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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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还知道要从自己这入手?甚至能找到奉远镖局?

    第二件,是巫蛊族的事。钦方士和他带的官兵死没死她不知道,走出山后澹兮未跟自己说过族中打算,但大概率是自认倒霉,躲进山中重新过起隐居生活。帝君耳目众多,知道这件事有自己掺合,并未追究,反而告诉她,小心行事。

    意思就是,帝君知道有人想借巫蛊族谋反,她知道澹兮她们是无辜的,这句小心行事是让自己别再掺合?还是告诉自己,借自己的口稳下巫蛊族,让她们休养生息?

    好难猜啊……

    金九挠挠头,只觉脑子都要炸了。

    但只要澹兮她们躲好,接下来的事大概率帝君会摆平?

    金九在屋中走来走去,一张破纸颠来倒去看了三遍,连带着上官月衍那手烂字都看顺眼不少。她现在真恨不得骑上匹快马,奔至沧衡城直接问上官月衍。

    但她无诏不得回,只能凭着自己直觉决定先给金甲透个口风。

    巫蛊族的事她就不瞎掺合了,认识这么多年,她也不敢管。

    两个世界的人,信念不同、规矩不同、风俗习惯皆不同,哪容得她置喙半句?

    说句不好听的,澹兮现在看似是山主,等与她成婚,巫蛊族内就要培养新人继位,澹兮在世俗上相当于入赘到金家,完完全全属于她。

    若是金甲争气,能当个女官,兄凭妹贵,他不至于日子太难过。

    金九发现自己想着想着,又歪了,赶紧拽回跑散的思绪。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考虑巫蛊族,那是金甲澹兮该想的。

    她该想想赵见知怎么会知道这事。

    上次听说是宋十玉接待的赵见知同行女子?

    问他会不会有线索?

    第53章 “金怀瑜。”“干嘛!”他犹豫再三,难以启齿。声

    已近月底,太多事还未完成。

    桌上两只蝉分别由金、玉制成,就差做个树叶形状的底座。

    金九看了眼规划好的进度,确认自己至少能提前两三日完工便匆匆出了金工房。

    咕咕叫的灰鸽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露出沉思之色。

    片刻后,它蹦上竹撑,将窗户合上,蹦入屋中。

    后院宋十玉和金甲正吃早膳,看到她来,不由意外。

    毕竟这个时候她不是还在睡觉就是在补眠,总之是躺着。

    觉察到她是有事过来,宋十玉让丫鬟们都退下,给她空出个位置一起边吃边说。

    "我还有事,别忙活了。"金九制止他要给自己盛粥,转头看到金甲,问了句,"你怎么天天在他这?"

    金甲无语:"……我不在他这,谁教我读书?你吗?"

    "你……唉,算了。"金九不承认也得承认她书读得少,在帝君身边多年才勉勉强强喝了点墨,懒得管金甲一开口就直戳心窝,她重新望向宋十玉,"上次赵见知来的时候,是你招待的他那同行女子吧?"

    "嗯。"他先前都在等她问起,怎料那日他被刺得心疾复发这件事便搁置了,直至今日才提及,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宋十玉应了声,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金甲,仿佛在提醒什么。

    金甲知道她们要说事,捧起比她脸还大的碗,又拿了只鸡腿,识趣地走出院子,坐到门外山石上呼噜噜喝着白玉面汤。

    院内两人这才收回目光,回到对方身上。

    宋十玉压低声音问:"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对,但我不能告诉你。你先跟我说,赵见知带来的那个女子有什么异常吗?"她才不信赵见知会随随便便带个人进来,买个上百两金的金镯子,再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她遇到赵见知那日夜里就给上官月衍去信问是怎么回事,但上官月衍事忙,估计是几日前才拆信看到。

    远离权力中心后金九这边的消息比以前要慢上许多,但向来眠花宿柳的顶头上司事忙,不是个好兆头。

    金九盯着宋十玉微微皱起眉,心中有不大好的猜想。

    宋十玉想了想,慢声说:"她问我,你能不能听到金玉鸣,听到老旧物件说话的声音。我说,我不知道,她便没有再问,转而摸着房中其他摆饰自言自语。"

    金九背上慢慢窜过一抹寒意,扬起的眉毛渐渐落下,压住了眼,显出几分利色。

    世上能听到金玉鸣声的必定是琢玉嵌宝的金工匠人,不是自己这样天赋异禀的,也定是从小到大接触金器有极高天赋的人。哪怕这人不做工匠,只要继续接触金器,这种特殊能力便能持续下去。

    她不确定赵见知是不是靠那女子知道的,只能继续追问宋十玉关于赵见知的其他事。

    宋十玉倒也配合,边思索边道:"我知他初次来此地就是在画舫上,后来他到金铺的事我从未瞒过你。你若是问我他这个人如何,我倒是了解,他好色贪权,却肚中无墨,前年好不容易娶了个女官回家,本以为能借着妻家势力也给自己谋个一官半职,却发现染了花柳病,克死了妻。"

    "寻寻觅觅找了巫蛊师治好,不到半年又开始眠花宿柳。他看上我了,我却不可能从。在金玉楼五年,我靠卖唱为生,他觉着我……干净,便哄着骗着要我对他……"

    金九陡然发出疑问:"等等,他要你……他?!"

    院子外金甲好奇抬头望来,捧着鸡腿,啃得嘴上全是油光。

    "小声些!"宋十玉急忙把桌上蜜饯塞她嘴里,"这事我本不该说,但我又怕你与他对上,索□□代清楚。他有难言之症,所以暗地里总会折磨人,尤其爱折磨女官。他是赵家旁支,仗着与帝君有血缘关系才敢如此嚣张,也正因如此,无人敢在帝君面前言说。"

    烟花柳巷不愧是能最快打听到消息的地方。

    她点点头,道了声谢,决定先去查一查赵见知究竟从何得知自己能听得金玉鸣的事,顺带再去查查他究竟为何到处打听金匣子下落。

    宋十玉见她要走,立刻拉住她袖子问:"不留下吃点吗?"

    今早把她赶出门是他不对,但她也有点错。

    都说不要把他弄出声,她偏偏三番两次趁着门外有人经过,故意把他亲得意乱情迷,再看他毫无廉耻地哼叫她名字。

    他目光有些微躲闪,面上泛起薄粉,跟芙蓉石似的漂亮,金九扫了眼门外埋头呼噜面汤的金甲,正想往他脸上亲一口,就听到门外有人声传来。

    "哎呀,星阑姑娘,怎的在这吃面汤?"是金九屋里的丫鬟。

    "她俩有话说,你手里拿的衾被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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