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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屠户家的娃娃亲夫郎》 65-70(第6/14页)
事儿,我回家自己琢磨一阵,总觉得是后头有人指使的,我这回过来就是想问问,大哥昨天将那尤三带回去了,可问出了些什么。”
施良这也正想和霍青说这事儿,闻言,他仰头,一杯酒下肚,而后“啪”的一下放酒杯,咋了咋舌,道:“嗐,可不嘛,我正要和你说呢。”
昨个儿折腾了他一个晚上,那尤三也是个软骨头,他还没做什么呢,吓唬了几句,那小子便全招了。
“这小瘪犊子干的这事儿确实是有人授意的,喊他这么干的就是那城里的张记菜馆的老板。
第68章 第 68 章 规划
“张记菜馆?”闻言, 霍青皱了皱眉。
张记菜馆他知道,是城里的一家食肆,位置在城西那头, 算是城里一家中流的食肆了,生意虽比不得城里那些大酒楼好,但也是有自己的熟客的。
只是这他们家和张记菜馆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这张记菜馆的老板就忽然背地里喊人来给夫郎的摊子找麻烦了。
霍青将心里的疑惑一说, 施良听了却不以为意:“还能是什么因为什么,那张记菜馆的老板眼红弟夫郎的南乳生意呗。”
施良边喝酒边道:“弟夫郎这南乳生意在城里一做几个月, 天天生意都那么好。如今县城里,谁不知道南乳焖肉这种吃食, 偏这东西还独你们一家才有得卖。”
“这能赚钱的东西, 谁看了不眼红啊。且就说弟夫郎这门生意, 无论是南乳焖蹄肘还是焖排骨, 只要能研究出来里头的方子, 放到酒楼里直接就能成为一道菜了, 那不比你们这天天天摊子上卖个几斤的赚钱多了。”
“我听说如今城里好些酒楼食肆的, 都在暗地里偷偷的让厨子们研究着这南乳怎么才能做呢,就是还没人研究出来就是了。”
听到这里时, 霍青眉心一动,却又听施良继续道:“说起来,这张记菜馆我前些日子也听了个趣事儿,你听说了吗。”
“我也是从旁的衙役那里听来的, 听说那张记菜馆的老板自己在家闷头鼓捣了一阵南乳的事儿, 这不是没鼓捣出来嘛,后来实在不成,便拿了咱们这儿的普通白腐乳去闷了肉, 又放了点红花,做出来肉不就成红色的了。”
“然后张记菜馆的老板就拿着这个菜给食客吃,还跟人家说他们南乳焖肉他们家也弄出来了,以后要吃就不必去城里找弟夫郎排队买了?结果有食客一吃,尝着那味道不对,怎么吃着是臭的,于是便把老板给臭骂一顿,说他们家做生意不实诚,拿臭的肉唬人。”
酒意上头,施良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米:“我估摸啊,八成就是因为这个,那张记菜馆的老板觉得丢了面子,连熟客都丢了一批,这不恼羞成怒了,又眼红弟夫郎的生意红火,才叫了尤三那几个小瘪三来整了个这出。”
“尤三那孙子说了,那张记老板找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还黑着脸骂骂咧咧的。”
“这还不是自家生意做不成了,也不想让你们好过。”
原来是这样。霍青听完以后心里也算放下来一半。
果然还是眼红夫郎做南乳的生意闹出来的事儿,这下是谁指使的也知道了。
这幸而只是张记菜馆,而不是像城里福兴酒楼、庆丰酒楼这样的大酒楼,不然苓哥儿这门营生当真是半点做下去的可能都没有了。
然而再一仔细想想,就算是张记菜馆也不好应付,到底在城里开了那么些年,不知道他背后有哪些关系。
要是真有些什么,那昨个儿施良帮了他们,说不上连施良的差事都要影响了。
于是,霍青皱着眉问了一句:“施大哥,这事儿还是得谢谢你!不过你昨日在集子上这样帮我们,那你的差事那边”
这话说完,施良听的心里更舒坦了,心里感叹道,这霍青确实是个实在人,自家的事儿都弄不过来了,还想着旁人呢。
这朋友当真没有结交错!
只见施良却朗笑一声,摆了摆手:“没事儿,这张记菜馆我知道,那张高礼一家就是城里的普通平民,背后也没啥惹不起的人。要说起来啊,这张记菜馆当初能开起来还是全靠张高礼他老爹,老张头的那点儿手艺。”
“老张头做的菜那确实是可以,从前在县城旁边的村里给人当掌厨,后来进了城,带着一家人,从街头小贩开始做起,打拼了好些年,也攒下了家底和口碑,这才开起来的如今的张记菜馆。”
“原先老张头还在的时候,张记菜馆的生意一直也是不错的,可这不是今年年头的时候,这老张头突然得了急病死了,他儿子张高礼这才开始接手的菜馆。”
“这张高礼的手艺比起他老子可差的多了,也就勉强是老张头的五六成,所以自打张高礼接手张记菜馆以后,这不饭馆的生意一下就比原来差多了。”
这也是正常的事,食客们花了钱,就是想吃口好吃的东西,味道变了,自然也就不往那边去了。
“张高礼本就着急,又没得办法,我看啊,这回他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出的这一招。”
“张高礼那儿你不用担心。”施良闷了口酒,道:“一来,他们一家在城里就是个普通百姓,老哥我啊,还镇得住,二来,你当那张高礼真是个傻的?”
“昨个儿集子上的事儿闹得那么大,尤三这孙子被抓了,张高礼那边肯定扭头就已经知道了。他情急下出了这么个昏招,这会儿知道尤三被抓,事情肯定要败露,哪里会承认,只怕还不得赶紧撇清关系呢。”
“反正事情都是张高礼口头交代尤三几个办的,又没有凭证,有没有干过,还不凭他一张嘴说。”
“再说了,张记菜馆如今还只是丢了一批熟客,但还是有些人念在老张头的情分上留下来的,但这事儿要是给捅出去,那他张记菜馆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施良脸上的神色有些漠然。
他常年在市井里和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对这些事儿见得多了,也早就习惯了。
他就是这么个人,要说他是好人,那必然够不上,但要说他是恶役,那也不至于,他从不刻意压迫旁人,但只要是个人,就那免不了有偏心的时候。
霍青是他兄弟,兄弟的摊子出了事儿,他愿意看顾一二,但要是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那就得琢磨着办了,毕竟他也就是个小人物,家里还有老娘老婆孩子要养呢。
这也是他昨个儿连夜“招呼”了尤三几个的原因,总得知道尤三背后的人是谁。
如今知道是张记菜馆就好办了,不是什么惹不起的人,所以这些事儿,他也愿意说给霍青听,就是上头县太爷来了也没办法说什么。
巡街维护秩序本就是他作为衙役该干的事儿,尤三昨个儿在街上挑事儿那是好些人都看见了的。
“所以啊,大青,你也用不着那么担心,回家告诉弟夫郎也不必担心。”话落,施良拍了拍霍青的肩膀道:“生意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其实这下也算是杀鸡儆猴了,城里人知道你背后有我看着,普通人要是再想动你,也得掂量掂量。”
想起昨日尤三在牢里一边哭求一边骂骂咧咧的说才收了八十文钱就来办这事儿收少了,早知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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