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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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冷,眼周泛着不自然的青黑色。

    是陆言礼。

    好似已经预料到他们二人会来,他的脸上没有惊讶之色,只是将门推开,缓缓转身自己先进去了。

    三人之间一片沉默。

    楚江梨和白清安跟在他身后,转身轻轻将门带拢了。

    陆言礼的腿是瘸的,步路缓缓,他来开门之时也并未杵着拐杖,这时从身后看便显得有些滑稽。他走在前面,衣裳裹着身体,脖颈泛着青白色,几乎形销骨立,单薄的肩头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上一下耸动。

    若放在平日里,楚江梨定然会笑他一番。

    只是楚江梨突然发现,从前的陆言乐也是瘦得吓人,如今看着陆言礼倒是有陆言乐的影子了。

    楚江梨只是微微蹙眉,什么也没说。

    曳星台向来是非多,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不得而知。

    几人绕过风屏,屏风后摆了张木质书桌,桌上放着一张还未干涸的字符、笔墨、纸砚,旁边倚着一根拐杖。

    陆言礼头也未抬问道:“有何事?”

    陆言礼扶着桌角缓缓走过去,拾起那砚台上笔尖还未干的毛笔,站直了又垂下头,在宣纸上若无旁人地继续写着。

    方才楚江梨的敲门声似扰了他,宣纸上留下了一个浓重的笔墨干涸的痕迹。

    这个问题分明是明知故问,楚江梨不相信陆言礼当真不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

    陆言礼像是看不见那笔墨上的痕迹般,将笔墨点在那处,又接着落笔写。

    楚江梨瞥了他一眼,又往四周看了看,拉着白清安在旁边找了个坐处,二人就随意地坐下了。

    楚江梨就当自己家似的,跷着腿,就差手上一把瓜子了。

    白清安却坐得端正,他到哪里都是如此,没什么神色。

    楚江梨道:“你如今是连茶水都不差人给我倒一杯,好歹我也算个神女吧?”

    闻言陆言礼的笔停了,他神色有了一丝变化,似嘲弄又轻轻嗤笑一声,扶着袖口继续落笔道:“我不知神女平日里是爱喝茶水的人。”

    楚江梨问:“你院中的人不会都去给陆言乐祈福了吧?”

    她来时倒是除了门口那两个侍卫,旁的下人一个都未曾见过。

    陆言礼不隐瞒:“是。”

    楚江梨又问:“那你为何不去?”

    言下之意,陆言乐可是他弟弟。

    不过楚江梨说这话也是恶心陆言礼的,毕竟他与陆言乐二人的关系如何,她再清楚不过了。

    楚江梨左右也是个坏心眼儿的,她也没放过陆言礼。

    陆言礼终于搁下手中的笔,抬眸看着她:“我为何要去,神女分明知晓我与他关系不好。”

    楚江梨听出了几分言下之意,陆言礼在说自己恶心不到他。

    陆言礼是在笑的,但是他与陆言乐容貌六分相似,两个人共同的特点是双眸托他们二人的爹生得狭长,肤色苍白,笑起来阴森森的。

    陆言礼倒是曳星台中少有的,能够直言说同陆言乐关系不好的人。

    楚江梨又问:“桑渺身子如何了?”

    陆言礼这才将笔搁下道:“与你无关。”

    楚江梨听出了几分警惕。

    陆言礼极其抵制与楚江梨谈起桑渺的事。

    陆言礼清楚,楚江梨从以前便觉得他与桑渺并不相配,甚至想从他身边夺走桑渺。

    楚江梨问:“与我无关?”

    “你的意思是桑渺的事就与你有关了?”

    陆言礼:“她是我的妻子,自然与我有关。”

    别的一问三不知,别的出口就模棱两可,对于桑渺的占有上,他倒是回答得清晰得出奇。

    陆言礼垂眸,眼中的情绪被眼下的阴霾尽数遮盖住,他平日里说话总是没有什么波澜,提起桑渺却是难掩的痴迷。

    楚江梨看得透彻,也恶寒阵阵。

    楚江梨佯装惊讶:“呀,你不说我以为你不知她是你的妻子呢。”

    陆言礼早就习惯了楚江梨的说话方式,毕竟楚江梨同他说话之时,多数时候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只是提及桑渺,陆言礼还是有些不适,他几乎皱着眉心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楚江梨:“我想说,你不配当她的丈夫。”

    “桑渺究竟是否有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满屋子的和尚,口中念念有词些什么,你也比旁人清楚。”

    “当初你起誓说会好好护着她,我问你如今这又算什么?”

    楚江梨想起了桑渺那漆黑的屋子,满屋的浓烟气,房中憔悴的少女。

    楚江梨真是恨不得将做这一切的,将眼前这个说会保护桑渺的人手刃了。

    她的话音有些激动到颤抖。

    桑渺并无仙根,上仙界的修行之法会摧残她的身子,曳星台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桑渺报喜不报忧不知究竟吃了多少苦,若是早知如此,她宁愿桑渺回画人间去。

    她早就应该知道,男人口中的誓言都可以当他放了个屁。

    男人可以跪下求你,可是扇自己巴掌,男人最喜欢发誓了,但是他们的誓言与狗叫并没有区别。1

    楚江梨早年看霸道总裁文,看古早宫廷文里面的内容都是虚假的,尚且对此体会不深,后来在戚焰口中,寂鞘口中,陆言礼口中却对这一说法有了深刻的具象化体会。

    你给他一百次机会,他就能犯错101次,在犯错之后还会求着你去原谅他。

    陆言礼骤然抬眸,神色阴郁可怖,楚江梨这话好似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似咬牙切齿,死死看着楚江梨:“我会保护桑渺,这与你无关。”

    上仙界众人皆知,楚江梨得了众生令,知这是地云星阶的最高指令,却不知,这众生令之中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楚江梨也无法透露给旁人。

    因为众生令之下,若是泄露,会造成三界恐慌。

    楚江梨:“你觉得自己的话在我这里还有可信度吗?”

    “我昨日见她,她过得并不好,憔悴了很多。”

    “你许久未去看她了。”

    陆言礼一怔,楚江梨知晓自己说中了,

    陆言礼已经许久未去看过他的妻子了。

    为何楚江梨会猜到呢?

    因为她在桑渺门前敲门之时,她听见桑渺的声音高了几分,低声唤着“阿礼”。

    这估计是白清安都未曾听见的。

    桑渺太虚弱了,那声音比猫儿叫还小,却还是含着几分期盼。

    将楚江梨心都听碎了几分。

    陆言礼却还是说:“这也与你无关。”

    真是厚脸皮,楚江梨觉得有些人是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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