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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明婚暗抢》 30-40(第18/19页)
语调平静, 却满含着纵容,“要是不过瘾, 再抽两下。”
他不顾她的抗拒, 亲她湿润的眼尾, 薄软的唇含着她黑色的羽翼。
“哪怕你骗我, 说不想他, 我也信的。”
“你想怎么样都行,就是别推开我。”
他是那么痴迷入骨地舔吻她, 品尝她。
他要得到的并非她今晚为什么哭的原因。
他只是提醒她,她是他的。
只能承他的欢,受他的爱。
乐意沾满泪水的脸, 不断在肌肤相贴中, 感受着詹宁楼立体深邃的五官。
不可否认,他长着张能令很多人难以忘怀的脸,可偏偏有一副残酷冷硬的心肠。
即使这些是作为继承人必不可少的,乐意依然讨厌这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 自私利己的掠夺和占有。
詹宁楼知道她对他的所有看法。
然而他知道也不在乎。
真正强大的、游刃有余的人,他们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他们只遵从自己的本心做事。
偶尔的卑微服软,也是一种“强大”的体现,建立在他对你的精神世界足够了解,从而进行操控。
詹宁楼宽大温热的掌心,从乐意的后颈,沿着脊椎凸起的骨,一寸寸缓缓往下抚着。
感受着她来自骨头里的清棱坚硬。
总是磨不平,剜不光似的。
真想全都折了,詹宁楼想。
詹宁楼阴暗地想着时,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
两条原本压在他胸前的手臂一点点往上伸,最后搭在他脖颈里慢慢收紧。
乐意主动抱住了詹宁楼,脸依然埋在他胸口,刚哭完,嗓子还软着。
“我没想推开你。”
“我今晚哭和沈宴没有关系。”
“烧烤店原来有只流浪猫经常光顾,昨晚它一直没出现,我后来在草丛里看到它了,一动不动地……”
乐意说不下去了,搂着詹宁楼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力道。
她在颤抖,因为害怕,因为难过。
詹宁楼的胸口很快被小姑娘的眼泪浸透。
他应该心疼的,可在心疼之外,因为被她需要,又有一种隐秘的愉悦,这种心情甚至超越了对她的心疼。
虽然这种“需要”是暂时的。
他隐约明白,这又是她从自己身上学来的招数——
用放低姿态的软化,调教控制他。
即便如此,他也依然心甘情愿被她调教。
詹宁楼侧躺在床上,让乐意的脸埋在自己胸口,手轻拍着她后背。
“也许看错了呢?”
“你也说了是流浪猫,它们的生存能力比你想象得强得多。”
“更大的可能,是被人收养了。”
乐意抬起头,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他,“真的吗?可那片白色的毛很像它后背上的……”
詹宁楼看不得小姑娘这样,低头就要亲。
乐意瑟缩着躲了一下,詹宁楼顿下动作,目光沉在她唇上,最后还是没亲。
他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手臂一寸寸收紧,亲着她的发顶,“我让他们去找,好吗?”
乐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动不动地埋在他怀里,身体渐渐放柔,呼吸也平静下来。
就在乐意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时,听见詹宁楼低低沉沉地说:“对不起,陶陶。”
乐意很想问詹宁楼这句“对不起”是为了什么,是因为误会她还在想着沈宴,还是今晚差点强迫自己。
也或许是在为强留她在自己身边道歉。
可彼此心里都明白,道歉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不管她接不接受,他都不会改变。
*
乐意觉得詹宁楼最近非常好说话。
她在实验室待得晚了,不会像之前,用消息和电话旁敲侧击,也不会要求她视频。
夜宵和点心依然会让人送来,都是港城鼎鼎有名的酒楼,再远的距离,送过来都冒着热气。
和吃的一起送来的还有不重样的花,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个多贴心的男朋友。
尝到了甜头,知道詹宁楼最近纵着自己,乐意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有一回她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派对上不仅有小明星,还有男模。
乐意虽然在M国长大,但詹家背景特殊,她从小接触的圈子不大。
那个圈子里的人,私下里不论,表面都是绅士斯文的精英上流。
乐意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荤素不忌的派对。
派对上,乐意经不住怂恿,和男模们玩了几个小游戏。
照片不知道怎么流传出去的,大部分都无伤大雅,只有一张乐意玩游戏赢了,按照游戏规则往男模身上倒红酒的照片有点暧昧。
照片里她手里举着酒杯,上半身裸着的男模单膝跪在她面前,深红的酒渍顺着男模健硕的胸肌和腹肌蜿蜒流淌至人鱼线。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发给詹宁楼的还偏偏就是这张照片。
她回去的路上知道了,做足了心理准备去试探他,他倒是坦诚,直接把手机给她,让她自己看。
乐意没敢翻别的,看了眼微信最近联系人。
除了和乐意还有国内几个朋友沟通,詹宁楼很少用到这个聊天软件。
乐意很快就找到了发他照片的人——宋铎。
她才知道,原来朋友办派对的会所老板是宋铎,也就是说,那是詹家的产业。
她竟然跑到詹宁楼的地盘上和男模调情。
更令她意外的,是收到照片后,詹宁楼没来会所抓现行,也没有给她打电话质问,而是让她安安心心地玩好回来。
乐意猜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他自知理亏,对她做出的补偿。
瞧她盯着照片看,詹宁楼拿回手机,睨着她的目光意味不明。
“喜欢这种?”
“什么这种……”她装傻。
詹宁楼当场没拆穿她。
乐意洗好澡,看到詹宁楼坐在吧台,招手让她过去时还没意识到什么。
詹宁楼朝她示意旁边的酒柜,“挑一瓶。”
乐意没想太多,以为他想喝一杯,按着他平日里的喜好,挑了一瓶拿给他。
詹宁楼看着眼前的酒,勾了勾唇,“为我省钱啊?”
省钱倒也谈不上,毕竟五十万一瓶的酒,到哪里都算不上廉价。
但他这么说,乐意以为他不喜欢自己挑的这瓶,又去酒柜里挑。
看到她伸手的方向,詹宁楼出声阻止,“从第一排里挑。”
酒柜顶层第一排的那些酒,随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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