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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100-110(第19/20页)
“这不是他应当做的吗?这是他的使命,若非如此,我们这些花花草草之后都会死的!”
那老者摇头:“若是你受了这般对待,可还会心怀大义,顾及旁人的生与死?”
“他可是杏,若是不成为阁,主还能做些什么?”
“杏”这意象在归云阁中算得上是天资高的意象了,不过此物亦正亦邪,再者便是看个人的悟性如何。
“做什么?”
“世间万物轮回有道,种什么因便会得什么果,此物若为邪,便需一味药引将其引入正途,若是不遇,那后果便无人知晓了。”
花草精怪们众说纷纭的声音戛然而止,似在思考老者话语中的含义。
在旁边蹲着听了一嘴的少年,骤然开口问道:“何为……锁情钉?”
众花草精怪听声顿时全然哑了:“……”
他们这小阁主不是才修炼了几日,怎么就听得见他们说话了??
“小阁主,您您您您听得见我们说话!!?”
归云之子,若需人为引导开启灵智,则需修炼,轻则一两年,久则上百年,甚至有的一辈子都无法开启灵智。
他们这小阁主天赋如何,此处便能看出了。
白清安蹲在原地,见无人回答,又问了一遍:“何为锁情钉?”
“锁情钉乃上古流传至今的密法,也可幻化成实体法器,是由施法者的骨血创造出的一枚钉状物,示爱之物,无法存于人体之外,自化实以后,便永生永世埋于施法者的身体中,叫施法者性情大变,还要日日夜夜受这锥心之痛。”
“爱之越深,痛之越切。”
“锁情钉被用来给心爱之人表达生生世世的忠贞之情,然如今世间少见,一是因它具有常人难以承受的疼痛,二是因……一但触及此物,便会相伴终身,三便是……忠贞之情世间少见。”
他有些唏嘘:“凤凰一脉以深情闻名,上古之时便多锁情传闻,如今却已然少见。”
……
“废物,阁主如你一般大时,早已破境,你当真是阁主的孩子吗?真是丢了归云阁的脸!”
苍白的脸颊高肿起,少年别过脸,他耳中嗡嗡作响,眼前父亲的谩骂声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他分明修炼不足月余。
陆听寒从师傅手中接过剑,剑锋直指白清安,语气微冷:“若是连我都打不过,你这少阁主不当也罢。”
少年神色漠然,握紧手中的剑,抬眸看向他:“我从未想过要当少阁主。”
陆听寒咬牙切齿:“这话更是混账。”
“是或者不是都由不得你,你可知这位置是多少人倾尽全力想拿到的!若是此剑练不好,那便滚回冰晶去!”
剑支撑着少年羸弱的身形,他站了起来,擦拭了唇边渗出的鲜血,他怂着纤细的肩,诡笑道:“那父亲便将我送回去罢。”
那凌冽的剑光已然落在少年身侧。
陆听寒年少时是仙门天之骄子,曳星台又以剑为灵契,他少时是世间少见的剑道奇才,剑术卓绝。
如今“嫁”入归云,虽不常练剑,却也绰绰有余。
陆听寒未曾手软,与这十来岁的少年打起来,却招招致命。
白清安颤巍巍站起来,眼神倔得紧。
冬日凌迟着他单薄的衣裳,如尖锐的刀尖割破他的脸颊。
少年虽不言,行为与动作却像是在说着自己没错。
“一身贱骨头的废物!”
少年神色冷了几份,却看不出情绪,声音轻似漫天卷沉的风雪:“我是贱骨头,那父亲又是什么?”
他被陆听寒罚跪在雪地中一整宿,第二日晨间有丫头起来扫雪,拨开才见雪中昏死了一个清瘦的少年。
……
白清安稍有基础后,便由白忆絮亲自授业,授内族秘法。
那位教授他心法的师傅曾见那日陆听寒与这少年对峙,见一向在人前温润的君主将自己的骨血弄得偏体鳞伤。
他亦是归云之人,是阁主的叔父。
他离开之时曾与这朝夕相处二月余的少年叹道:“若有一日生微风,望吾徒化蕊随徐徐风。”
望他化作小花小草随风摇曳,都别生在这围墙高筑的归云阁中。
……
后来白清安知晓。
父母年少相识相知,父亲是天之骄子,母亲是掌上明珠。
他们二人更是在这般风光恣意的年纪,一见钟情,此番分明是天作之缘。
但因归云需女子来承业,便不允出嫁,便只得如画人间说的“入赘”,既为承仙山大业之子,又怎会“嫁”予一个女子?
可最终陆听寒不顾家族反对,决意要与白忆絮成亲。
大婚在即,缘来仆卦,只得“祸心孽缘”四字。
从天之骄子一朝成为□□之人,自然有许多纷纷然的外界言说,且多是他们二人无法长久之说。
道侣大典第一年,二人仍旧如胶似漆,同进同出。
道侣大典第二年,陆听寒为白忆絮打下一枚锁情钉,爱之会日日受疼痛折磨,不爱便会死去,用此法堵住了悠悠众口。
也用此法将自己永远困在了白忆絮身边。
后来无人再回忆起曳星台曾有一位天赋异禀的少年剑仙,只记得归云阁中,白忆絮有一位颇爱她的丈夫。
只是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些什么,致使二人的关系恶化成如今这样。
……
后来那日,白清安偶然闯入阁主殿的地牢。
在黑暗中,少年看到了琳琅满目的刑具,触及冰冷的质感叫他心中生出些许奇异之感,喉中吞咽。
他放轻脚步,往前走了两步,少年垂眸,见到了盘踞存在地面上,吐着蛇信子的蟒蛇,那巨蟒被拔光满身鳞甲,血肉婆娑,伤痕累累。
但那却并非巨蟒,是陆听寒。
他那副模样,似巨蟒、似肉燕,却独独不像人。
白忆絮见他来,手中的鞭子只微微停顿了片刻,便又落在了陆听寒的背上。
白清安的耳边都是壁上烛火缓缓燃烧后,烛油滴落在地上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也超过了他的认知。
所爱之人赋予的疼痛,会减轻锁情钉带来的痛感,也会让这个人愈发的爱。
这是白清安后来才知晓的。
那一鞭一鞭的声响噼里啪啦在白清安耳边炸开,在陆听寒的脊背上绽开。
陆听寒神色含欲,痴痴地看着白忆絮,转眸看着角落处的少年,露出一个他看不懂含义的笑。
他似犬,伏于地面,神色落在白清安神色,欲色还并非收拢,轻声似在与他说:“你娘亲爱我,才会这般对我。”
这种疼痛早就叫陆听寒麻木,在他的身与心,爱大于身体上的痛。
白忆絮给他带来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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