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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卖姬难道也有错吗?》 90-100(第11/15页)
了几声,果断开灯。
骤然明亮的光线刺激眼睛泛起酸意,她顾不得适应,匆匆走到床边。
阮秋词长发枕的凌乱,脸颊泛着层不自然的潮红,眉头紧蹙,干涩的嘴唇微微翕动,吐出难受的哼声。
池萤目光发沉,手背贴上她额头,还未接触就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意,显而易见的发烧了。
明明白天还很正常
她没空细想,打开手机查看附近医院,从医药箱里翻出体温枪快速测量。
38.5°,数据不一定准确,但粗略范围内也已足够严重。
“阮秋词,醒醒!”池萤尝试推动肩膀将她唤醒。
但女人估计烧的迷糊,眼睛能勉强睁开,没一会却又闭上。
暴雨未停,地图软件路况全方位塞车,别说出门了,连把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带出小区都是问题。
池萤强压下慌乱的心跳,拨通江星河电话,简要说明情况。
那头女生应该还没下播,背景有吵闹的音乐声,听到一半音乐就停了,随即座椅拉开,
“萤宝你别着急,现在太晚了,外面还在下雨,万一淋到了反而加重病情。”
她声音严肃,在这种时候有种出乎意料的冷静,安抚道:“38.5°不算烧的特别厉害,你家里有没有退烧药?先给她吃,看看体温能不能降下,不行再去医院。我马上下播过来帮忙,你别担心。”
池萤揉了揉太阳穴努力镇定,垂眸看着面色绯红的女人,深呼吸让心跳慢慢平复,自知关心则乱,“有退烧药,没事你直播吧不用过来,假如要去医院我再联系你。”
说完挂断电话,快步去拿医药箱。
幸好家里常年备着药品,做主播这行天天熬夜,身体素质一般,怕有个万一,因而保健品、基础药物之类池萤准备的一概不缺,甚至连速效救心丸都有。
但她其实很少生病,医药箱便一直存放在储物柜,基本没打开的机会。
谁成想自己没用,反倒是先给阮秋词用上了。
退烧药一般在半小时到两小时之内生效,期间多次测量体温,只要有下降趋势不再继续上涨,就说明有效。
池萤接了杯水,喂药前先把女人抱着的被子盖好。
对方许是难受,抓着被子不撒手,极尽不配合,在她微恼地说了声听话后,才松开力道,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叫她的名字。
“醒了?正好把药吃了。”池萤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将药片递到唇边。
然而阮秋词似乎仅清醒了这么一瞬,很快又神志不清的无论怎么唤也不起作用。
池萤无奈,只好拨开她的唇打算强行塞进去,药片沾水遇热融化,总之吃进去生效,阮秋词现在烧的估计也根本分不出苦味。
双指夹着药片探入,呼出的气息打在指腹,潮湿滚烫,过程抵到硬物受阻,女人难受的牙关紧咬,鼻腔低低发出闷哼。
池萤轻轻拧眉,耐着性子放柔声音轻哄:“乖,张嘴。”
【作者有话说】
妹完全关心则乱,可怜但美味的阮姐。
下章是!
98松口
◎舔了舔她的手指◎
温柔的语气或许对清醒状态下的人有用,但现在自然是没效果。
阮秋词迷糊听到有人说话,不仅牙齿没打开,反而连带嘴唇一块闭上了。
手指濡湿,僵持一会,药片几欲要被滚烫热气染的融化在指腹,触感黏腻。
池萤耐心丧尽,无端冒出股火气。
她不信阮秋词生病没丁点感觉,高烧热的难受都知道调低空调温度,却不同自己说,如果她没有恰好善心大发多管闲事地帮忙关门,难道就真准备这样烧一晚上?
心脏砰砰快速跳动,血气翻涌,女人饱受折磨脆弱的模样,激出莫名情绪。
池萤冷冷伸手掐住她下颚,两指不留余力地撬开牙齿顺着齿缝探入,正要松手放下药片,下一秒牙关闭合,锋利的齿尖深深陷进皮肉里。
这一下用了很大力气,池萤疼地轻嘶,“松口……!”
呵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阮秋词长睫不安轻颤,大脑混乱之际勉强抽出一丝神智。
她极其擅长忍耐,难受狠了便习惯性咬牙,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身体的痛楚憋回去,纯粹出于本能反应,压根意识不到口中还有别的东西,咬下后才感觉到异样。
生病中的人,思维仿佛也退化到了孩童般的简单时期,不能用常人判断。
她听到斥责,便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吓得松开牙齿,舌尖讨好地上挑,舔了舔那被咬痛的事物。
手指薄薄一层皮肉下只剩骨头,俗话说十指连心,感受到的压力疼痛也自是非比寻常。
池萤深呼吸平复,指节几乎失去知觉,即便女人放松了牙关,指腹神经仍一跳一跳处于余痛状态。
药片掉落在口中,她吃了个暗亏好气又好笑,准备抽出。
可随即湿热的舌尖缠上来,池萤大脑嗡的一声,之前那些因剧烈疼痛失去的感官好像在一瞬间尽数收回。
指腹陷入一片柔软,舌尖化作羽毛似轻舔,触感犹如在心上撩拨,她顷刻间便泄了力,整条胳膊酥酥麻麻,软的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药片在口腔化开,苦涩蔓延,阮秋词微微蹙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舌尖紧紧包裹,软面贴着手指蠕动,传来的吸力促使池萤咬唇,鼻腔闷哼。
她应该及时取出来,可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视线里,女人含着她的指嘴唇微张,红润舌尖若隐若现,颜色对比触目惊心。
好痒
不只是手指痒,就连心脏也泛起奇异的痒意,仿佛一池春水柔柔荡开涟漪。
难以言喻的感受一点点顺着指尖脉络流遍全身,池萤听到自己发重的呼吸声。
长时间张唇,分泌过多的口液堆积,喉咙不停吞咽,裹着她收缩。
池萤鬼使神差地抵着舌面按下,细长的手指微微施了点力探进去一节。
“唔。”
阮秋词难受蹙眉,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看着似快要睁开。
池萤惊醒,飞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心跳如擂仍有余韵。
手指液体被冷空气一扫,冰冰凉覆着皮肤,牵断的部分落在女人唇上,给她烧的干枯的嘴唇,染上一层晶亮水意。
就像干瘪枯萎的花朵得到滋润,重新焕发生机,漂亮夺目。
“水”她喃喃,眼睛依旧紧闭,无意识索求。
药片已经在舌尖的缠弄中化成小粒随着吞咽滑进胃里,那股浓郁的苦味残留于舌根,衬得本就燥热的喉咙愈发干渴。
池萤手指蜷缩,回神懊恼。
她在做什么,阮秋词还是个病人
担心用水杯直接喂恐怕会洒落呛到,池萤拿来小勺,一勺勺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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