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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60-70(第6/25页)
有雨的潮湿天气,在枯井周围就会生长出低小的草木,蹒跚着湿滑又布满密密麻麻青苔的井口缓缓往上生长,就像触手一般。
楚江梨曾经听过的一种说法便是。
这四四方方围着这口井是一个“回”字,而下雨之时生出的杂草被庭院环绕便成了一个“困”字。
而宁夫人跌入井中,死后被找到的那日就正巧是个潮湿又阴风恻恻的雨天。
她死了有些时日了,那草木枝干从她干枯的身体中穿过,就着养分生长得枝繁叶茂。
宁夫人犹如枯槁褶皱的花,她周身的血早已被吸干了,只剩下一张空落落的美人皮囊同瘦骨嶙峋的身体紧密粘连着。
发现的人是一个画人间的侍女,那女子年岁尚轻,竟被眼前这场景活生生吓晕了过去,又接连着好几日高烧不退。
有人说是死去的凤凰族人在作祟,将这宁夫人困死在此处了。
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法,毕竟将这些推给凤凰族人就等同于推个“死人”,而死人不会说话,就算将这个扛下来也没什么。
曳星台的众人却都心知肚明,宁夫人平日里行事为人低调,甚至不怎么出庭院的门,又怎会无端被凤凰族人惦念呢。
只不过是下面的人也不敢妄言,毕竟此处是曳星台,掌权的那位夫人可并非好相与的。
再者按常理来说,若是此处建造寺庙就应当先翻新之后再造。
寻常的寺庙也并非这样的建造风格。
楚江梨和白清安二人方一前一后从正门进去,便能听见里面传来的诵经之音,寺庙大门似乎有极强的隔音效果,二人在门外什么也听不见。
楚江梨虽然听不懂这究竟为何意,又在诵念些什么,却无端觉得耳熟:“这是在念些什么?”
白清安开口道:“是超度。”
那龟仙人与他们说此处是专门为了陆言乐祈福的,但是为何念的是超度经。
超度经简言之就是为逝去之人送行。
他们这究竟是要送走陆言乐,还是要复活他啊?
二人走到寺庙的门前,楚江梨抬手轻轻一推,就将那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条缝隙。
跟桑渺那处一样,一打开就楚江梨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
在桑渺那处吃了香气的亏,再加上方才她觉得方才自己的反应也是因为香气,现在便警惕地凝神闭气。
楚江梨不知踩着了什么,站不稳,往后跌了一下,与白清安的距离骤然拉近了些。
白清安看着少女的动作,顿了顿,又摇头道:“此处的香未曾加百香草。”
他以为楚江梨是怕了这香火气,便开口宽慰。
楚江梨听出来意思,笑得眉眼弯弯,瞪大了眼睛,模样楚楚可怜,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装作弱小可怜又无助,往白清安身边又缩了缩。
装模作样小声道:“姐姐,我好怕怕。”
白清安:
“……”
他始终觉得楚江梨身体中的毒素还没有排干净,不过这也太严重了。
白清安看着楚江梨,甚至认真思考是否要再给她喂一次血。
楚江梨见他这幅凝重的神色,她甚至觉得这人是真以为她中毒太深了,马上又笑着解释:“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楚江梨又道:“不管是什么,你记得要屏气。”
“屏气,小白你会嘛?归云阁有没有教过你这个?”
白清安:“……”
“教过。”
“我会的……”
楚江梨放心了:“那就好。”
楚江梨这人总是能上一秒不正经,下一秒又切入正题。
楚江梨微微思索后,又说:“可是方才……我好似产生了幻觉。”
白清安说这个香没问题,她也不确定究竟是不是幻觉,刚刚想起前两世和白清安的相处,无端端脑海中、眼前划过了无数画面,非常真实。
白清安这才转眸安安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他将衣袖拂开,露出手腕。
他的手腕是纤细的、苍白的,但是蹒跚在手腕上的经脉却有力的突起着。
白清安的声音有些哑,在楚江梨耳旁开口的瞬间,她甚至未曾反应过来白清安在说什么:“剑。”
楚江梨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白清安的手腕,又看向白清安:“什么……?”
怎么上一秒这样,下一秒又那样了
白清安说:“割破了将杏花含在唇间。”
对哦,白清安若是流血的话,那杏花就会顺着伤口处生长出来。
楚江梨摇头,不管是不是幻象,她也不想这么做。
白清安抬眸看着她,又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腕,长睫微颤,扫出一片狭长的阴影来,微微往下的嘴角,竟让楚江梨无端看出几分委屈来。
白清安:“不会沾上我的血。”
他以为是楚江梨嫌花是从他的身体里长出来的,会沾着他的血,会很脏。
楚江梨又摇头:“会很痛。”
白清安抬眸又看着她,显然不明白少女的意思。
楚江梨盯着他的眼,又一字一句重复着:“你会很痛。”
第64章 64已老实,求放过。
白清安这才微微垂眸不再看她,青丝遮住了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江梨有些生气,她分明在出发前说过要保护白清安,如今是第二次白清安想用自己的血来“保护”自己了。
楚江梨:“小白,你不用次次都这样。”
少女将他的手拉了过去,好好用衣袖盖住了方才露出来的那节手腕,才松开让白清安收回去。
白清安以为楚江梨生气了,对他这样的行为表现出了不耐。
少女又说:“我现在好好的站在这里,很多问题和困难我也能够自己解决和克服。”
白清安抬眸,看向楚江梨的神色暗淡了些。
“我更希望你可以保护好自己了再来照顾我。”
“并且不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
生长杏花的痛感是割开伤口的十倍。
楚江梨最后鼓足了勇气,终于说出了她觉得有些“矫情”的话:“我会……心疼你。”
她并非自己想的那种意思。
白清安这才知道,楚江梨真的不是嫌脏、不是不耐烦,只是怕他疼。
从来没有人说过怕他疼,他们都怕他、畏他、厌他。
白清安微微点头:“嗯。”
楚江梨松了一口气,她看刚刚白清安的神色分明就是误会她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不要误解我,并不是讨厌你才凶你的。”
不过她又想是不是自己刚刚真的太凶了。
凶,也是因为太担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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