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180-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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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无忌容色虽冷,却未太怒形于色。

    裴无忌道:“越郎君也不必说得这般忠心耿耿,委委屈屈,说得自己任劳任怨却无名无份似的。”

    “以你性情,大约并没有忠心二字。太子招你为幕僚,你欣然答允。皇后私下笼络,你也不会推拒,也会有来往。说到底,也无非是两头下注,怎样都不会吃亏,谁赢都有利于你。”

    那越止也不好否认,他抬脸,看薛凝:“薛娘子,你怎样看?”

    薛凝斟酌言语:“你一个人要做两份事,那确实也颇为辛苦。”

    越止笑了一下,薛凝说话有趣,他倒并不怎样生气了。

    越止道:“要说辛苦,倒也真算不上,其实我挺喜欢这样。”

    他补充:“喜欢让人想不到。”

    “我最喜欢出人意料,让人想也想不到。我喜欢看旁人不可置信的表情,譬如以为我并无退路,可任他使唤,然后要紧关头我却撕破脸,于是对方便很是吃惊。你说这样,岂不是很是刺激?”

    简而言之,越止喜欢背叛。

    旁人使唤他,利用他,他偏出其不意,来个意料之外。于这反复之间,他就是体会出一种刺激和乐趣。

    这比得了什么实实在在利益还使越止欢喜。

    又岂是裴无忌说的那般肤浅。

    言及于此,越止清俊面颊之上浮起一层淡淡红晕,显得颇为兴奋。

    不过他触及薛凝一双略带讶然眸子时,心下一凛,也赶紧将面上神色收一收。

    裴无忌不知晓说什么才好。姑母未必不知,可终究还是用之,也许越止私底下确实替裴后做了不少事。裴后有功必赏,就像越止和薛凝说过那样,说裴氏行事素来大方。

    故裴无忌心里不快,随口说道:“他们能信你之言语,也是自找。”

    越止性狡,也未十分掩藏。

    这一眼也瞧得明白的事,偏生有人会上当。

    于裴无忌而言,那也是自找。

    越止想要吐槽,都不知晓从哪里说起才好,脸上露出怪怪神气。

    薛凝瞧着裴无忌俊美英挺面孔,裴无忌鼻子生得挺,别人说高鼻梁的人性情会十分固执。

    裴无忌是个爱恨极为浓烈的人,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既厌憎越止,自然不会觉得越止如何,亦不会受半点蛊惑。

    可那只是对裴无忌而言,薛凝想若换做旁人,总会有些想听的话,也总会有些阴暗之事需用得着人。

    比如长孙安,比如溧阳公主——

    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薛凝也捋顺心思,回过味儿来。

    她说道:“你离了太子府,去了并州,投靠赵氏。很快你便在赵家得势,被引为心腹。其实宫里面人也想要知晓,赵家有无异心。”

    裴无忌笑得也很和气:“不错,我私下也撺掇了不少。曲陵侯其实也颇为心动,可惜到底没什么胆气,相试之下,倒将我赶出去,我也并无功劳建树。”

    “是我居心叵测在前,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所以我说我对赵氏也并无记恨。”

    他口口声声,只说自己颇为讲理,不过能不能信大约便不好说了。

    越止直勾勾看着薛凝,轻叹气:“不过这些事,都和前太子的死没关系。我与赵昭一样,只盼薛娘子能寻出真相,还我一个清白。我性子纵然不好,总不能什么事都要我来背。”

    他说的是前太子被谋害大事,心思却半点不凝重,反倒胡思乱想一些乱糟糟的事。

    瞧着眼前俏生生女娘,越止本来也欲唤她阿凝的。裴无忌能唤,他为什么不能唤?他也跟薛凝很亲近啊。

    不过话到唇边,也让越止给咽下去。

    其实越止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也不怕得罪裴无忌,裴无忌气煞了方才最好,他亦才解气。可不知怎的,凡他欲想与一人亲近些,心下又下意识抵触,越止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其实他有许多机会,裴无忌尚未察觉对薛凝心意时,薛凝也常常来寻他说话了。他也享受,也盼着薛凝常常能来,但似也想不出两人情意极深爱得要生要死情景。

    又或者,他觉得薛凝心思太正,内心深处不愿意被薛凝给拘住了。

    越止忽而心里发酸,颇不是滋味。

    他耳边听着薛凝轻柔说道:“我也盼能早些查清楚。”

    听着薛凝声音,越止似发了下怔,也不知在想什么。

    旋即他回过神,说道:“薛娘子,若真查出这桩事跟我有牵扯,又如何?”

    这样说时,越止还笑了笑,好似随口说的玩笑话。

    薛凝想了想,回答:“临江王许是不合适做太子,但为人挺好的一个人。”

    萧圭性子软和了些,但为人倒是很和善,挺无辜的

    一个人。

    薛凝看似答非所问,但实已作答。

    越止老是做一些事情,比如从前刘婠那档子事,死了个霍娘子,那时薛凝也猜到了几分。

    但越止不会认。

    他不会认,一件两件总如此,但上得山多总遇鬼。于是越止便有些感觉,觉得总会有一日,薛凝会拿他个证据确凿。

    他觉得薛凝也在等这一日。

    薛凝不会口里说些很决绝的话,但这小娘子主意拿得定,真有那么一日,这位薛娘子不会纠结什么的。

    想到此处,越止忽而觉得很没意思,整个人都烦透了。

    薛凝亦留意到越止情绪一下子低沉下来,她也问不出什么了,遂告辞。

    离开时,裴无忌没说什么,可心里却不舒服。

    裴无忌着寻常的霜色素绫深衣,他容貌极好,眼瞳是极纯粹墨色,打扮简单些也不显素,倒有些素净里的艳色。

    这一年多历练,裴无忌比从前沉得住气,落下属眼里亦愈发有威严。

    但方才,薛凝和越止说话时,裴无忌却硬生生闯进去。

    随行下属心下亦自有思量。

    其实能有什么危险?越署令心思虽深,又是个狠辣人,但也不至于这时节对薛娘子无礼。

    越止又不是瞧不见门外头守着人。

    况且薛娘子也不是那等娇柔性情,素日里又很伶俐,自是能应对。

    可裴署长却硬生生闯进去——

    到底是少年得意,既谋前程,于情爱之事也看得重。

    薛凝倒没觉出什么,亦未留心这个。

    裴无忌说送她回寺,薛凝也说了声好,并未推辞。

    这些都是惯了的事,这些日子里,裴无忌但得机会,必会亲送薛凝。

    就连法华寺的女尼,一开始吃惊不已,而今都已经习惯了。

    送薛凝回去时,裴无忌身边那些个玄隐卫士就知机未跟上去了。

    裴无忌一如既往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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