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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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官兵把拘捕令盖到他脸上:“开封府的,奉命捉拿薛家二姑娘。”

    门房吓得连滚带爬的去禀报了。

    薛尚书还在睡梦中,得知了此消息时不可置信,那拘捕令上确实盖着红章,罪名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

    “这是不是有何误会,我女儿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衙役板着脸:“有什么您还是去衙门说罢,薛姑娘是女儿家,劳烦尚书大人叫其准备好,自觉跟我们离开,好歹留个体面。”

    薛尚书脸色其差,尚书夫人又惊又气。

    薛宁珍得知这个噩耗时天都塌了,她拒不配合:“不可能,凭什么抓我。”

    她在家里又哭又闹的,抓着薛尚书的衣服不放手,还是最后衙役们强行把她带离了府,关到了衙门的西狱中。

    薛尚书不满,早朝时直接上禀官家,希望官家能还他女儿清白。

    恒国公哼笑:“薛尚书,你这是在质疑老朽的公正?”

    薛尚书:“国公爷,下官未曾这样说过,下官只是奇怪,昨日殷王府刚出事儿,今日我薛府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未免太巧合了。”

    “这有何巧,薛尚书不一向与殷王府紧密相连。”恒国公阴阳怪气的刺了回去。

    庆云帝轻咳一声:“够了。”

    “薛卿,恒国公一向秉公执法,你若是有什么不服,去府衙公堂对峙便是,你女儿的事事小,不必拿到朝堂上来说。”

    薛尚书一噎,他本意是想说肯定有人借此机会陷害他,以小事看大事。

    但对上官家不耐的脸色,薛尚书憋屈的闭了嘴。

    殷王妃被关在王府内,尚书夫人隔着门缝与她说了此事,殷王妃一惊:“怎会如此?”

    尚书夫人声泪俱下:“你究竟带着珍儿做了什么?”

    殷王妃择回身对身边嬷嬷说:“钱妈妈呢?”

    嬷嬷思索:“这两日没见。”

    “赶紧去找。”

    嬷嬷赶紧命人在府里到处搜寻,一刻钟后嬷嬷回来了:“王妃,人不见了。”

    殷王妃想到了那日一箱一箱抬出去的赃物,跌坐到了地上,他在警告自己,她的妹妹现在任人拿捏,若是自己敢对他的夫人不利,那薛宁珍的罪名便会连坐到薛府,甚至是她自己。

    她为殷王,是为妻子的责任,可她若是剑走偏锋,会直接连累母家的覆灭。

    没了母家,她就什么都没了。

    尚书夫人还在哭嚎,殷王妃握着她的手:“母亲,是珍儿自己做错了事,鬼迷心窍。”

    尚书夫人愣愣的看着她。

    ……

    贺安廷为着忙殷王的案子,连续三日宿在了大理寺,家也没回。

    矜窈第一日还觉得美滋滋,觉得终于不用被缠着了,第二日就有些不习惯了,没人陪她耍玩,无聊透顶,第三日直接忍不住了。

    “庆梧,你这些账本重不重啊?”

    庆梧正搬着一摞账册准备往大理寺去,贺安廷忙成陀螺了也没忘看家理账。

    他内宅外廷一手抓,此行径直接惊掉了大理寺一众下属的下巴。

    贺大人头也不抬:“家妻性子软,管不住那些刁奴,我便替她来了。”

    他的这种壮举很快就在朝野中传了开,一时间叫人津津乐道,直接成了不少贵族豪门的饭后谈资。

    “不重不重,多谢夫人关心。”

    矜窈眼珠子一转,撇了撇嘴:“我瞧着挺重,不若我跟你一起去吧。”

    庆梧啊了一声:“主子近来不在文渊阁,在大理寺,那儿重犯要犯很多,还有刀剑啊、血腥气,夫人去了小心被冲撞了,还是别了吧。”

    “那你主子何时才能回来。”

    庆梧为难:“说不准。”

    “没关系,犯人都被关着,怕什么,我又不是去他们办公的地方,我去耳房等着,要不然,万一他背着我有别的女子怎么办。”

    庆梧吓了一跳:“绝对不可能,主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走吧走吧。”

    矜窈穿好了斗篷,裹成了个雪球,由云巧扶着出门了。

    马车行往大理寺,有庆梧在,一路畅通无阻,庆梧也很谨慎,直接把她带到了贺安廷休憩的地方:“此地很僻静,远离公堂,夫人休息罢。”

    “那你别告诉他,我想给他个惊喜。”

    庆梧保证不会乱说,随后就走了,耳房里留矜窈一人,她环视了一圈,这儿又冷又硬,早知道就准备些吃食带着了。

    她坐在床榻上摸了摸被子,很薄,又拿起来闻了闻。

    熟悉的冷香袭来,是令她有安全感的味道。

    矜窈踢了鞋袜,上了床榻,拿被子裹住了全身,静静的等着夜晚的到来,她有些迫不及待想看贺安廷惊喜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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