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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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梧满意的同出来赶人的庾嬷嬷说明,庾嬷嬷自然是乐意至极:“那请进罢,大人。”

    荆旬远被请进了宅子,他环视周遭,目露鄙夷,还以为是什么七进的宅子,也不过如此。

    庾嬷嬷同何氏又说明他的来意,何氏颔首:“那便签罢。”

    庆梧把和离书摆好,伸手示意。

    荆旬远硬着头皮签好名字,又盖了自己的手印,何氏拿出嫁妆单子:“这么些年你们几乎把我的嫁妆全败光了,你我好聚好散,给你三日,把嫁妆给我还回来。”

    荆旬远一看,瞪圆了眼:“这么多?”

    何家祖上为将,虽不是大将,但也是有家底在的,何父活着时混了个兵马都监,镇守西北,奈何一场战役死了父亲,母亲也随了去。

    要不是荆旬远去西北为商,哄的年少的她鬼迷心窍,她何至于嫁来京城。

    荆旬远肉疼的很,但碍于庆梧的淫威:“不如多宽限些时日?”

    庆梧:“三日也不短,在下也可直接上门。”

    “不用不用,我送过来就成。”

    送走人后,何氏拿着和离书长舒一口气:“日后我也有脸回西北祭拜你外祖父外祖母的冢坟了。”

    三日后,荆旬远果然把嫁妆全送了回来,庆梧清点无误后便点了点头。

    崔氏母女在家中早就呕死了,恨得咬牙切齿,胸口郁气淤堵。

    当日何氏便把宅子买了下来,换上了何府的牌匾。

    媒官当日也上了门,正式的开始走三书六礼的流程,时间紧,但流程不能省,媒官也忙的团团转。

    绣娘来量喜服尺寸前何氏还捏了把汗,一直拉着荆窈看来看去她的腰身,庾嬷嬷安抚她:“老奴瞧着跟未怀没有差别,夫人不必太过担心,而且姑娘吃的多,就说丰腴也没人会臆想。”

    这倒是,何氏看了眼女儿微微有些圆润的脸颊,虽不损颜色反而更有韵味。

    “况且才两个多月,瞧不出来。”何氏闻言放心了。

    绣娘上门量尺寸时心头揣着好奇,也不知这未来阁老夫人能是什么模样。

    何氏把人迎了进来,她刚刚进屋就瞧见一个容色明艳丰腴娇媚的姑娘,笑得眉眼弯弯,娇憨的很,绣娘诧异一瞬,原来阁老也是难过美人关啊。

    她说了两句奉承的漂亮话便开始量起了尺寸 。

    何氏在旁边看着,心提了起来。

    绣娘量到傲然时咋舌了一瞬,这姑娘,倒是与寻常姑娘身段儿不一样。

    她顺嘴打趣了一句:“夫人倒是把姑娘生养的寻常女子不同。”

    何氏也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女儿从小嘴刁,怪我,溺爱了。”

    荆窈心思敏感,听到这话不自觉弯了些腰。

    大约绣娘以为她胖,量腰身时比寻常女子粗些也没有多说什么。

    绣娘走了何氏松了口气,倒是忽略了女儿的闷闷不乐。

    绣娘离开后并未回到绣坊,而是直接去了贺府。

    “大人,这是您要的尺寸。”她乖乖把贺安廷所要之物呈上,心头暗暗腹诽,头一回见还未过门这未婚夫婿便索要未婚妻身形尺寸的,这是珍爱至极才会想要了解对方的点点滴滴罢。

    而且这贺大人妻子比他瞧着小那么多,日后可怎么受的住折腾哟。

    绣娘收回瞟向他结实身段儿的眼神。

    “嗯,庆梧。”贺安廷使了个眼色,庆梧给了绣娘赏钱,并送绣娘出门。

    贺安廷径直叫了府内管事婆子,叫她开始给未来夫人裁剪衣裳、首饰。

    “大哥。”贺清妧神色怔愣的看着他,看着这架势,“哥哥怎么接触上了内院的事?”

    “给你未来嫂嫂置办些东西。”他说的轻飘飘,注意到了她双眸红肿,一副刚哭完的样子。

    贺清妧听完后心头不是滋味儿,曾经她看不起的、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女人变成了她的未来嫂嫂,她无法怨自己哥哥,也无法生丈夫的气,便只能把满腔怨恨埋怨到荆窈身上。

    “为什么是她?我不喜欢她,母亲也芥蒂她,她不配作大哥的妻子。”

    贺安廷冷下了脸色:“由不得你喜不喜欢,我娶妻是我的事,你不喜欢她不过是因为她作了叶云峥的妾,你认为是她勾走了叶云峥,可当初难道不是你们费尽心思哄骗她作妾吗?”

    “阿妧,这一切皆是叶云峥的错,是他隐瞒你他身体有疾,害的你白担了许多年的骂名,又移情别恋,是他的错,与荆窈无关,与他和离罢。”

    贺清妧闻言落了泪:“我不和离,大哥,我不和离。”

    他们姓贺的,骨子里都是一脉的倔,认定的事情永不回头。

    “眼下殷王并没有被官家找到明眼上的错儿,叶云峥也只是因掳走他人未婚妻,擅离职守无诏离京而被关押在大理寺,出来后削职是必然的,伯府的爵位也轮不到他了。”

    “阿妧,你也会遭人耻笑的。”

    贺清妧拽着他的袖子:“大哥,叫他外放罢,我随他走,走的远远的,只要他听我的话就好。”

    贺安廷叹气,他这妹妹,与他像极了,说出来的话都如此一样。这样也好,她若在,定与窈窈相处不来。

    “好,你自去与母亲说罢,我不管你了,若是后悔,随时和离归家。”

    说完,贺安廷冷着脸拂袖而去。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成亲的日子,荆窈一大早就被云巧和庾嬷嬷拖了起来,梳妆打扮。

    妆台的拖案上放着一个华美高耸的冠子,上面插满了金银翡翠玛瑙流苏,荆窈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冠子。

    云巧给她绾了个发髻,庾嬷嬷拿着双股棉线笑盈盈:“来来开个面,喜为新妇吉开颜。”

    荆窈懵懂的任她探了过来。

    “啊,好疼。”荆窈捂着脸,美眸含水,不可置信,在众人的哄笑中,她忍着疼任由庾嬷嬷在她脸上开面。

    开完面后一张小脸红粉似桃花,细腻的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娇媚明艳,光彩耀眼。

    一双琉璃珠子般的眸子打量这铜镜。

    喜服与喜冠一加身后荆窈快被压的喘不过气,她有些恍惚,更觉不太现实。

    她一个月前还是别人的妾,现在竟要做正妻了,即便前路未知,她也不必再因身份而抬不起头了,母亲也不必因她而丢脸了。

    “出门。”

    她双手抬着却扇掩面,她被喜娘搀扶着出了门,云巧怀中捧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果子、蜜饯,这是何氏给女儿准备的,为了怕她饿而叫她垫吧的。

    贺安廷一身新郎喜服英挺俊美,站在那院中,静静的看着被喜娘扶着过来的荆窈。

    他不是喜怒于形色的人,即便是这大喜的日子,也只是眉眼舒展,脸色淡淡,一派稳重之色。

    二人给何氏敬茶了茶后便要出门了。

    荆窈被扶进了喜轿,堂堂正正的被三媒六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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