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对我又争又抢: 1、晋江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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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荡漾开月色般温柔的光泽:“你可以和我结婚吗?”

    萩原研二苦恼蹙眉。

    女孩子在婚姻里处于弱势方,随意说出托付终身的话,很容易被骗或者吃亏。

    但当他语重心长地把自己的观点说给林见月听时,对方只是怔了一瞬,随即从眼底迸发出火焰般炙热的光芒。

    “不愧是研二,我果然没喜欢错人。”

    萩原研二垂眸,清晰意识到对方自始至终都只是把他当做一场梦,对他的爱意克制又口无遮拦。

    行吧,反正只是梦,没必要太上纲上线。

    因为是梦,没必要建设太高的心理防线,也没必要太认真。

    所以再次听到林见月的大胆告白,萩原研二只是杵着下巴敷衍道:“是是是,醒了就去结婚。”

    反正只是梦。

    但萩原研二从未想过,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四年。这四年里,他和林见月待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和松田阵平待在一起的时间还长。

    他和松田阵平偶尔会因为轮班错开,一天里见不上几面,但他和林见月每晚都会见面至少六个小时,风雨无阻。

    这足够磨平萩原研二的性子,也足够他深入了解她,习惯她,甚至是……做些恋人间亲密的事。

    再被问到可以和她结婚吗的话时,萩原研二杵着下巴,下垂的紫眸似倒映着明月的一湾泉,映出林见月柔和的身影:“好哦,我们结婚。”

    萩原研二盯着林见月的脸,倏地沉下情绪。

    为什么只是梦?

    为什么不能真的来到他身边?

    阴湿的想法开始发芽,欲|望膨胀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快得多。

    但三年前,林见月出现的频率开始降低。从最初的每晚,降低至每周一次,再到每个月一次。最近半年,她更是泡沫般从萩原研二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至今日,萩原研二才得以再次梦见林见月。

    ……

    “我好想你呀研二。”

    梦里久别重逢,林见月笑着环住萩原研二的腰撒娇。

    萩原研二脸上笑意渐淡,眉心蹙着无限心事。

    面前的女人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甚至没有林见月常用的花香调身体乳的香气。哪怕他把下巴搭在林见月肩膀,脸颊紧挨着她柔顺的发丝,也捕捉不到鲜活的生命气息。

    这是梦,真正的梦。

    怀里的人只是他思念的投影,而非他朝思暮想的林见月。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只是他潜意识对梦境的折射。

    最初的四年,「梦」是他和林见月跨越时空的见面平台。但现在,他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恰好梦见了林见月。

    冲上云霄的情绪重新跌落谷底,摔了个稀巴烂。萩原研二垂眸,突然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他默了几秒,缓缓环住怀里没有温度的人,声音沉甸甸的像潮湿角落发霉的海绵:“嗯,我也好想你。”

    「林见月」期待地看向萩原研二:“研二,我可以亲亲你吗?”

    圈住林见月腰的手缓缓收紧,萩原研二把头埋在「林见月」颈间,闷声道:“……不可以。”

    “可是上次明明就可以。”

    “上次是上次。”

    「林见月」鼓着腮帮满脸不情愿:“那你怎样才愿意让我亲?”

    “你……不是想和我结婚吗,”萩原研二顿了顿,声音倏然收紧,“你来找我,好不好?”

    就算是假的,他也无法控制地紧张起来。林见月消失前,他也曾问过她这个问题。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林见月」笑意盈盈地给出了相同的答案:“好呀,正好下周要去日本留学,我打算带着你的毛绒玩偶去警视厅打卡拍照!”

    为什么是去警视厅打卡?

    为什么不是来见我呢?

    萩原研二几次欲言又止,才闷声道:“见月酱,你喜欢我吗?”

    他盯着「林见月」的眼睛,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想要责怪,却又觉得自己可笑。真正的林见月已经不愿意来见他了,听一个替身说喜欢,又有什么用。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控制不住地在期待。

    正如萩原研二所想,「林见月」踮起脚尖在他左脸亲了一口。

    萩原研二弯了弯唇,破碎的眸子倒影出林见月精致的脸庞。他知道,她一定会说出告白的话,然后再在他另一边脸颊上也亲一口。就像她以往做过无数次那样。

    「林见月」笑着搂住萩原研二的脖子,整个人搭在他怀里:“当然啦,我最喜欢——”

    叮铃铃!

    手机闹铃骤响,萩原研二猛地睁开眼。

    「林见月」未说完的话化作一阵耳鸣,渐弱,直至消失。萩原研二不敢置信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沉寂了两秒,才不甘心地回味过来,骂出一句脏。

    他阖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屏蔽掉窗外象征着天亮的鸟鸣声,重新入睡。赶快,说不定还能重新回去,听「林见月」继续说她未说完的告白。

    搭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下意识绷紧,萩原研二眉头微蹙,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调整姿势。大脑不断发送“赶快入睡”的信号,身体却异常清醒。越怕睡不着,他就越是焦躁清醒。

    十来分钟后,萩原研二好不容易憋出一点少得可怜的睡意,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砰砰砰。

    力度不轻不重,却每一下都震得他脑瓜疼。

    萩原研二颓然地睁开眼,疲惫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他坐起身,咬牙切齿地拉开房门,然后对上一张他已经看了将近二十年的男人的脸。

    门外,松田阵平西装革履,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他低头,黑色墨镜从鼻梁上滑下来一截,露出盛着戏谑情绪的青蓝色眸子:“怎么回事啊萩,居然还穿着睡衣,睡过头了?”

    “……”

    萩原研二神色复杂地朝松田阵平深深看了一眼,回卧室开始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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