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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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架起的油锅终于倾倒,滚烫热油浇下,灼地五脏六腑都在疼。

    门上左右喜字剪纸没有贴稳,大风刮过,卷落一张,飘到了屋檐外的水沟,被水浸透,仅剩右边还在门上。他抬头去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也被吹熄了一盏。

    单喜。

    单灯。

    她不喜欢他。

    亦从未爱过他。

    能走到现在全靠青梅竹马攒下的情谊,若她以前没遇到赵朔玉,说不定会稀里糊涂和他过下去。但如今,她已认清她自己喜欢的是谁,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个人,而他呢?

    他真的非她不可吗?

    还是真如她所说,不过是想找个轻快些的活法?

    澹兮盯着头顶那盏灯笼看了许久许久,久到双眼又热又疼,忽听到她的声音响起。

    “你在那站着做什么呢?”

    金九坐在圆凳上歪着身子,一只手撑在柜子那,奇怪地望着他。

    澹兮目光落回她身上,欲言又止,在看到她眼下青黑后终是说出口:“我们……谈谈吧。”

    今夜乌云厚重,被风吹散些许,露出朦胧弯月,湿乎乎的,像是未干的画,在向外晕染。

    影子被屋檐投下的阴影吞没,又在灯盏下被放出。

    “想出宫?”

    “想。”

    高到看不到外头的宫墙,将头顶苍穹裁切成无数块规规矩矩的纸页。

    半死不活的花草,连日大雨连个蜜蜂蜻蜓之类的飞虫都见不着。

    木偶似的宫人,战战兢兢的回话,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

    除了那个阿世,每次说话都忒气人。

    赵朔玉把他打发地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林清望着他,叹口气道:"这有什么不好?你若肯安心呆着,什么都会有。现在把自己弄得像个深闺怨夫,又有什么意思?"

    "你有试过和喜欢的人一起去市集吗?我们会互相给对方买东西,藏着掖着到最后才拿出来,发现和对方买的一模一样。"

    金九倏而亮起的双眼,和他心底溢出的暖流,无言的默契足够让他记很久很久。

    "她会由着我做事,不论做成如何,她自有办法给我托底。永远站在我这边。"

    明晃晃的偏爱,看着愚钝不聪明,实则心眼子多的跟蜂窝一样,却从不搞阴招,也从不用在他身上。

    "她还会带我去好多地方,画舫、成衣铺、书肆……只要有空,她都会拉着我出门,我曾想过去西寇国看看他国风情,还未与她说过,但我知道,她必会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后,突然让我跟她走。"

    "和她在一起,我才是自由的,才能感觉到……我还是个,有喜怒哀乐的人……"

    许许多多的小事杂糅成大段回忆,林清越听越是心酸,他这辈子都不会拥有这样的时候,而赵朔玉就只差一招,若这步险棋走下去,很大概率帝君会松口。

    "帝君已让手下去信探查金大人的私事,你再等等吧。"林清安慰他。

    "等到什么时候?"

    一日又一日,赵朔玉望着屋梁和窗外昏暗红墙,喃喃说着什么。

    林清想起底下人传来的消息,一时语塞。

    最新传回来的信件说是看到金家门口挂起了红灯笼,虽已撤下,但听说准备热孝冲喜。

    金九若是扛不住,赵朔玉会在宫中等到老死都等不到她的消息。

    忧思过度,已出现癔症的人还能等多久?

    林清咬咬牙,小声与赵朔玉交代清楚,末了他又担心出人命,顺带出了个主意。

    帝君之所以不用皇权镇压让二人在一起,怕也是考虑到会被人诟病替人夺妻,文官的嘴比刀子还尖利,戳着人脊梁骨骂时比凌迟还令人难以接受。

    若各方都不想得罪,又不给帝君添麻烦,还能达到目的快速出宫打断金家那头的婚事,就只能兵行险招。

    林清留下两句话便匆匆出了屋,他不大放心,折返回来找了侍从阿世,叮嘱道:"这两日一定要寸步不离守着你们公子。"

    阿世看看他,又看看亮着的屋子,行礼道:"是,卑职遵命。"

    "一定、一定……"林清点点头,心神不宁出了殿门。

    还未走远,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喊叫。

    月色消失,大风刮灭灯烛,赵朔玉所处宫中乱成一片。

    慌乱中,几名侍从被门槛绊倒,叫着喊着朝殿中之人冲去。

    殿柱淌下可怖血水。

    赵朔玉满脸是血,摸着冷硬柱面倒下,失去意识前,他好像闻到了宫外曾和金九路过花摊的味道。

    那是许久没有闻到的味道。

    冰冷的金器气息、花香、雨天,还有……

    自由的味道。

    第95章 竞选家主之位和退婚之事撞上了。金家上下皆未想到金九会在这个节骨

    竞选家主之位和退婚之事撞上了。

    金家上下皆未想到金九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种决定。

    久未出面的家主在宣布完金九与金鳞的题目为"极",时限为半年之后,便让远道而来的巫蛊族嬢嬢们入屋商量两个孩子的事。

    金鳞丝毫不关心金九退不退婚,她沉浸在题中思索如何解释"极"这个字。

    顶端、最高处、达到尽头……

    什么能达到尽头?

    跪坐在旁的金九斜眼看她,语气凉凉:"别想了,家主意思很明确,拿出真本事做一个让你觉着金工最难最能达到顶峰的金器。"

    她们金家很久没有出过能镇住所有金工匠人的作品了。

    先前是金鳞用蝉妖做的金蝉名噪一时,但有人仿照她发布的金工机关图做不出来后已开始被怀疑她用作弊手段。恰逢金九出宫,嚣张地砸了金蝉,做了个太极样式的金玉蝉,这事才含含糊糊盖过去。

    金鳞瞪她:"家主怎会如此肤浅!你别想诓骗我!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就想着使阴招,我不会上当的!"

    她长着一张肉乎乎的娃娃脸,金九每次听金鳞说话都忍不住捏她脸,看她嘴捏成圆状还在横眉立目的模样像极了金鱼。

    这次金九仍然没忍住,伸手掐金鳞的脸:"我说,你长得这么没脑子,心眼怎么比鬼还多?我现在没有以权压你就不错了,你爹娘都要给我七分颜面,你还敢对我这么嚣张?劝你还是识时务些,手艺差就给我好好呆着,让你表妹我拿了家主位好好养着你。"

    金鳞被她流里流气的话气得直翻白眼,几次三番想把自己的脸从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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