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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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111继室难为

    薛凝不禁心想裴后心里是怎样想的?

    她是信还是不信,觉得裴无忌做还是没有做?这么一代入,薛凝觉得裴后自己也并不怎么确定。

    裴无忌为人很重情,如若说他出卖朋友,背信弃义,薛凝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但裴无忌为了情之一道,哪怕发癫,也绝不能说没这样可能。

    念及于此,薛凝甩甩头,将这些念头甩出去些。

    她心里念叨客观、公正,自己不应去琢磨裴后怎样想的。

    一想到裴后,薛凝也不免拉开车帘,打量着卫淮。

    她试探:“小卫郎君,你是皇后指派,想来对这桩案子有些了解?”

    卫淮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似并不欢喜,他沉默一会儿,方才说道:“我算不得皇后眼线。”

    薛凝自知失言,道了歉。

    卫淮嗯了一声,又说道:“况且卫郎君前面,也不必加一个小字。”

    薛凝觉得自己当真厉害了,一句话里能有两个雷点。

    她竖着耳朵,等卫淮反驳第三个,不过却并没有。

    薛凝便想,那如此说来,卫淮确实是知晓些许内情?

    薛凝觉得跟不爽了会张嘴的人相处不难,故说道:“卫郎君,不知那位裴二公子裴玄应又是怎样性情?”

    裴玄应谈恋爱时跟女朋友吵架吵得全世界都知晓,那总归显得非常之外向。

    是跋扈张扬性子?

    长于裴氏,这样一个世家子弟,也许会高高在上?

    卫淮静了一会儿,才说道:“是个守规矩的性子。”

    比起裴无忌的张扬,裴玄应性子拘谨,甚至显得有些闷。

    他十岁时便曾问,为何他出身世家,生来便锦衣玉食,偏生有许多百姓生来困苦,显得日子很艰难。所谓同人不同命,未免让人难以理解。

    时下世家子弟求官,大抵是精研法令,熟读律令,裴玄应也不例外,进而痴迷于此。

    他年纪比裴无忌小几岁,性情却一板一眼,认为法令不肃,国难规肃,甚至觉得应当取消八议免罪,世族寒门应当一视同仁。

    裴玄应是出了名的性子孤拐。

    裴玄应不但嘴里这样说,而且其行也与言相符合。

    其师周鄢有罪,他主动揭发,不肯丝毫容情。周鄢为本朝法学大家,弟子很多,如此被扯下神坛,连带许多人名声受累。况且朝廷讲究亲亲相隐,子为父隐,妻为夫隐,弟子也不能不尊师。

    裴玄应大张旗鼓做了这件事,若非他出身裴氏,恐怕会被人大做文章。

    裴玄应是洁白的,容不得丝毫的瑕疵。

    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卫淮娓娓道来,轻轻说道:“这裴家男子,大抵也都有些古怪脾性。于裴氏而言,可能比起裴无忌,还是这位裴玄应更令人头疼些。”

    薛凝听得入神,好奇卫淮打哪里知晓这么多。

    眼前少年郎岁数也不大,通身却添了几分神秘光彩。

    卫淮轻轻说道:“更让裴氏头疼是,裴玄应十分亲近废太子。废太子既嫡又长,什么都占尽了。”

    要说奇怪亦不算奇怪,卫淮先头已说过裴玄应是个讲规矩的人,这前头的太子既占嫡,又占长。那于裴玄应而言,先太子即位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也不能怪裴玄应迂腐。

    要争立长还是立贤,这长是明白可见,贤却比

    较主观,谁都有话说。

    一个守成之君,还是一个稳字最妥帖。

    尴尬是裴后那时已争宠上位,占住后位,裴家风头正盛。

    裴玄应如此,只怕裴家宁愿他是个纨绔。

    薛凝便有些尴尬,这些隐秘事听太多,她小心肝也生出些忐忑。

    她琢磨着让卫淮不必说这些私隐之事。

    不过卫淮亦飞快转去别的话题:“裴少君性子虽古怪,却是个会爱人的人,必然会成家。相反,裴二公子那副性子,很难想象他会喜欢谁,他素日里性子也清寡。”

    裴玄应性子很拧,又自视甚高,清傲自负,他是既悲天悯人又目下无尘。

    种种矛盾处集于这裴家二公子身上,使得裴玄应显得十分别扭。

    卫淮缓缓说道:“后来太子被废,他调去北地郡,无非是裴家使了力,顺道让裴家大郎照顾一下弟弟。要说裴玄应自己,自然也不是很乐意。”

    “谁也没想到,他倒有了爱情,竟爱上那容家小娘子。”

    太子被废,改为临江王,裴玄应仕途不得意,理想被打击,自是极郁郁。况且他来到了北地郡,还要受素来政见不和兄长监督,如此处境不免更影响心情了。

    谁也没想到,这裴二公子居然在这么个荒芜之地迎来了爱情。

    薛凝也听得来精神了。

    抛却那些宫闱八卦,这些个爱来爱去的狗血事才是她该听的八卦。

    卫淮:“他爱容兰爱的不行。”

    “两人好时候,他对那容家娘子诸多称赞,捧得天上有地下无,认定容娘子完美无缺。”

    薛凝小心翼翼问:“难道容娘子有什么不好?”

    卫淮:“也没什么不好,我只知道世间并无十全十美,总归要容得下别人性子瑕疵。若太过于追求完美,那样便会陷入偏执。”

    薛凝心想那倒也是。

    不过翻看卷宗,又说裴玄应跟容兰失和,吵得十分激烈。

    看来裴玄应到底未曾满意。

    北地郡

    阳光滑过墙,那方青玉镇纸下,一尺雪白冰帛铺开,裴玄应手掌执笔,沾满松烟墨。

    他迟迟未曾落笔,于是饱沾墨水的狼毫滴下墨水,润散开来,留下污痕。

    要写字的帛布洁白若雪,只落小小墨点,裴玄应却只顾着盯着这墨点,再顾不得其他雪白,呼吸渐促。

    一点污渍十分扎眼,裴玄应已看不得其他东西。

    他蓦然挥笔,狠狠划去,将一张布帛画得一塌糊涂。

    裴玄应扔了笔,连笔带布一块儿扔了去。

    然后他虚脱似的坐在椅子上,以手盖脸,轻轻喘气。

    裴无忌,裴无忌!

    大兄已经回京城小半年了,可他仍受其困扰,心绪未宁,一颗心更不由得咚咚乱跳。

    他身躯如绷紧的弦,因为焦虑的缘故,他呼吸比别人要促,甚至心跳也比旁人要快。

    大夫给他瞧过了,说这是心疾。这身上没有病,可心里却有病。这样的病从心里影响到身躯,会有实质的濒死感,好似溺水的鱼,莫名惊恐得动弹不得。不但如此,他肢体也会发疼,身体有实质疼痛感。

    就像现在,裴玄应身躯动弹不得,却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

    咚咚咚!如擂鼓响,好似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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