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家的娃娃亲夫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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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藜芦一般根本不会被用在治咳嗽上,唯有风热痰多,需要涌吐风痰时才会用上,更多的时候,藜芦是用来杀虫疗藓的。

    且藜芦本身就有毒,和人参一起更加会增强里头的毒性,消解药性。

    难怪霍文这两天常说觉得胸闷恶心,原本还以为是得了风寒没有胃口,谁知今天更是直接引发了心悸,差点昏厥。

    想起霍文吃这药已经吃了两天,江云苓手脚阵阵发凉,连忙把手上的药倒了,立即回屋去找霍青。

    ——

    里屋。

    霍青听完江云苓的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又是一惊,“嚯”的一声站了起来:“苓哥儿,你说的话是真的?”

    “是真的!”江云苓这会急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别的了,生怕霍青不相信他,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恳切道:“霍大哥,你信我!”

    “我家从前就是开医馆的,我虽不是大夫,但在家时也常帮着爹打理药材,不会认错的!”

    江云苓会辨药材这事儿霍青是知道的,先前他在山上采挖的那些草药转眼就卖了一两百文,叫他知道小哥儿确实有这样的本事。

    在得知弟弟极有可能是因为吃了错的药才引发了这么多病症,霍青那一瞬间既惊且怒,冷沉的脸上怒意压不住的上涌,但这会并不是发作的时候。

    这药霍文已经吃了两天,江云苓说藜芦有毒,他却不知这毒究竟有多厉害,对霍文的身体有多大的伤害,且一旦发现霍文这次的药有问题,就忍不住去想他以前的药会不会都出了错。

    孙大夫离开白柳县已经三月有余,这当中,霍文吃的药都是在宝济堂抓的,万一真的有问题……

    想到这儿,霍青一阵心惊。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当机立断,握了江云苓的手道:“苓哥儿,你看着小文,我去趟大伯家借驴车,咱们这就到城里去!你上回卖药的那医舍在哪里还记得吗?大夫可还可靠?我们再带小文去看一次!”

    闻言,江云苓连忙点了点头。

    霍青回屋拿了钱钱,去大伯家借驴车。一听家里出了这种事儿,一家子也都吓了一跳。

    霍启连忙换了身衣裳,说跟他们一起去,临走时李氏还给装了五两银子,让霍青先带在身上备着,万一钱不够用。

    家里,江云苓也把所有的厚袄子都翻了出来,把霍文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的,还抱了一床厚棉被,给霍文路上裹着。

    霍文这会本就虚弱,路上绝不能再冻着。

    霍启在前头赶着驴子,霍青,霍文和江云苓坐在后头的板车上,一家人急匆匆的往城里赶。

    午后天气不太好,太阳被一大片阴云遮住,阴云滚滚,北风也呼呼的刮了起来。

    江云苓一路都在祈祷着老天千万别下雨,心也似这天一般沉甸甸的。

    这样的无力感让他止不住又想起了他娘过世的时候。

    与那种一脉相承的杏林世家比起来,江云苓家的医馆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他爹江谦也不是什么名医圣手,不过是十来岁时认了个游方的草药做师父,学了好些年,又从村里的草药郎中一路做起来的。

    江云苓还小的时候,江谦自然也是想过要教他医术的,然而他教了江云苓一段时间,见小哥儿实在是不感兴趣,反而更喜欢倒腾吃食。

    江谦和季婉容一辈子也就得了这么一个孩子,也不愿太强迫了他,于是便随他去了。

    所以等江云苓长大以后,除了帮着家里打理药材,懂得基本的药理之外,别的也就只会些皮子上的功夫。

    江云苓不禁在想,如果他当初跟着他爹认真的学学医术就好了。

    那么当时他娘临终的时候,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无力,今天面对霍文的病,他是不是也能更早的瞧出不对来。

    还好这一路上没再出什么差错,驴车进了城直奔那老大夫的医舍而去。

    巷子里偏僻,加上天气也不好,那老大夫正搬着响板门准备关门,见江云苓他们赶着驴车而来,又听说了霍文的情况,赶紧又搬开门让他们进去。

    霍青和霍启一起把霍文抬到了床上,老大夫先是给他诊了脉,随后又看了江云苓带过来的药包。

    万幸,药里的藜芦剂量并不算太多,应当是抓药时不小心混进去的,加之霍文昨天还吐过一次,阴差阳错的,也将胃里的药吐出来了一部分,发现的也及时,所以对身体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伤。

    三人听了都松了一口气。

    得知霍文发过一次心悸,老大夫建议给霍文下一次针,行气通窍,调节气血。

    有纪文山在前,霍青如今对大夫讲的话多了几分谨慎,他下意识看向江云苓。

    江云苓又何尝不是,但回想起以前他娘心疾发作的时候,他爹确实也会给他娘行针,且两次接触下来,他觉得这老大夫是个心肠仁善的。

    见霍文身子不适,先给看诊治病,而不是叫先付银钱。

    这样想着,江云苓点了点头。只是老大夫下针的时候,江云苓也一直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瞧着。

    幸而这回没有再出差错,待老大夫收针以后,霍文的脸显而易见的恢复了一些血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直浑身冰凉了,也能和霍青他们说上几句话。

    见状,一家子都不由的松了口气。

    老大夫收好银针,说霍文最好在医舍里再住几天,等寒症彻底好了再回家。

    霍青自然是应下了,按三日算,诊费加上药钱,床钱加起来,一共是一两半钱银子。

    这一下就花去一两半的银子,看着多,然而同纪文山开的那些药起来,已是十分实惠了。

    光是纪文山上次开的药,因里头加了一味人参,七帖的价钱就接近一两。

    霍青去拿药时听见这个价钱也是眉心一跳,然而当时纪文山诊过脉以后说霍文的病十分严重,再一想,人参的确是一味名贵的药材,对身体也好,于是他也只能咬牙承担下来。

    如今看来,分明是这黑心大夫欺普通老百姓不懂医术,故意抬高药钱,如今竟还将药性相冲有毒的药材混在一起,着实是丧尽天良,这样的人,就应该叫天上降雷给劈死!

    幸亏这回发现的早。

    得知霍文身体无碍,但得在医舍里多住几天,这会天也已经黑了,霍青便让江云苓先在医舍里守着,他先跟霍启回村一趟拿些换洗的东西,晚点再回来。

    ——

    夜色渐深。

    霍文才发过病,精力浅,吃了点药粥,还同江云苓讲了几句话,而后便睡着了。

    见他还是出了些汗,于是江云苓从医舍里借了个木盆和布巾子,又打了些温水来给霍文擦脸。

    正在拧帕子时,只见前头的帘子被掀了起来,一个小药童端着一碗面走了过来。

    “哥哥,如今已是戌时了,你还没吃过东西吧?大哥哥只怕也没那么快能回来呢,我阿爷煮了碗清汤面,让我给你端来,你先吃一口吧。”

    小童看起来才七八岁的模样,生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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