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听到真凶心音: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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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蔷善调香,萧圭渐至神思恍惚,时有呓语,但旁人只以为萧圭失意。

    最后王蔷情绪失控,对萧圭下了重药,害的萧圭亡故,王蔷也如活死人一般。

    虽有了结果,但薛凝总隐隐觉得有些别扭。

    她想起自己之前问过裴玄应,问及太子对赵昭心思。

    依裴玄应之言,萧圭被废后倒似对赵昭没什么心思了。

    赵娘子总是耀眼夺目,从前萧圭是太子时,他会十分有兴趣,那时太子亦十分自信。

    可待太子被废,失意之时,那样赵昭便显太过于刺眼。

    萧圭疲惫不堪,再不能维持从前对赵昭心思。

    反倒是王蔷,她容貌不显,性情又温柔,萧圭和她一道也更自在些。

    依裴玄应所言,爱不爱先放一边,在裴玄应看来,萧圭体弱且所思,似并没有什么精力搞这强取豪夺。

    如此说来,就跟王蔷说法颇为矛盾。

    但无论如何,这也不过是裴玄应的一面之词。

    说到底,裴玄应不过是个外人,总不至于比枕边人更了解萧圭感情生涯。

    而王蔷跟薛凝招认之后,便也不肯言语了,这妇人跟她嚼过的冰一样冷。

    王蔷其实有些紧张,下意识去摸手腕,手指却落了空。

    这几年里,她笃信佛学,凡心神不宁时,王蔷便拨珠子念经。

    香炉吐烟,她拜的菩萨垂眸悲悯,似窥出她内心污秽阴暗。

    她于心有愧,自从萧圭故去后,她日日念经,整夜难眠,是因心里愧疚难安。

    而今那串佛珠却已让王蔷自己给扯碎了,因她知晓佛不能渡她。

    薛凝瞧见王蔷神色,亦隐隐有疑。

    裴无忌令人将王蔷押走,旋即将整个临江王府细细搜罗一番。王蔷被拘住,连同王蔷平素身边亲近伺候的,皆被带走。

    若是王蔷行事,再如何谨慎小心,总不免会留些破绽。那样细心查问,也能彼此印证。

    这案子审得秘密,不过过了两日,裴无忌也将审出结果说给薛凝听。

    王蔷十分配合,故也未用刑。

    入了狱,王蔷也未反口,仍招认是自己谋了太子性命。

    她出门不便,总使唤婢子替自己买药。

    那婢子紫苏不识药性,每次都去仁安药铺购药,那铺子里伙计得了王蔷重贿,也不怎么问。哪怕看出方子不对,也不跟柜上大夫说,只按方子抓药。

    药铺有记录,抓药伙计口供也都对得上。

    而王蔷房中,也搜出药方及未用完的药材。

    王蔷说自己谋害太子,但也不是说她说那便是。若随便一个人便能顶了罪,裴后也不至于如此苦恼。

    而今不但有王蔷口供,还有对得上的人证物证,那自是不同了。

    且王蔷落狱,也不单单是玄隐署一处盘问。廷尉府、宫中郎署皆得了旨意,一并审问此案。

    王蔷始终口供未改,反复盘问也未见破绽。

    如此一来,这桩案子看着也似要了结了。

    薛凝想了想,低低声:“那我要是觉得太子之死仍有可疑呢?”

    裴无忌也学她低低声音说话:“那咱们便查清楚些。”

    裴无忌想想又补充:“我不是为你,我是说本便应查清楚些。”

    薛凝心尖儿热了热,轻轻嗯了声。

    她跟裴无忌倒是越来越合得来了。

    宫里面盯着,裴后欲洗清自己谋害太子嫌疑,廷尉府等插手进来,案子也将将要定性。牵涉的人多,事情也变得难。

    不过裴无忌倒是说得轻描淡写。

    其实王蔷不是那种惹人同情的人。也不是那样义愤填膺,使人热血上头的冤狱。

    王蔷没那么清白。

    她给太子下药是真的,只是未必杀了人……

    不过无论怎样,薛凝还是觉得要就事论事,要将真相查清楚些,不要含糊了事。

    她说道:“其他许是真的,但证词之中,说她对太子用了猛药,取了太子性命,却是含糊其词。”

    最好例子便是潘玉,潘玉只是瘫,却没有死。

    王润认真仔细的照顾他,由此得到潘玉依赖,以及众人称赞,于是王润一下子成为很要紧的人。

    这样声声贤惠称赞中,王润难得被旁人留意关注。

    以此为镜,王蔷是不会杀了萧圭的。

    潘玉也好,萧圭也罢,其本身便是最重要展示品,又岂会杀之?

    哪怕王蔷恼恨萧圭这些年仍惦记赵昭,但萧圭病榻缠绵,由着她服侍照料,也已能抚平王蔷心底愤懑。

    可这些不过是对王蔷心理描摹,又没什么凭

    据,也难以将旁人说服,算不得什么极有力的疑点。

    最要紧是王蔷为何要认?

    薛凝本以为是有人以家人为挟,对王孺人加以逼迫。这法子虽老套,却是经典款。

    不过王蔷家里并没有什么感情好亲眷,唯一一个弟弟,也在牢里自缢死了。

    薛凝不放心,心又细,还托裴无忌查过。

    裴无忌令人验明正身,死的确实是王瑞,不存在抵换可能。

    不过办这桩案子的倒是薛凝老熟人,竟是魏楼。

    溧阳公主造反,魏楼本是溧阳公主的入幕之宾,而后反水,摘了溧阳公主头颅领功劳。

    他既立下如此功劳,陛下亦赦免其罪,还赐了官职。

    而今魏楼为廷尉监右平,品秩六百石,负责审涉重案,巡查狱政。六百石的品秩虽不高不低,但有一桩好处,便是能直接给宫里陛下递折子,凡事能上达天听。

    于是魏楼摇身一变,就成为陛下心腹,这些日子满京城捞捕溧阳公主余孽。

    魏楼脸皮甚厚,既不在意别人说他背主,处置逆党亦十分心狠,甚至比原本未曾附逆官吏还更狠些。

    依薛凝看,魏楼颇有些皈依者狂热,手段亦更狠。

    王蔷的胞弟王瑞就撞在这枪口上。

    当然在薛凝看来,魏楼还是老样子,这柿子挑软的捏。

    王瑞说是前太子小舅子,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自打萧圭故去后,临江王府就跟冰窖子似的,王蔷宛如木头一般,哪儿还能有什么权势?

    从前太子风光时,王瑞也不过是托阿姊关系,得封一个恩荫,用个虚职养着罢了。

    王蔷配得感低,也心满意足。

    王瑞笨笨的,也乐得如此。

    王蔷心思多,但正儿八经算个外戚时,实话说是没作妖的。

    偏偏时过境迁后,却受此连累。

    溧阳公主拿着替前太子鸣不平口号作乱,但实则从前跟前太子关系并不怎么样。也正因为王家没什么声势了,魏楼便拿王瑞开刀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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