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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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涓涓细流,即诡异又芬芳。

    在归云阁中,分了四方宫主,掌春夏秋冬,归云阁中的女子,身上芬芳各异,若与其交欢,则会侵染其身上的花香。

    故而溪醉庭中,虽长年污浊枯槁,这芬芳弥漫。

    归云阁中有自己的一套制服,通过打压、掠夺、救赎、归顺一系列,过程手段残忍又丰富的办法,让男人们向阁中女子“臣服。”

    一旦出现逆反的苗头,就会被找理由送往溪醉庭。

    春日。

    溪醉庭中的大门打开了。

    那女官同旁边的少年说:“这段时日,你就先住在这里。”

    若说少年,那倒是将他说大了些,众人观其样貌,白玉肌肤,似能掐出水来,一双漆黑的眼眸,瘦弱无比,安安静静地像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娃娃。

    他的唇心嫣红,顺从的答应下女官的安排,却未曾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点了点头。

    这是他母亲说的,他非常顺从母亲的安排,即便他们并没有见过几面。

    少年还没有大会察言观色的年纪,他只是能够感知到母亲似乎不喜欢他。

    母亲虽然不喜欢他,可是这一生白净的衣裳,是母亲亲自为他挑选的。

    可是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少年不明白。

    溪醉庭的门又再次关上,庭院枯槁的花坛中竟生出几束如少年般洁白的杏花来。

    那边人群里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

    “为何这次来的这么小?”

    “我为何觉得他有些面熟?”

    “……”

    “我也觉得有些面熟。”

    旁边一个面容尚且清丽的男奴笑了笑:“对了!”

    其余的人都看得过来。

    “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

    “你们可还记得阁主那出生就被关进冰晶之境的独子?那孩子就是他。”

    “我可从未听说过,阁主的独子是男娃。”

    “就是就是。”

    “你这莫不是胡诌的!”

    “有何不信?你们没发现这孩子同阁主,还有四宫公主有几分相象吗?”

    这才仔细又看了。

    这人又才议论纷纷。

    “确实啊。”

    “是有些像……”

    甚至还有人十分大胆道。

    “我怎得感觉这个少年的容颜,长大以后,一定会胜过四宫主和阁主的……”

    “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

    “嘘……”

    “他看起来,莫不是还不过六岁?怎得就被送来此处了?”

    “到底是阁主的孩子,倒是生得好看。”

    众人议论纷纷,只有这个少年毫无反应还站在门前,他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们,现在目光紧紧跟随着花坛中盛开的洁白杏花。

    竟露出了星星点点的笑容。

    接着,他们看着这少年抬脚走了过去,苍白的五指将那杏花包在掌心中,连着根一起拔了起来,五指张开,花瓣被他揉碎在了手掌中。

    少年揉得很用力,他小小的掌心上有许多被冻伤的伤痕,犹如小小的沟壑,张开的时候,那些沟壑都因为他的动作而渗出鲜血。

    看着就觉得疼。

    男奴中并非所有人脾气都好,甚至其中大多数人脾气都很差。

    因为曾经为主。

    因为男子本性中存在的“兽性。”

    他们向来不允许被同类踩在脚下,而在溪醉庭中,男奴之间的地位界限非常明显。

    有人嗤之以鼻:“管他究竟是何身份,来了溪醉庭中,那便是罪人。”

    说话这人曾是冬宫宫主的男妾。

    他旁边的男子面色鄙夷,朝少年喊着:“喂,你过来。”

    这二人一出声,周围的男奴都不敢再议论些什么。

    少年却默不作声也不理会,他只是看着手心里蜿蜒的痕迹,鲜血淋漓渗的出来。

    溪醉庭的男奴之中有一条不成文的“示威性”规矩。

    那就是新来的人必须在第一日被按在溪醉庭中漫过脚踝的污水之中。

    少年的体型到底是比这些男奴瘦多了。

    他们扯着他干净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污水中按。

    窒息,腐臭,恶心,肮脏的水淹没了他的鼻腔,灌入肺腑,脏了他的衣裳发梢。

    污水之中还飘着昨日,或是前几日的死人,又臭又烂,面目全非。

    偏偏人们在这种堪如蝼蚁的环境之下,还在癫狂地,放肆地笑。

    少年也不挣扎,几次抓着头发往底下的水中蹭。

    他浑身是冰的,是瘦弱也是软的,像一层皮囊,像无骨的妖怪,像死人,却独独不像活人。

    “莫要再端着你那主子的架势了,在溪醉庭中只看实力,若是不回答我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他将少年从污水中扯了上来。

    这时,少年才肯抬起眼帘冷冷地看上他一眼,神色中却仍旧是鄙夷。

    春日,唯独着溪醉庭中透不进去分毫春日的气息。

    院中一片死气沉沉,人人落地站在腥臭难闻的污水之中,他们面目可憎又神色悲哀,如垂暮的夕阳,缓缓落在。

    被斑驳的黄昏遮盖住了死物般的面容。

    眼前的少年面色如雪,他突然抬头睁大眼睛,咧开嘴笑了。

    “滋……”

    “滋……”

    人群之中一片寂静过后,又突然躁动起来。

    有人有些迟疑地问着:“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嘭——”

    “滋滋滋滋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才还抓着少年头发的男奴被不知从何处生长而来,几乎手腕粗枝桠绞住了他的脖颈。

    “咔嚓”一声,那男奴眼睛还大睁着,头和手已经垂了下去。

    没了气。

    “怪物!”

    少年的年纪不过六岁,他身后生长出的枝桠却比他本人都还粗出了许多。

    那上面挂着的是杏花,还有少年背后流出的鲜血沾湿了洁白的衣裳,留下两片犹如蝴蝶羽翼似的血色形状。

    少年的眼神近乎冷漠地扫过面前的所有人。

    他张口说出了一个含糊的音调:“我……”

    在冰晶之境中被冻哑的嗓音,犹如吞咽了不少干柴进去。

    掌心之中的裂纹,让他无法合拢,疼得打颤。

    少年咬着舌尖,生生咽了一口鲜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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