忌服下洗髓丹,恐怕也需要几日时间,才能将洗髓丹彻底吸收消化。那倒不如等他初试的第二场比试结束后再说。
春愁如此想罢,就坐在了小院的新扎的秋千上,开始用神识读玉简。
这秋千这样的新,春愁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凌无忌这几日闲着无聊,做了给他玩的,他当然要坐上来“玩”一下了。
凌无忌正在堂屋中画符。
堂屋门敞开着,正好能看到少年正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的。
白衣飘飘,黑发如墨,许是因刚刚沐浴过,少年还将鞋子踢了,一双雪白的脚丫同样一晃一晃的。
晃乱了人的心弦。
左脚脚腕上还系着一条红绳。
系住了凌无忌的心。
凌无忌手上的这张符登时画失败了。他深吸了口气,又画了一张,仍旧失败了。
凌无忌:“……”
古人说,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诚不欺我。
凌无忌终于放下了符笔,用精神力控制着轮椅行到了院子里,秋千旁,在春愁湿漉漉的大眼睛的注视下,轻咳了一声,亲自给春愁将在家中穿的睡鞋给穿上了。
“莫要着凉。”
他淡淡的留下这一句,方才回转到房间,继续画符。
春愁睁大了眼睛,看着凌无忌微红的耳垂,唇角微微上扬。
唔,其实,等到他的未婚夫的双腿好了,春愁想,他更想看到他的未婚夫单膝跪在他的脚下,为他穿鞋。
春愁:“……”原本是凌无忌有点小变|态肿么突然又变成他自己有点小变|态了qaq
果然还是先静心读书好了。
考试就要来临了。
春愁:“……”身为曾经山河四省的考生,他,有点不想说话了。
时光转瞬而逝。
两天后,春愁和凌无忌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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