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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配她听到真凶心音》 180-184(第4/10页)
顿也吓了一跳。
那伙计受了惊,又报了官,而今现场已被封起来,正待薛凝去勘验。
这报讯的玄隐卫士赶得急,也未知晓得很真切,倒说赵昭样子有些惨。
薛凝心里亦咚咚一跳。
及到了案发现场,在场玄隐卫士看住巷口,不允看热闹百姓靠近。
裴无忌人已在现场,容色微凝,他见着薛凝时,眸色才动了动。
两人也没心思叙话,薛凝踏入巷内,裴无忌亦随之一道。
赵昭样儿果真极惨,面颊被划了两记,交叉一道成十字形。
一旁墙壁上别着一枝殷红色纸风车,迎着风哗啦啦转。
如此瞧之,凶手也颇有招摇之意。
不,不仅仅是招摇,这其中颇有仇恨之意。如此举动,说明凶手对赵昭心存仇恨,哪怕赵昭身死,亦禁不住如此嘲讽。
大约因什么缘故恨极了赵昭。
薛凝瞧着这纸风车,又察觉凶徒似有几分不成熟,把一样孩子玩具留在现场。
然后薛凝戴上手套,开始验尸。
赵昭致命伤是脖颈处一处划痕,割破了颈动脉,大量失血而死。其下巴,肩头皆有大量喷溅血迹。
不过地上血迹却并不多,可见此地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而且小巷地湿,环境幽暗,多有青苔,赵昭鞋底却十分干净。如此进一步佐证凶手非是在此地行凶,而是死后移尸。
地上无拖拽痕迹,凶手要么两人,要么是个成年男子,能抱尸而行,不留拖拽痕迹。
除此之外,赵昭衣衫完整,并无侵犯痕迹。
可见凶手对赵昭虽具有一定恨意,却跟性方面无关,不是什么性压抑造成的激情犯案。
赵昭美艳,如果凶手是因求色不遂犯案,杀人时方式上也会有所体现。
赵昭未被侵害,如果凶犯性无能,愤怒恼恨之余亦会以刀刃刺受害者,以此加以代偿。
赵昭身上并无刺创,反倒是脸颊被割开两道伤口。薛凝观察到其脸部伤口皮肉参差不齐,要么是生前便已划伤,要么是刚死之后动的手。如此一来,伤口皮肉方才会收缩,不至于平整。
薛凝只盼是后者,她不敢想象赵昭这样的人生前受这样的苦。
一边验尸,薛凝一边口述检验结果。
云蔻是随薛凝一道来的,也顺着薛凝的口述填写验尸格目。跟薛凝接触多了,云蔻胆子也磨练大了,字也写得挺快。
裴无忌人在一旁,看着薛凝验尸,也未打搅。
薛凝验一半,忽心生狐疑,抬起头。
她本来头发就梳好扎好,又戴着帽,免得妨碍了自己。
这样精精神神的,看着挺利落,她一双漂亮的杏眼亦显得极专注。
“清淑郡君身份尊贵,出身世家,出入必少不得婢子仆从跟随,为何孤零零一个遇害。”
裴无忌:“昨日她去青云观上香,迟迟未归,家里已是十分着急,已组织家中仆人侍卫去寻。一夜无果,今晨才报官。不过也迟了,其实今早京郊已发现几具尸首,正是赵昭身边随行婢女和仆从。”
赵家耽搁到今早才报官也不难理解。大夏民风虽比前朝要开放,女子男装骑马出行也不是个事儿,但也不是说不讲名声。
大家族遇着女眷出事,总是想自行处理。否则若传出赵昭一夜未归,岂不是损及名声?赵昭又是个未婚姑娘,怎么也不好听。
若是自己家里将清淑郡君寻回来,那也便能掩了去。
可惜这一次,赵昭偏生出了事。
裴无忌忽而问:“你说动手之人是否会是一个女人?”
赵昭容貌姣好,可偏生漂亮脸蛋被狠狠划了两刀,以此泄愤,倒似恨赵昭长得漂亮。而且赵昭如此容貌,能杀人者道德品格也高不到哪里去,却未被侵犯。
故也令人忍不住猜,会否主使者是个女子?
薛凝摇摇头:“说不准。”
“是女人也必然得有帮手,否则一个人不好移尸。”
况且薛凝捕捉到关键词,青云观?
太子死前,就常服食青云观道士炼制丹药。
薛凝想着自己发现那处疑点,而赵昭又去了青云观,亦隐隐猜到了什么。
凶手杀赵昭不是图色,亦非图财,而是灭口!
赵昭是个十分自信,万事皆要掌控于自己手中之人。她力争上游,不甘输给别人去。故赵昭虽求到自己跟前,也未全然指望薛凝。
赵昭肯定想自己查一查。
这清淑郡君聪明,竟还比薛凝快了一步,可惜却薄命,竟而被灭了口。
薛凝抚摸肌肉,查看尸斑:“她身上尸斑较浅,片絮状,死亡时间约一个时辰左右,不超过两个时辰。”
“赵娘子昨日被俘,今日方才被杀害,如此瞧来,凶手竟留了她一夜。”
她抬起赵昭右手,忽生出不忍,说道:“右手指甲被扯脱下两片,是被生生扯下。伤口已凝固——”
薛凝言语微顿,凑上去嗅一嗅,说道:“还敷过药膏,处理伤口。”
如此种种,亦指向了一个结论。
薛凝道:“凶手对赵娘子实行了刑讯逼供。”
赵昭活着时,他当着这个如花似玉赵娘子的面,把她手指甲生生从指甲肉里扯下来。
扯来一片,再扯一片。
十指连心,赵昭必然痛得死去活来。
然后,他居然给赵昭敷药?毕竟伤口明显有处理过痕迹。
打一棒子再给个蜜枣,对方显然攻心为上。他一边用刑,一边用计。
薛凝甚至猜,说不定某一刻,赵昭心里还有几分侥幸,觉得可以逃出生天。
但凶徒显然一开始都没打算饶过赵昭。
他心里必然是恨极了赵昭,哪怕赵昭死了,也在赵昭脸上狠狠划两刀。
无论怎样,赵昭被折腾了一夜,可能到底也是熬不下去了,于是松了口。然后这个赵娘子便惨死于此,被抛尸于暗巷之中。
那些心思流转间,薛凝一颗心咚咚乱跳。
受折磨的虽不是自家,薛凝却觉得自己的指甲盖儿开始痛。
这时节,她倒是听到一道温和熟悉男声:“相识一场,未曾想赵娘子居然这样便死了好生可惜。”
对方言语里颇有惋惜之意,不过薛凝很难相信其中的真诚便是。
她一抬眼,恰恰好见着越止。
越止容色好奇里带着一丝惋惜,表情没什么毛病,不过人却是稀客。
薛凝印象里,越止正经做事时很少,这位
越郎君总是在自己小院子里,那些鸽子咕咕叫,由着越止给鸽子们喂食。
而今越止难得不是一身常服,而是官服,披风上几枝白梅清秀得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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