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欢(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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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要过什么药。”

    居尘的确不是什么娇气的人,生病发烧了,也都是硬扛的。

    宋觅捻了捻手上的药瓶,回想起刚才在火中的场景,出逃中途,一旁书架猛地砸下,他伸手将她挡在怀中,却没料到那书架凸出一道尖锐的木屑,连带他俩的手臂一同划出一道口子。

    虽不是什么很大的伤口,但若不好好处理,日后化了脓,也有一番滋味好受。

    既是屋里只有旭阳和她两人,倒也算不上扫兴。

    短促的沉默,宋觅握住手中的药瓶,亲自站起了身——

    另一厢,旭阳见居尘手中斟酒的动作不停,忍不住怀疑她是在喝酒壮胆。

    旭阳主动给她准备起了鞭子,蜡烛,手铐……连五花大绑的麻绳都找来了。

    “……”居尘忍不住低声多问了句,“这些,你都试过?”

    “那倒没有,我基本只来喝酒,或者和师兄下棋。”

    “你没试过,你给我?”

    “我又不像你有讨厌的男人。”

    “袁峥?”

    “别跟我提他!扫兴!”

    居尘眼尾已经开始浮出一抹微醺的红晕,吃吃笑了笑,旭阳发现少了一道脚镣,呢喃着帮她出门去寻,居尘目送她出屋,低头继续喝了一杯。

    那壶陈酿经她这一大杯彻底见了底,居尘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只觉得意犹未尽,深吸了一口气,佩服林宗白酿酒的造诣。

    她扭头想唤侍儿加酒,一起身,晃了晃脑袋,有些发晕,唔,这酒,不仅好喝,上头也快。

    夜色寂寥,外头月色如练,铺陈一道道朦胧的银光。

    过了须臾,门口传来了新的动静。

    一人翩翩而来,步履匆匆。

    门扉叩开,居尘抬起美眸,远远看见他掀开竹帘的身影,闻着四周弥漫的酒香,迷迷瞪瞪间,仿佛回到了年少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

    漆红长廊上,她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他蓦然回首,曲方领上,喉结凸起,下颌线流畅,托着他俊美的

    容颜,就像捧了一抔高山白雪。

    雪上,生着业莲。

    夜色阑珊,风如丝般吹过桌边,烛影摇红。

    宋觅漫不经心瞥了眼屋内,沉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第56章 第56章你跑什么?

    居尘呆呆看着眼前人,身姿清隽,眉宇淡漠,几乎与本尊一般无二,神乎其神。

    她目露惊艳,微微勾起唇角,还没提到耳边,逐渐消弭了下去。

    酒意散开,居尘的眼神已有些迷蒙,只见来人见她不语,也不深究,三两步落座到她身旁,礼貌隔着衣料,抬起她的手肘,袖口自下掀开,那玉如意般白嫩的手臂上,一道骇人血痕,被不管不顾地横陈其中。

    居尘抬首,眼眸迷离,映入了他皱紧的眉头。

    “你要是现在不管它,日后可有哭的时候。”

    他说话总是带着一丝揶揄,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实则却有一颗柔软的心。可惜她年少不懂,只觉得他身居高位,俯视众生,可恶至极。

    居尘从不否认自己人微言轻,给了她最初浅短的理想,大梁朝堂是一座巍峨高山,在她原定生涯里,只是想站在山脚下,做一名兢兢业业的小吏。再回首,她是为了与他相争,才不知不觉,攀爬了整座高峰。

    白色的月光穿过支摘窗,铺陈在地毯上。他的个子很高,身影颀长,坐在她旁边,宛如高山环罩。

    宋觅本想从袖口掏出药瓶,由她自己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她却不接,直接将手肘横在了他眼前,大有要他帮她的意味。

    宋觅明显愣住,鼻尖萦绕上从她袖口溢出的一股淡香,混着酒的味道。

    两人僵滞着对视良久,他倏尔靠近她的脸,竟也不见她躲闪,下定论道:“喝多了。”

    要换少时,凭她那股对他避之若浼的劲,早就退避三尺开外。

    眼下竟然痴痴盯着他出神。

    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三五下,他面无表情给她包扎好了伤口,她另一只手支着下颌,身子倾向他这侧,宋觅眼睛不经意掠过她臂弯旁,锁骨纤细,□□如雪。

    他轻瞥了眼,偏过头。

    居尘嗤笑开来,“你这道貌岸然的样子,倒是学得像极了他。”

    宋觅眉心微皱,完全没反应出她在说什么,而她神志已然迷蒙,才抓着一丝清明,满怀好奇,伸手去摸他的脸,动作毫不避讳,令他一怔,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眉宇蹙起更甚。

    这神圣不可侵犯的神色,也同那人如出一辙。

    居尘顿时笑弯了眼,自顾自认可地点了点头,噙着一丝笑意,再将他打量了片刻,只叹这样的小倌,要没深得本人几分风采,确实也难叫冯氏意乱情迷。

    居尘笑意更甚,仿佛安然接受了这份乐趣,脑海中胡乱闪过少时看过的风流话本,学着那些个缱绻花街柳巷的风流浪子一般,游刃有余捏起了他的下巴。

    他眉头紧锁,凝视着她脸颊红晕,看向桌上的酒杯,以及那落了一地的空坛子,还有一旁旭阳配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居尘捏了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直起身子,使唤他倒酒。

    他看她是彻底醉了,沉着嗓音,利落拒绝:“别喝了。”

    居尘也不生气,索性自己倒,转眼,只见他直接拎过酒壶,把那酒都喝光了。

    居尘仰首望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轮廓分明,她酒意入肠,身上犹如燃上了一把火,抓住他的手肘,手脚并用,将他按在了瑶席上。

    宋觅蓦然睁大眼,居尘覆在他身上,伸手将头顶钗环一卸,一头泼墨的乌发如瀑落下,滑过他的脸颊,带来丝丝痒意。

    宋觅将不断下沉的喉结哽住,张了张嘴,正想喝令她下去。居尘握着钗环,左右从袖中搜索出全身的银钱,放在手心中,连着珠钗一并捧给他,“这些都给你。”

    “给我作甚?”

    “赏钱。”

    赏钱?宋觅终于从这两个字里回过味来,她这是,把他当成府里的小倌了。

    她为什么会把他当成小倌,他居然长得像个小倌吗?

    宋觅眉目阴沉,看着她压在他身上,一头墨发散落,美眸闪闪发光,鬼使神差,忍不住问道:“所以,这是大人给我的卖身钱?”

    他在她眼里,就值这点价?

    居尘摇头,“不是,你让我打一顿,这是我给你的医药费。”

    “……”

    话音甫落,居尘的目光,已经危险地看向了旁边那把鞭子,她摇摇晃晃爬起来去拿。宋觅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反手将她绞住,又不敢用力,怕自己习武之身,控制不住力道,她这一副细胳膊细腿,一不小心,就能拗脱臼。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已经付钱了吗?”

    “……我觉得命比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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