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听到真凶心音: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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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171于是她得到了个一直想要的,孩……

    当初成婚,王润知晓潘玉并不怎么乐意。

    潘玉风流,说明他秉性好色,很重女子颜色。他又不是长房,衣食无忧,上进心不多,故也不大热衷于娶妻娶个助力。

    但家里给他说个门当户对妻子,潘玉也没有十分反抗,他也不是那激烈的性子,也无认定了非卿不可情人。

    虽无十分激烈反抗,但潘玉仍有些不高兴。

    成婚那日,王润等了老久,才见夫郎醉醺醺的入洞房。

    王润不高兴,揭了盖头就闹不高兴,又逼问潘玉可是不乐意。

    潘玉是不乐意,可他觉得也不必跟个妇人吵。

    王润怒气冲冲,但潘玉对女人倒是颇有办法。他也不挂脸,笑着给王润手腕上套了个镯子,说是给新婚妻子挑的。

    他又拿出个小匣,内里有些金银,潘玉甜言蜜语,说自己私攒了些体己,让新妇替他收着。那公中供给能有多少?潘玉让王润先花着,不够时再与自己说。

    这样一哄,也把王润哄得没脾气了。

    本来潘玉不满,王润更不满。

    这潘郎秉性风流,爱拈花惹草,未成亲前便整日胡闹,不知晓多少女人。

    王润嫁来前是听过潘玉名声的,心里老大不乐意。

    不过这女子婚事,又有几个能由得了自己?

    但潘玉跟女人相处得多,自然知晓怎样哄女人,又挺讲究情趣。哪怕又脏又花呢,真见着潘玉真人,被潘玉细细哄着,王润心里便软了软。

    想着自己后半辈子要托给这个男人,王润心里就更软了些。

    而今众目睽睽之下,王润做的狠事被扯出来,王润很是狼狈,眼睛里渐渐浸出了泪意。

    她哑着嗓子说道:“当初,刚刚成亲时,你也耐心待我好过,哄得我眉开眼笑。”

    “本来,我都原谅你了。虽知你成婚前有许多女人,但你若肯改了,我也能跟你好好过日子。”

    “可你下贱,不知收敛,风流无度,香的臭的都肯睡,连已成婚妇人都不肯放过。”

    王润言语里没冤枉他,潘玉怒色里亦夹带几缕羞愤。

    一开始王润是生出几分希望,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并不长。

    那样希望并未存在多久,之后就是无止尽的争吵、撕扯、乃至于失望。

    明明是潘玉风流,可旁人却偏说她这个妇人凶悍。她有什么错?她恪守妇道,也无情郎。

    她才是被侮辱、被欺凌那个,却得不到丝毫的同情和尊重。

    旁人撺掇潘玉休了她,她怕了,她不敢亦不愿和离。

    只是虽惧于和离,她却也不愿伏低做小,不愿意睁只眼闭只眼。

    她忍不下这口气,心想潘家若真赶自己走,就干脆上吊死了,让潘家担个逼死妻子罪名。

    她与潘玉都闹到这个份儿上了,偏生事情却出了转机。

    潘玉这时腿瘸了,需在家里养着,她做出生气样子,冷着脸伺候。

    其实那时王润面上虽不快,心里却是挺高兴的。

    这腿折了终于安分了,不会再出去拈花惹草。

    果然,潘玉脚不能走了,人也就有心无力。他本来约了那女伎师灵君踏春,结果他不去,师娘子就寻了别人,总不能为了潘玉耽搁了自己。

    潘玉虽生闷气,却无可奈何。

    相反,凑他跟前服侍他的妻子贤惠恭顺,倒将外头那轻佻薄情女娘都给比下去。

    没别女人了,潘玉会温声和王润说话道谢,说以后会好好待她,再也不吵了。

    而潘家上下也改了态度,说王氏平时脾气大了些,夫君生气了倒不发脾气了,照顾得挺周到。

    王润日子竟然舒坦起来。

    她忽盼潘玉腿伤不要那么快好。

    这世间许多妇人不都如此?男子年轻时外头花闹,甚至为外头那个狐狸精抛妻弃子。等老了病了一无所有了,寒寒酸酸回家里,低声下气求从前妻儿。

    这儿女呢多半不肯原谅,虽被朝廷用孝道压着,也有很多法子苛刻这个父亲。原配倒是会心软,又对儿女说这毕竟是你们的阿父。

    其实那些被弃的妇人从被夫君抛弃那一刻,就幻想等待着这样场景。

    等待弃她者悔不当初,忏悔有眼不识真金。

    儿女们却并不明白,这是他们含辛茹苦受尽委屈阿母的至爽之刻!

    而王润呢,她不过是盼着这样快乐能更长久些。

    她去临江王府,与王蔷说说体己话。

    王蔷不动声色听着,蓦然笑笑,说道:“这男人呢,不能动了才老实了。”

    王孺人说得就好似她有什么经验一样。

    王润恍惚想着从前,她听着薛凝问:“当初潘郎君骨折,忽而又不能动,也许是王娘子想将他留身边留久些。”

    “不知是还不是?”

    王润下意识飞快抿了一下嘴唇。

    她跟王蔷像,可也谈不上完全像。她比王蔷受宠些,在家恣意些,脾气也大些,性情更外露些。

    王蔷日子一向辛苦。王蔷母亲倒是挺怜惜这个女儿,不过一个内宅妇人,也想不出好法子替女儿扬名。

    那便从孝上下功夫。

    王蔷祖母卧床多年,于是便让孙女伺候着,对外说这孙女纯孝,也算给嫡亲的女儿攒名声。

    可这样年纪少女,天天服侍一个行将就木脾气古怪老妇人,也将王蔷磨成一块木头。

    王润不懂医术,可是王蔷懂。

    于是王蔷教王润认脊椎骨的穴道,用沾了麻药的针刺下去,再将针搅一搅。如此一来,潘云就再也站不起来。

    若王润紧张,就使潘云迷晕,再扎这个针。

    这样做时,王润心里也咚咚跳,也有不忍心,可最后还是这样做了。

    她跟潘玉成亲有些日子了,潘玉在她房里留宿少,她又脾气大,火气重,故也是迟迟未曾有孕。

    潘玉被她废

    了躺在床上,于是她便有了个一直想要的,孩子。

    这世间女娘总是这样奇怪,把儿子当作夫婿,又将夫婿当作儿子。

    可当薛凝问及时,王润却发了个寒颤。

    她耻于想这桩事,更绝不会人前承认。

    薛凝这样提时,王润也不觉厉声:“绝无此事!”

    王润不承认,那这件事情也没什么证据。哪怕给潘玉验身,也寻不到当初那个小小的针眼儿。

    不过哪怕这件事证据不足,王润给药中下毒之事却是被捉住个正着。更不必提一旁潘玉满面忿色,已将这桩事算自己头上。

    王润一颗心也不断的往下沉。

    薛凝说道:“但我也查过,王娘子并不擅长用药,也不通医术。也不知王娘子你如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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