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雪曼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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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是故意考第一的”,这听起来太挑衅了,林妹妹听到之后,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理他了。

    但林凡斐很聪明,一下子就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是安慰奖吗?”

    第一名给第二名的那种。

    陈昭迟憋了半天,告诉她说:“不是安慰奖,是我来给你献殷勤。”

    教室里还有别人,林凡斐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不再那么淡淡的,而是添上了几分慌张。

    “你别乱说。”她指责他道。

    陈昭迟觉得自己找到了跟林妹妹相处的方式,她看着冷静,但他只要说几句让她觉得不合适的话,她真实的情绪就会流露出来。

    他觉得这样的她更好,因为别人都没见过。

    陈昭迟很无辜:“我没乱说。”

    有人回头看他们,陈昭迟觉得林凡斐好像忍了忍才没把他赶走。

    他开口说:“那个,我真没想到我这次能考第一……”

    林凡斐打断了他:“你物理压轴大题最后一问怎么做的。”

    那道题极端复杂,物理老师上课写了满满两块黑板的过程,说全年级只有陈昭迟一个人做对了,美中不足是扣了一分步骤分。

    陈昭迟兴奋起来,林妹妹可是从没问过他题的,他献宝一样道:“其实没那么难,这题也可以用微积分,系统不受外力或者外力为零的时候,积分能改造定量守恒公式……”

    林凡斐听完,好半天没讲话,最后说了句:“歪门邪道。”

    陈昭迟盯着她,没忍住嘴角翘了起来:“林凡斐,所以你不服气了是吧?”

    第54章 ☆、54眠雪公主殿下……

    林凡斐当然不服气。

    除了她自己,谁考第一她都不服气。

    而且她对这次一模的出卷非常不满:“这种超纲题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如果不用你那种方法跳步,写中间过程的时间都够再做一道大题了。”

    所以当时她写了一半直接开始往后做,最后再跳回来思考,总觉得不该这么复杂。这个过程浪费了不少时间,她列了几个式子,考场就打铃收卷了。

    这样的题还不止一道。

    陈昭迟仿佛觉得她这样很有意思:“还有呢?”

    林凡斐有话直说:“还有英语听力里的超纲词太多了,语文批卷压分,大家的作文都给了差不多的分数,我觉得这样很不好。”

    陈昭迟看她恨不得把出卷和阅卷的老师抓过来打一顿,眼里带着笑,调侃道:“脾气这么大啊,公主殿下。”

    林凡斐顿了顿,意识到陈昭迟不是真的在问她对这场考试的看法,而是在逗她。

    她不理他了,埋头继续看书。

    陈昭迟却在她桌子旁边半蹲下来,胳膊搭在她桌边,歪着头看她。

    林凡斐觉得他好像这两年又长高了几公分,这样窝在她旁边,像只温驯的大型犬。

    被他这样注视着,她实在不能集中,翻了两页书,侧过脸说:“你能不能别待在这儿了。”

    但陈昭迟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被她赶走的,他理直气壮地告诉她:“不能。”

    然后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林凡斐,你要是难过可以跟我说,我不会笑话你。”

    林凡斐不看他:“谁难过了。”

    陈昭迟“哦”了声:“那上午发了成绩坐在那儿发呆的是谁,不是你啊?”

    “我没难过,我是在想……”林凡斐停了一下,实话实说,“在想怎么跟我爸爸交代。”

    她垂下眼帘盯着面前的书本:“我只有考第一才有资格跟他谈条件,星洲那个项目应该很快就要报名了。”

    她只有做到最出众,才能跟林守业这样一个平庸的中年男子谈判。

    这就是他的逻辑。

    只因为他是她爸爸。

    陈昭迟不说话了。

    跟他猜得差不多,只是林妹妹需要面对的不是难过,而是比难过更复杂的事情。

    林凡斐终于看向他:“跟你没关系,虽然题目我不太认可,但你考了第一还是很厉害。”

    陈昭迟站起来,抓了下头发,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那个,你晚上想吃什么?”

    怕她以为他又要浪费她的时间,他连忙道:“我去给你买。”

    不想他有什么心理负担,林凡斐没拒绝:“你吃什么,给我带一份一样的就好。”

    陈昭迟说行。

    今晚张亦弛他们说好要跟他去吃麻辣烫,林妹妹不能吃辣,他到时候给林妹妹打包一份不辣的。

    晚上一群人前脚走进麻辣烫店,后脚外面就“哗”一声下起了大雨。

    陈昭迟点了两份,都是打包带走,他原本打算等麻辣烫一煮好,就立刻拿回去,说不定

    林妹妹还会同意跟他坐在一起吃,但问了一圈,张亦弛、卫齐和曾远没一个带伞的。

    “你先吃会儿再说呗,说不定过十分钟雨就停了。”张亦弛说。

    陈昭迟不同意:“那不就凉了。”

    张亦弛一副恋爱脑没法治的表情:“行行行,你赶紧回去吧,到时候于姐得问你从哪条河里捞上来的。”

    老板娘在一边听见,热情地表示自己有伞,可以先借给这位小帅哥,等第二天他再还回来。

    于是陈昭迟打着老板娘的小粉伞出门了,只是雨大风大,水珠斜着刮到他身上,他走下小吃街的那条坡路,校服外套已经湿了一层。

    他回到教室,把装饭盒的塑料袋放到林凡斐桌上。

    林凡斐正写作业,抬头的时候先看见了沾满雨星的袋子,然后是校服从肩膀到胳膊颜色都变深了的陈昭迟,以及他手上那把颜色诡异的伞。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当即解释:“伞是我借店里老板娘的。”

    林凡斐看他连头发梢都湿漉漉的,忍不住问:“你怎么不等等再回来?”

    陈昭迟像没听见一样,只说:“这个是麻辣烫,不麻不辣的。”

    接着他伸手摸了摸饭盒的外壳,有一点失落地补充道:“但不麻不辣的麻辣烫现在好像也不烫了。”

    他怎么还是时不时冒傻气。林凡斐叹了口气,从课桌抽屉里拿出一小包抽纸给他:“你先擦擦头发和衣服吧。”

    陈昭迟抽了一张,却迟迟不擦,他望着她,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我能跟你一起吃吗?”

    对着仿佛在雨水中打过滚的陈昭迟,林凡斐真的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她点点头,陈昭迟立即高兴起来,跨越半间教室把自己的椅子搬了过来。

    但就算是跟他一起吃饭,林凡斐也还是边吃边做一篇英语完形填空。

    陈昭迟在边上点评道:“你这样容易消化不好,大脑是不能同时处理两项任务的。”

    “你再说话就回去。”林凡斐说。

    陈昭迟乖乖地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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