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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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比划着方才楚江梨划伤他的地方。

    那道伤口很浅,渗了些血出来便干涸了,他照着那处用力划了下去,宛若沟壑深浅的伤口,鲜血顺着小臂往下流。

    “滴答,滴答…”

    血滴落的声音骤然在灰暗的地下室中响起。

    白清安神色仍旧是冷冷的,眸中却生出些异样的光亮,他另一只手将那钗子擦拭干净了,小心翼翼守在怀中,像是得了什么宝贝。

    007这种无机质组成的非生物体见了都害怕:“宿主…你…”

    白清安偏着头,眸中又恢复了方才的平静,像幽深的死水,问007:“何为…百合?”

    ***

    楚江梨从地牢中出来一直在回想着方才的场景,另一只手不自觉抚上方才被白清安咬出来的牙印。

    她不大明白究竟为何白清安突然就这样,除了咬了她这么一口,其实看上去也同平时一样正常。

    平日里不大爱说话也不大爱搭理她,总是冷冷的,至于她浑身上下的伤是因何而来,楚江梨心中已经有了定夺。

    檐外雨声渐缓。

    楚江梨的身边凭空出现了一个高马尾少年,他小心翼翼将楚江梨的指尖捧在手心里,看着那处被咬伤的地方,面露心疼之色:“主人,为何不直接将她杀了。”

    他带着些少年特有的沙哑,却更是纯粹些,他抬眸看着楚江梨,清澈的眼眸中那心疼好似要溢出来了。

    这是楚江梨贴身佩剑霜月剑的剑灵,名唤寂鞘。

    楚江梨却将指尖从他手中收了回去,她多数时候待人都是笑着的,独独这次冷声正经唤了他的名讳:“寂鞘。”

    寂鞘有些不甘,却还是起身顺从地跪在一旁。

    楚江梨冷冷抬眼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她在地牢中就看到白清安身上的鞭痕,除了她只有寂鞘能进长月殿的地牢。

    因为只有高品阶剑的剑灵能同主人心意相通。

    要进长月殿的地牢,若非她点头应允,就是戚焰也硬闯不得。

    寂鞘分明看到,主人方才跟白清安还在地牢中有说有笑,为何现在又要这么凶的对他。

    他只是讨厌白清安,厌恶主人将神色多分了些给她,更厌恶白清安让主人不高兴了。

    寂鞘却如何都不会在楚江梨的面前表现出这种不甘和愤怒,少年头埋得低低的,闷声道:“主人,寂鞘知错了。”

    此时前厅的云釉通灵给楚江梨:“神女,前厅有异,魔尊的人不知被何事耽搁了会晚些来,下面的人说他们至今还未过忘川河。”

    从鬼域到上仙界,两处分界之处晨昏日落,隔有一条缱绻细流,明唤忘川,戚焰来必会途径忘川。

    剑灵同主人是有剑契的,这就如同一根牵狗绳撂在寂鞘脖颈上,而另一端连着楚江梨的指尖。

    她同云釉讲话时,面无表情地勾了勾那旁人看不见的灵绳,旁边跪着的少年也顺着她的动作仰了仰脑袋,眼眸微亮,神色委屈。

    楚江梨回道:“好,我知道了,马上来。”

    等二人通灵断了。

    寂鞘忙探过来,再次认错道:“主人,我知错了…”

    ***

    长月殿前厅。

    本来还在嗑瓜子讲八卦的一众老神仙见楚江梨来了,一个个噤了声尽数往角落里缩。

    首当其冲是龟仙人,他苦着一张老脸,几乎都化为干瘪的老龟原型,更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毕竟他们曳星台同长月殿有仇,楚江梨次次拿他这么个送信的老龟开刀。

    老龟每每说起此事都愤愤不平,说来这小妮子倒是有些不厚道。

    再说这次,本是要他们门主和门主夫人一起来的,不知为何中途就又言不来了,又丢他这么一条命不久矣龟在这砧板上放着,任人宰割。

    旁边的鹤仙人还未见过楚江梨,见那高台之上生了副好容颜的少女,他倒是有些好奇问龟仙人:“这便是今日你们提及的那位长月殿的小妮子?”

    他声音还不小,楚江梨懒懒一眼就扫过来了。

    龟仙人一听,再观楚江梨正看着他,他这千年老龟几乎要哭出来了,颤声又往龟壳中蜷了蜷:“你…你能不能别问我了,你去问别人罢,我求求你了…”

    云釉附再楚江梨耳边道:“神女,方才龟使道曳星台的门主陆言礼和门主夫人桑渺不来了,说是有急事。”

    楚江梨露出一个嘲弄的笑:“他能有何要紧事。”

    曳星台能有何大事,只不过是她不将刀子架在陆言礼身上,那人是不会顺从听话,将桑渺带过来的。

    怕她的人比比皆是,长月殿宴席上虽说看上去坐满了上仙界的神仙,实则皆为灵物使差,原身皆为动物植物,一个正经的“人”都没有。

    他们不敢来,又不敢不派人来。

    楚江梨垂眸,不经意将神色投向台下那蜷缩在角落中的老龟身上,老龟战战兢兢,苍颜白发,神色惶惶,方跟楚江梨一对上后,便急急忙忙挪开了。

    楚江梨往日是曳星台的侍女,而桑渺是她的昔日好友,从前也是侍女,后来成了曳星台新门主陆言礼的夫人。

    对了,就是那个被她打得鼻青脸肿吊在树上的死瘸子。

    楚江梨思及此处眼眸微眯,她从一开始就是不认可的。

    她认为陆言礼这厮配不上桑渺。

    老龟见她将神色挪开了,便松了口气,将脊梁挺直了,同旁边的鹤仙人警示道:“谨言慎行,此处可是长月殿,你可是活腻了敢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谁教你这般说我们这、这英明神武的神女的?”

    鹤仙人闻言缩了缩脑袋,这挺胸抬头的龟声音不小,将帽子都扣他头上了。

    鹤仙人怕得汗流浃背,忙捂住他那张顺溜的嘴,“这不是你同我说的?快、快小声些!”

    偌大的长月殿中,少女坐在主位的高台上,她神色中裹着倦怠,懒懒散散听各路神仙的献礼,无趣得紧,这些所谓得稀世珍宝,长月殿又怎会短了。

    楚江梨让他们一个个来的缘由,这些差使虽说在上仙界地位不高,却也不少有往日里曾欺过她,将她踩在脚下的。

    她现在则是要这些人见道她就战兢发颤。

    阶下一干人几乎都献礼完了,主位的魔尊却还未到,楚江梨不经打了个哈欠问道:“云釉,几时了?”

    循着人间的旧礼,她跟戚焰的大婚甚至算过吉时。

    “禀神女,依画人间来看,巳时了。”

    又晚了。

    楚江梨不经叹了口气。

    方才楚江梨还未到时,长月殿主殿中吵嚷至极,活像大型菜市场,现在楚江梨本人到了,她不言不语,旁人也自然不敢多言一句,一时间殿中气氛压抑非常。

    有人小声问:“为何这魔尊还不来?”

    又有人问:“为何今日长月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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