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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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世外桃源。

    远山犹如笔尖勾勒出的水墨江山,只有个形,延伸到远处。

    却丝毫掩不住曳星台的衰颓之意。

    楚江梨往日便居于此,对这些也没什么好奇的,更别说从归云阁中出来的白清安了。

    楚江梨得了地云星阶的众生令,那便代表着地云星阶,而并非长月殿。

    地云星阶的众生令传到曳星台,如此正式,再如何都应当是要去前厅会见阁主才是。

    楚江梨左右看看,就算她多年没有回来,现在也能闭着眼睛摸到前厅去。

    可是这老龟的路似乎并不是将他们往前厅引。

    楚江梨问:“去哪里?”

    龟仙人答道:“阁主并未在前厅,我将神女带到阁主的书房去。”

    这一路上静得古怪,只有花草树木随风摇曳。

    她记得曳星台应当是热闹的,至少不应当像现在一样,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等绕过了前面的亭台楼榭,便到了阁主的书房和住处。

    书房门前,站着一个身着墨色衣裳的男子,他手中握着一物,似拐杖,正抬眼往这边看。

    这是陆言礼没错了。

    楚江梨细细看着,甚至能感觉到,陆言礼比起上次与她见面,又消瘦了些,甚至有些身子挂不起衣裳。

    一张苍白的脸埋在乌黑茂密的青丝之间,能依稀见得他眼下的青黑,想是已经许久没睡过好觉了。

    楚江梨不免想起了那日在通灵阵另一头,背景中的梵音祷告之声。

    陆言礼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神色阴郁。

    他双眸狭长眉骨微突,看过来的那瞬间压低了眉眼,宛若玄冰深坛,一张苍白的脸埋在头发中间,更显得阴郁了。

    这也是楚江梨向来不喜陆言礼的原因之一。

    此人看着实在是太晦气了,也不像是正常人,至少不适合跟桑渺这样开

    朗的性子在一起。

    楚江梨思量起这些,活像桑渺的亲娘,整日忧心她未曾觅得良婿。

    再说她到现在也一直都认为,桑渺与他并不合适。

    楚江梨与陆言礼互不待见,但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

    走近以后,陆言礼朝她拱了拱手:“神女。”

    楚江梨点头:“阁主。”

    做得像模像样,指不定心里怎么骂对方呢。

    就这么一两句下来,二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尴尬。

    陆言礼神色冷冷的,扫过她和白清安,将神色稍稍停留在白清安身上一瞬间,又挪开了。

    白清安却不怎么抬眼看他,多数时候眼睛只在楚江梨身上,像是不在意也不屑旁人一般。

    实则他只是对除了楚江梨以外的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

    直至陆言礼开口指着她,问楚江梨:“这位是……”

    他的话语中饱含着不信任和质疑,因为桑渺与楚江梨来往亲密,故而连同陆言礼都能将楚江梨身边的人识得清楚。

    这人从前并未见过。

    楚江梨不喜欢陆言礼看白清安的神色,更不喜欢陆言礼说话的态度。

    她下意识护犊子似的将白清安挡在了身后。

    她的动作过于警惕,不仅白清安一怔,就连眼前的陆言礼都意味深长看了二人一眼。

    楚江梨道:“这是我随行之人。”

    陆言礼看楚江梨这副模样,若是他再问下去该恼了。

    龟仙人早就找了理由,先一步圆溜地离开。

    陆言礼手中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让道站在旁边,对楚江梨二人做了个“请”的动作。

    “二位进来说罢。”

    陆言礼的书房装潢不如曳星台中别处。

    只是古籍铺案,瘦弱的烛灯立于案边,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书法字样纸张发黄,似已有了些年岁。

    简而言之,陆言礼的书房中透着二字:旧和穷。

    他从前是曳星台的大少爷,却也是个不受宠的。

    如今意外坐上这个位置,虽说是阁主,但是掌权的仍然是卫珠凤。

    如此待遇,楚江梨倒不意外。

    楚江梨环顾四周,却未曾发现任何奇怪之处。

    只有白清安垂眸,一直盯着陆言礼手腕之上缠绕着那一串佛珠看。

    等二人走进去以后,陆言礼才慢悠悠一瘸一拐,杵着拐杖往里面走,跨过门槛,将门带拢。

    陆言礼是接到了地云星阶的众生令的。

    陆言礼:“地云星阶竟将众生令颁到你头上。”

    楚江梨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担不起着众生令?”

    怎么了,她有实力有智力的。

    楚江梨嘴上不饶人:“那不然呢,颁给你?”

    陆言礼却不说话了。

    “陆言乐的死未经百日卷轴,是该我管的,这其中的缺漏之处本就该我去查。”

    陆言礼笑:“神女厌恶曳星台的一切,尤其是我那‘弟弟’,如今却要调查他的死因。”

    楚江梨不喜欢这样被人猜中心思的感觉,又不在意道:“地云星阶颁令需调查之处,我自会一一查清。”

    “我又为戮神,此行更是人们口中的大义。”

    地云星阶已有提示,此事会危及整个上仙界。

    “厌恶也是有的,所以等我查清走的那日,可以在你们曳星台放鞭炮吗?”

    陆言礼不吃她的激将法,凝眸只说:“随你如何。”

    陆言礼自己也不喜欢这个所谓的弟弟,毕竟他和陆言乐在曳星台的待遇可不只是差了一星半点。

    再者。

    楚江梨的眼睛扫过陆言礼那只有些瘸的腿,这可是陆言乐干的。

    陆言乐幼时曾命人,在大冬日里将陆言礼推进冰湖中。

    那时陆言礼的修为并不精进,更无法运气抵挡寒气,周围无人救他,都是看热闹的,许久后才捞起来,高烧三日,最后残了一条腿。

    陆言乐曾说,他这个哥哥“福大命大”。

    自从那之后,陆言礼的性格变得阴郁低沉,也不爱说话。

    楚江梨不经调侃:“你们这偌大的曳星台,怎得就连一个杀了少爷的凶手都抓不出来?”

    陆言礼:“是抓出来了,那个名叫莲心的丫头。”

    楚江梨抬眼:“卷轴所载,并非此人。”

    她又说:“不过说来,你当真会认为一个丫头,会将陆言乐杀了?”

    陆言礼道:“自然不是她。”

    楚江梨有些惊讶:“哦?”

    她以为陆言礼会察觉并非此人所为,不过,应当不会在她面前承认才是。

    “依你所见,是何人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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