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原来那么长: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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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笙。”

    周围稻田边的梧桐树,哗啦啦的轻摇起来。

    程巷用很轻的声音:“再说一次。”

    “余予笙。”乔之霁阖了阖眼,攥紧手里的咖啡杯:“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之间,即便这样,我也没放手。”

    第47章 “说啊!” “我爱你。”……

    [世界给我们造就的最大假象,

    是以为一切都有重来的机会。]-

    程巷感到自己眼前一黑将要从吧椅上跌下去时,第一反应是赶紧抬起自己的左膝。

    妈哟,让她这次用右边膝盖着地吧!她肿得跟馒头似的左膝, 可刚好没多久。

    缓缓睁开眼时,发现乔之霁半跪在她身边。

    瞬间围拢过来的, 还有来这咖啡馆文艺自拍的网红、带白皮松绿围裙的咖啡馆服务生、背着手在附近视察田地的大爷、还有大??x?爷牵在手里戴鼻环的一头牛。

    鼻息扫在程巷脸上,“哞”的一声。

    程巷:……

    “哈哈, 哈哈哈。”程巷仰躺着咧嘴:“让大家失望了,我只是低血糖。没事了没事了, 散了散了。”

    “哦, 低血糖啊。”大爷失望的应一声,牵着自己的牛走了。

    人群散去后, 乔之霁扶着程巷坐起来。

    程巷先告诉她:“你别着急哈, 我上次进医院做过全套检查了,我这身体吧什么毛病都没有。”

    就是余予笙每次见你太激动了。

    “嗯。”乔之霁问她:“能站起来吗?”

    “应该能。”程巷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嘴里问:“刚才发生什么了么?”

    她是想, 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余予笙的意识能暂时占据这具身体, 那样,不就能跟乔之霁对话了吗?

    然而乔之霁沉默一瞬, 摇头:“没有。”

    什么都没有。

    看来只要她的灵魂还占据着这具身体,余予笙就只能当个幽魂。

    “乔总。”程巷实在忍不住说:“我发现你真是干大事的哈,你竟然能忍住不来找我。”

    都觉得她不是余予笙本人了, 竟能忍住不来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能忍,莫不是追过顾八米的连载小说吧。

    乔之霁:“因为我不敢。”

    “不敢什么?”

    “我怕你告诉我。”乔之霁垂眸望着田埂的裂纹,良久, 抬起眼皮来:“等我终于有能力回来的时候,我想找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乔之霁凝视她瞳底:“是不在了么?”

    程巷心想,乔总,这我没法回答你啊,不然我又得晕。

    她只能说:“这件事吧,其实比你想象得复杂。”

    她抬起一根食指,贴近唇边:“嘘。”

    耳畔只有风,刮过树,刮过田野,刮过此去经年的时光。

    乔之霁静静听了一阵风声,开口问:“你有办法让那个人回来么?”

    “因为,我没有办法拥抱一阵风。”

    ******

    乔之霁送程巷回程的路上,两人陷入沉默。

    程巷下车,关上车门时微微弯下腰打招呼:“乔总,下次见。”

    乔之霁压压下颌:“嗯。”

    程巷抬腿上楼,心里有些烦闷。

    她该怎么告诉乔之霁,她没办法让余予笙回来呢?有些话,出口就是残忍。

    她蜷起一条腿坐在床边,摸出手机,给易渝打电话:“陶老师去出差你就知道差遣我,这项目的分成是不是大部分该给我啊?”

    她心里堵,就想找人说话,揪了自己身边最没心没肺的一个。

    “都给你。”

    “啊?”

    “陶老师之前就签了合同,这项目她分文不取。”

    程巷顿了顿,指尖在床单胡乱划个圈:“装什么高风亮节啊。”

    “其实吧。”易渝啃一口苹果。

    “你不会在秦子荞家呢吧?”程巷警惕起来。

    “没有,哪儿能呢。”

    “我都听到秦子荞的声音了!”程巷拎高音量:“她让你别坐她床上啃苹果!苹果汁都溅床单上了!”

    “那我用汉白玉雕张冬暖夏凉的卧榻!不铺床单行不行!”易渝对着手机吼。

    “你跟我喊什么!我告儿你不行!多硌屁股啊!唉挂了挂了。”

    “等等。”易渝犹豫一下:“我刚才是想说,其实陶老师没去外地。”

    “什么意思?”

    “她发烧了,在家养病呢。如果你要去的话,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程巷挂了电话,站起来往门口走。

    走了一半,倒回来,一屁股在床边坐下。

    抠了会儿下巴,又站起来,重新往门口走。

    站在玄关摁着大理石台面,叹了口气——她这人吧其实挺纠结的,小时候马主任就老说她:“晚饭吃番茄炒蛋还是番茄蛋汤,这孩子能纠结半小时”。

    去不去看陶天然这事,令她十分犹豫。

    看见陶天然哭了以后,她的第一反应是无措,第二反应是愤怒。

    到了现在,她的态度变成回避。

    好像膝盖上摔出鲜血淋漓的疤,人的下意识反应其实是回避视线,不再去看。

    程巷在玄关站半晌,啧的一皱眉,终是拉开门走出去。

    不去能怎么办呢?

    陶天然一个人,她不去,能怎么办呢?

    程巷又开始生气,坐上出租车的时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司机自后视镜瞥她一眼:“哟,姑娘,你这是讨债去啊?”

    程巷心想,您还真是说准了。

    她走入曾经熟悉的小区,回忆真可怕,她到现在还记得小区的门闸密码。

    站在陶天然家的门口,她摁响门铃。

    心里哼着“春田花花幼稚园”,脚尖在红砖地面打完了整首歌的拍子,还无人应门。程巷烦躁的啧一声,脸又挂下来,刚要掏手机给陶天然打电话。

    门吱呦一声开了。

    陶天然站在门内的小块阴影里,白衬衫,墨色西裤,下摆齐整整的掖进裤腰,一头直发整洁而流畅。

    要不是面色苍白些,是可以直接出门开会的程度。

    程巷问:“你要出去?”

    “没有。”陶天然:“刚换的衣服。”

    程巷抱在胸前的指尖点了两点,陶天然的视线就落在她怀里抱着的整包大米上。

    程巷:“这是五常大米,五公斤的。”

    陶天然:“……?”

    程巷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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