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姬难道也有错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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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迷惑性,相比苦涩的啤酒更易入口,后劲却十足,女人恐怕什么时候喝多的都不知道。

    不然怎么会到现在都没能猜出那么显而易见的答案。

    她没有出声,觉得对方少见笨拙迟钝的反应格外有趣。

    “还剩两分钟哦。”江星河在一旁偷笑提醒。

    手指微顿,继续朝下滑过颈侧,停留于锁骨,沿着凸起缓缓摩挲。

    池萤缩了缩脖子,感觉不妙。

    喝醉了的人,不仅大脑运转迟钝,下手同时也没轻没重。

    指腹,甚至连带指根、手掌,整片贴合皮肤攀上肩头,长裙领口宽大,泡泡袖被动作牵扯滑落,垮到胳膊。

    池萤扶正归位,差点没好气地开口抱怨。

    仿佛仍未猜出触及区域是什么部位,指腹掉转回锁骨,向未知领域探寻摸索。

    “喂喂喂!”

    江星河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握住女人胳膊,将她差一步就要摸到危险位置的手挪开,放到身侧按了按,道:“那儿可不行。”

    末了放心不下地补充:“尽量别去正面了哈。”

    还直播着呢。

    阮秋词轻轻抿了下唇,手指蜷缩,耳根阵阵发烫,从她话语里意识出险些摸到了哪。

    视觉消失,即便对女性身体构造熟悉,但指尖范围对比人体面积有限,无法精准判断定位,她以为还有足够多的空间

    绝没别的意思。

    不过一开始就属于“明知故犯”并不单纯的行为,哪怕解释给自己听也显得很苍白无力。

    阮秋词颓然松手,熟悉的厌恶感再度笼罩,大脑瞬间清醒。

    闭着眼,连池萤的表情都无法看见,便只是她一人的独角戏,在明知道对方是谁的前提下仍假意玩猜人游戏,那样跟趁机占便宜有什么区别?

    真是鬼迷心窍才冒出令人不齿的卑劣念头。

    池萤从来不属于她。

    阮秋词退后,“我认”

    话音未落,认输二字没能顺利说出口,垂放的手腕忽然被握住。

    女生身上淡淡的香气飘来,似乎靠近了一步。

    手掌紧接贴上柔软细韧的腰肢,鼓励般把着她严丝合缝地陷进去。

    没有说话,阮秋词却读懂了意思。

    认不出我吗?

    再摸一摸呢。

    的确是池萤的风格。

    心头猛然一跳。

    阮秋词咬唇,用力挣脱她的掌控,飞快道:“池萤。”

    “嗯?”身前响起略惊讶的音节。

    “哇,恭喜秋词姐猜对了!”江星河欢呼,起哄地拍手带节奏,“惩罚惩罚!”

    睁眼,视线恢复光明。

    海滩空旷,不远处海面一望无际,漂浮在空中的摄像头亮着一束束灯光,人群围在四周,中央犹如聚光灯下万众瞩目的舞台。

    池萤笑眯眯轻叹:“可惜。”

    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相应情绪,仿佛早料到有此结果。

    阮秋词一言不发转身,打算离开。

    “姐姐是什么时候猜到我的?”

    她身形一僵,回头看去。

    女生微微歪着头,疑惑询问。

    可因为眼里闪烁的细碎笑意,这点疑惑,也分不清真的只是单纯好奇,还是另一种早已看穿真相的故意捉弄。

    阮秋词已经被钉死在认罪的十字架上,无从探究,心虚地别开脸,逃也般离开。

    餐桌零零散散坐了几个没凑热闹的主播,见到她象征性点头,未过多交流。

    阮秋词心不在焉坐下,麻木的脑袋回来路上被海风一吹,清醒后,巨大的后悔几乎将她淹没。

    难以相信刚刚做了什么。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最为唾弃鄙夷的行为。

    她无力垂眸,深觉陌生,隐隐约约感到一丝恐惧。

    好像只要面对池萤,就总是在一步错步步错,将事态推向更糟糕的境地,犹如陷入泥沼中不断下沉。

    理智告诉她这不是一段健康的关系,迟早会被完全吞噬,应该避险远离。

    情感又驱使她飞蛾扑火般,一次次加速走向注定没法圆满的结局。

    节目录制不过两月,末期要实行淘汰赛制,筛选掉人气较低的主播。

    以阮秋词的水平,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每分每秒流逝,都如同倒计时提醒着她——

    池萤对她只是逢场作戏,结束便会轻易抽身离开。

    正因为阮秋词无比清楚,才堪称纵容的,配合她一个又一个不加掩饰的恶劣请求。

    毕竟连这些,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同样的机会。

    她们的人生本不可能产生交集,节目结束大概率分道扬镳,回到原来的轨迹。

    可走错的路可以归正,交付的心要想收回,却没那么简单。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清醒沦陷,无力从中挣脱。

    浪潮滚滚,仿佛从很远的地方拍打而来。

    阮秋词大脑发晕,思绪飘散,恍惚脱离了这个世界。

    摊主将烤好的肉串放到桌上,见她这副模样,关心地问:“喝多了吗?这酒度数有点高咧。”

    阮秋词摇摇头,揉着太阳穴勉强提起精力应付,“没事。”

    她本就话少,相处这些时日,周围人或多或少都了解,摊主识趣没再搭话,等到江星河一行人回来,顺口提醒了句:“你们朋友好像醉了。”

    醉了?

    池萤顺着她视线望去,阮秋词单手撑着脑袋,安安静静坐在那,身形单薄,海风吹得裙摆贴着双腿晃晃荡荡,飘渺的似一缕青烟,随时快要消散。

    她无*端有些紧张,快步走过去,“还好么姐姐?”

    女人长睫紧闭,听到动静轻轻颤了颤,缓缓掀开。

    瞳孔雾霭,隔着朦朦胧胧的纱看不到底,这么沉默地盯了她一会,才移开眼,神色寡淡地答:“还好。”

    池萤微愣。

    江星河端来大杯冰水,倒也不敢真把她灌醉,“那别喝酒了,水在这”

    说着,却是见她抬手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诶——”

    这是真醉了。江星河手忙脚乱赶紧制止。

    付知瑶打断,“想喝就让她喝,二十九岁的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话里有话。

    阮秋词无暇理会。

    池萤挑眉,“不是二十八岁吗?”

    “过几个月生日,也没差了。”付知瑶弯唇解释,“我看过你们所有人资料。”

    江星河提了兴致,“全记住了?那我的呢?”

    “三月二十一号。”

    “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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