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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攻略对象的病弱白月光he了》 110-120(第19/20页)
人站在台阶上,还能透过高墙依稀见着后山模糊的山形。
除此之外,□□中长着一棵杏树。
那树高三丈,比屋顶高些,险些将高墙外的山形都遮挡了去。
可若是从前庭的院门处,却看不见□□中有这么一棵参天的树。
楚江梨却不经想,杏树长这么高真的正常吗?
她走上前去,凝视这粗壮的树干,她抬手轻轻抚摸,那树似有灵性般,分明无风,那树叶却还随着她的抚摸动作沙沙颤动。
身后的白清安轻轻唤了她一声:“阿梨……”
少女回眸,看着他脸颊微红,神色迷离,摇摇欲坠。
白清安又轻声道:“别碰,阿梨……”
楚江梨抚摸了树一下,听着树叶异样的响动声,转头看一眼白清安,心中逐渐明白,这棵树似乎跟白清安有关。
少年又道:“阿梨……我好累。”
……
白清安晕倒了,原因不明。
楚江梨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人盘到这狭小的屋子里。
她将白清安放在床榻上,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她。
少年紧闭双目,轻声梦呓。
“父君……”
“阁主……”
楚江梨听明白了“阁主”大概是他娘,而“父君”是他爹。
她安慰道:“不怕不怕,阿梨在你身边。”
白清安的梦呓声停止片刻后,又轻声唤着她的名字:“阿梨……”
“我……喜欢阿梨,从很久之前便喜欢阿梨。”
不知是梦呓还是借着这时机说了这话。
楚江梨坐在床边,这话叫她呆滞片刻,脸颊骤然染上一片红晕。
她听她娘说,若是这个人梦里唤着你的名字,那定然是喜欢你的。
……
晚些时刻,有男侍唤他们二人去前厅,楚江梨拒绝了。
白清安好容易才睡熟,她不忍心将他唤醒。
天色渐晚。
白清安的脸颊开始发红,周身滚烫,梦呓不止。
她如何都唤不醒,将她吓得一身冷汗,可白清安的脉象,又并未有异样。
楚江梨怀疑是因为到了归云阁,有什么东西在干扰着白清安,他才这般身体状况不稳定。
但是除了发热外,白清安也并未有其他地方异常。
白清安双眸微微眯起,虚弱地唤着:“阿梨。”
楚江梨将他的手握紧:“我在。”
少年好似说话都有些费劲:“我无事,叫阿梨担心了,就是有些累了。”
白清安将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空开一片道:“今夜,阿梨可以同我一起睡吗?”
他实在是虚弱,楚江梨看了觉得可怜,若是拒绝,更叫她于心不忍。
楚江梨本就要此处守他一夜,既然白清安如此说,她还是答应了。
“好,我会在此处陪着你,安心睡吧。”
这个庭院是白清安从前的住处,院子小些,床也小了些,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身边没有侍从。
儿时瘦得跟弱鸡似的,这小床睡着还算宽敞。
楚江梨坐在一旁,脱了鞋袜上床,一只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脑袋。
好似感受到触碰,叫他安心了些。
摸头时
总叫楚江梨有种奇怪的感觉。
白清安会不自觉的顺着她的指缝,蹭着她的指尖,痒痒的。
不知怎得,就叫楚江梨回忆起了从前遇到过的一只白猫。
白猫……?
她何时遇到过一只白猫来着?
楚江梨的左右脑互博起来了。
她总觉得记忆中曾经遇见过一只,可是偏偏细想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遇见的。
她在白清安为她空出的位置躺下。
一张少年儿时睡过的小床,二人并着躺下,楚江梨却没有觉得挤。
而后是长久的寂静和身旁少年均匀的呼吸,任由月色落入屋内。
许久后,楚江梨才问;“小白,你睡了吗?”
又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白清安才回答道:“……阿梨,并未。”
听起来像是睡着了被她吵醒了。
楚江梨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我不吵你了,继续睡吧。”
“……嗯。”
人又昏昏睡去了。
楚江梨左右什么都不干,盯着伸进来的那一截杏花树枝空想。
风将杏花的香气带入了屋内,那气味好闻极了,楚江梨静静地闭上眼,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
……
第二日,楚江梨是惊醒的。
屋外的风簌簌吹着,屋外一片透亮,想来是晨间了。
她迷糊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出来,白清安不知去哪里了。
楚江梨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长月殿,不用她早起处理殿中的大小事。
她闻着杏花的香气,安心地又闭上眼睛。
这几日睡得都不大好,楚江梨人醒了,身体还没醒,闭上眼思绪又不知飘到了何处。
她想睁开眼,站起来,再走出去,去找找白清安究竟去哪里了。
可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束缚住了身体,就连眼睛也没办法完全睁开,她放弃了挣扎。
眼前模模糊糊,倒像看见了个人影。
白清安吗?
她心中想着,张了张口,想要叫他一声,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
浑身软瘫,叫她放弃了这个想法,深深陷入了裹满花香的被被褥。
花香?少女依稀回忆起自己似乎做了个梦。
梦见夜里自己站在屋外,那屋外的杏花树比她看见的可高上了许多,高墙外的山看不见了,就连头顶的天空也看不见了,她站在一旁感叹,也疑惑,这树为何会长这么高?
那树枝缓缓抽动,她耳边是树枝不断抽动、收紧的声音。
杏花树越长越高,树枝越来越粗壮,刹那间,便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却并未叫她觉得难受、窒息。
那树枝反倒小心翼翼,似乎还怕弄伤了楚江梨。
只是漆黑一片。
她似乎还听见藤蔓之外的地方,有人在对话。
一个声音有些耳熟,另一个声音稚嫩些,似乎都是少年。
她听不清二人在说些什么,只得双手撑着树枝裹成的球形的边缘,耳朵贴近了听,却还是什么都听不清。
在她调整姿势时,那树枝骤然抽身,她“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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