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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50-60(第14/18页)
”
“我啊。”矜窈没有犹豫道。
“为何?男儿不该像父亲吗?”
矜窈想到他这古板又冷淡的样子,撇嘴道:“还是不要吧,老古板加小古板,那得多无趣啊。”
“老?”贺安廷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矜窈好像意识到说错了什么:“你听错了,我没有这样说。”
贺安廷陷入了沉思,二十七,已近而立之年,寻常男子再过个几年都能当祖父了。
他才刚刚有嫡长子。
“你是不是嫌我老。”贺安廷不满道。
“我哪有。”矜窈冤枉极了,她不过是嘴瓢说错话了罢了。
“孩子抱给乳母罢。”他冷冷唤道。
矜窈看着乳母把平安抱走,又瞅瞅贺安廷,见他一脸冷意躺下阖眼,矜窈也躺下,时不时侧头看他一眼:“你还在介意吗?”
贺安廷不予理会。
“我真的没那个意思。”他怎么这么小心眼啊,这有什么好值得介意的,就算他真的老了自己也不会嫌弃啊。
“你说吧,怎么样才能不气。”她翻了个身胳膊边。
贺安廷闻言睁开了眼,漆黑的眸色深深,盯着矜窈的样子意味不明。
矜窈觉得这目光有些熟悉,下意识缩了缩:“我才刚生完平安,你可不能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
贺安廷翻了个身面对她,一股淡淡的奶香在鼻端缭绕,他附耳低语。
矜窈蹭得涨红了脸:“你……你无耻。”
他轻轻托着熟柚:”我是提出合理的要求,你本就是我的,浑身上下哪一处都是。”
矜窈半推半就,最后还是答应了他。
翌日,何夫人才得知女儿临盆的消息,当即套了马车上门,县主领着贺清绾也过来看孩子。
观澜院内热热闹闹的,县主怀中抱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孙儿,那张肃穆的脸也笑成了花儿:“平安。”
何夫人关心地摸了摸女儿的头细心的询问身子如何。
贺清绾撇了撇嘴,现在她可不像以前一样,安静了不少,大约是尴尬,虽是一个府,但甚少与矜窈见面。
“大名可取了?”县主逗弄着包袱中的婴孩问。
贺安廷颔首:“从劭从水字辈,贺劭渊。”
县主满意点头:“渊哥儿。”末了还打趣了便宜儿子一句,“不容易啊,临近而立之年有了嫡长子,日后啊,再生个女儿,凑个好字。”
贺安廷神色淡了些,没有接茬。
他已经没有打算再要第二个孩子了。
何氏颇有些依依不舍,贺安廷主动说:“岳母不妨在府上暂住几日,照看窈窈。”
矜窈眼眸一亮:“可以吗?”
“为何不可。”
何氏也笑了:“那我便住下来照看窈窈几日。”
矜窈现下虽临盆,却保密极严,除去贺府的人,外头无人知晓她已经诞子,只有四个月后才能对外挑明。
县主只坐了会儿便离开了,矜窈带着抹额都弄小平安,见贺安廷沉思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贺安廷神色如常。
一月转瞬即逝,矜窈恨不得立刻便好好洗一通,她年轻,要恢复,清淡饮食外加时不时下来走动舒展腰身,没多久便恢复如初。
她站在铜镜前转着身子:“云巧,你瞧,可有哪儿不好看?”
云巧笑眯眯的看着她精致的身形:“没有,一切都如先前般。”说完她瞄了眼她的那对软柚,比之婚前更为妖娆。
但矜窈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心安理得地挑选了一身衣裙,她墨发如缎,妇人生产伤气血,气血不足便会掉发,为了避免,韩太医给她开了滋补的药,才导致如今这般。
贺安廷挑开帘子进了内室,矜窈满心还在挑选金簪,头也没抬。
“对了,忘了与你说,你父亲与崔氏被我责罚了一通。”
矜窈这才想起来她临盆那日,崔氏贺荆旬远过来问她要钱,结果她刚好羊水破了,二人当即被吓傻了。
“如何惩罚?”她迫不及待的问他。
贺安廷却卖起了关子:“你为何要见那二人?”他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矜窈撇嘴:“我自然是溜着他们玩儿的。”
随后她眉飞色舞的说了自己的法子,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贺安廷闻言唇角轻扬:“我以二人惊扰你的名义,扭送了开封府,与恒国公通了气,打了二人各二十个板子。”
矜窈吃惊:“这般严重。”
“他们日后应当是不敢再来了。”
矜窈闻言还有些遗憾,她还没过足瘾呢。
乳母抱着平安进了屋:“爷,少夫人,小少爷有些闹腾,大约是要找母亲。”
矜窈当即张手:“来。”
她一点不像是做了母亲的人,仍旧明艳,比之从前更为光彩照人。
小小的平安也长开了一些,双目又圆又大,好像一对儿水汪汪的葡萄,倒是神似矜窈。
他正吃着小拳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矜窈,似是在认人。
“你抱抱他。”矜窈把平安递给贺安廷。
男人宽大的手掌抱起那一小团,素来稳重的贺大人还有些局促,平安又小又软,还带着一股特有的奶香味儿。
贺安廷从前并不喜欢孩子,但现下平安在自己手中时竟有股奇妙的感觉,这是他与窈窈的骨血。
二人大眼瞪小眼,贺安廷板着脸半响不说话,平安蓦然哭了,哭的很大声,他闻言更无措了。
乳母赶紧从他怀中接过平安,笑着打圆场:“爷,您笑笑,不然板着脸容易吓到少爷。”
笑?贺安廷不会很刻意的笑。
他只是扯了扯嘴角,旁边的矜窈却笑弯了腰,恨不得拿手戳着他的嘴角。
贺安廷眉头拧了起来,无奈道:“莫要为难我。”
今日是平安名义上的满月,只有几个人,除去贺府的几人,还有何氏、齐越、以及宫中派来的内侍。
李师师送了一份厚礼来,作为平安满月的贺礼,是一只用纯金、玛瑙、翡翠打造的平安锁,沉甸甸的,价值连城。
“娘娘说这次便先送礼来,待到了日子,她便亲自来。”
矜窈屈膝:”多谢娘娘。”
虽说人少,但却仍然热闹,满桌子的人都在逗平安,逗的平安咯咯笑。
时间飞逝,在期盼与计划中,来到了三月后的夜晚,矜窈摘下翡翠耳珰,从铜镜中瞧着男人,太医说若要同房须得三月以后方可进行,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应该是可以的。
她瞧着凝神翻看账册的贺安廷,请了清嗓音:“夫君?”
贺安廷抬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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