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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回到亡妻年少时》 40-50(第6/19页)
吧,她在那样艰苦的医疗生活环境下也撑过来了,可若是好,无论如何也不该这般投胎。
站在外头,谢澜许久才盼到贺文茵穿着那身衣裳出来。
而还不待她反应,贺文茵便被人紧紧拥住了。
已然有些熟悉这人动作,贺文茵慌张去正还不曾弄好的领口,“……!怎么忽地就——”
他好喜欢她。
她穿上这身衣裳怎得这么好看?这么叫人喜欢?
紧紧拥着她一刻也不愿松,谢澜只喃喃,“……喜欢你。心悦你。想要一直一直同你在一处。”
“喜欢你……”
现下她嫁给了他,她信他,也不再抗拒他的触碰了。
那她很快便要是他的了。
……贺文茵。
他的贺文茵。
手上动作愈发紧,怕她发觉脑内念头,谢澜控制着呼吸,可□□反倒愈演愈烈。
……仅仅是脑内有些关于这个的念头,他都觉着快要疯掉了。
另一侧,贺文茵近乎快习惯了。
这人似乎染上了什么不同她黏糊在一起便会死掉的剧毒,每隔段时间便要发作上一阵子,好似她是何解药一样。
只是频率是不是太勤了点?
只意思意思搡搡他,贺文茵声音愈发无奈,“你最近是怎的了……抱太紧了。”
她知不知晓他对她有多少见不得光的念头?
舍不得放开手,谢澜闭上眼,连低低嗯一声也舍不得。
他好想从胸腔里头把心剖出来给她瞧,告诉她上头全是她,告诉她他好喜欢她。
……罢了,那些想法怕单单只是表现出来都会吓到她。
“无事,只是喜欢你。”深深一吸气,谢澜垂眸喃喃,“不可以么?那我不……”
瞧着眼前那人的衣衫,贺文茵再度无奈一叹。
这人皮相生得好极,又似是懂极她脾气一般只来软的,专门往她心窝子里头钻,叫她只得唯唯对他没辙。
最终放弃抵抗趴在他怀抱里头,只觉着自己要被他周身的香染入味道,她闷闷一叹气,
“……你松开点抱。”
下一刻,听闻那人低低笑,又去轻声在她耳畔念叨些好喜欢好爱你一类的话,全然半分没有难过的意思,贺文茵眼皮直跳,气得闭眼。
……她算是迟迟明白了。他哪里是当真难过,分明便是故意等她心软!
带着账房先生的廿一便是此时进的门。
见状,知晓她会羞,谢澜立即将贺文茵放开,只牵她手,作出一副君子模样轻咳一声,示意他上前来说话。
呵,死人。
昨日还因着自己不留意离他近了些拉着脸,如今便黏着人家姑娘不放,也不知脸皮怎得那么厚。
极快汇报完,廿一翻着白眼走了,在外头呕了一番才算完。
用过午膳后,贺文茵先看了账目。
简而言之,谢澜升官之后,年俸高达九百石,连给她吃一月的药都吃不起。
他的钱都是哪来的?
头疼地看向摞成山的家产名录册子,以及一旁整整齐齐码了大半屋的账册——仅仅只是今岁不到两月的账,贺文茵只觉着怀念科技的力量。
感情全都在这呢。
见她心烦意乱,谢澜反倒心情颇好地看她,“还理么?”
贺文茵不说话,看他。
谢澜笑,“我曾说过会有些多。”
瞧她看着自己一副心累至极不愿再瞧那账目的模样,谢澜会心一笑,过来牵起她手,轻轻替她合上那册子道,
“看累了罢?去用些点心,在府里头逛逛后再回来瞧?”
应一声好后,她便被那人牵着手带走——他刻意放缓了步子,以便她不必快步去走也能跟上他。
只是这般他一双长腿便莫名显得有些委屈,叫她忽而有些想笑。
瞧着他转过来笑问自己是怎么了的模样,贺文茵忽而冒出一个念头。
说是忽而也不尽然,这念头在她脑内其实已然徘徊了许久了,只是今日才忽地叫她回想了起来。
谢澜说是看她一眼便喜欢上了,这话是真的吗?
便是世上当真存在一见钟情这种事,也应当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才是。
可谢澜……
再度迎上那人笑眯眯的面孔,将他的话含混搪塞过去,贺文茵垂着眸子思索起来。
他似乎第一眼起,就对自己交付了全然的爱意,不论自己如何冷待,都仍是那副喜欢得要命的模样。
他近乎比自己还要更了解自己,头一次见面时,送来的东西里头药材便是专治她那症状的。
可在此前,她从未对他讲过半分她的情况,平阳候府中人应当对她的病症也不甚了解。
那他是如何知晓的?
还有那些喜好……一次两次是猜,三次四次是碰,但全部都对……
究竟是为什么?
……这份爱太无缘无故了。
叫她不自觉已然沉溺其中,却又叫人害怕。
害怕它也会无缘无故消失掉。
“谢澜。”如是想着,贺文茵垂下眸子,轻声去问,“现下你我已然成婚,你……不要隐瞒我,好不好?”
那人毫不犹豫,“好。”
“你……”
抬头望向他,贺文茵直直对上他目光,道,
“你是不是在我们初见那日前,便见过我了?”
44喜欢
◎他喜欢上她是许久后的事了◎
“怎得问起这个?”
心下近乎是猛地一颤,勉强控制住神色不至于露馅,谢澜只面上仍笑问。
“……只是忽地便想问了。”
猫着身子,偷摸抬起眼来仔仔细细去瞧他反应几何,贺文茵斟酌着词句,垂眸轻声道,
“毕竟在我记忆里头,此前你我从未见过。可你初见我那日见我的模样却仿佛是……嗯,久别重逢一般。”
“所以我想着,你我是不是幼时或是从前见过,只是叫我忘了?”
便是说着,她瞧一眼谢澜面上似是毫无破绽的思索模样,心下暗暗疑惑。
对了,谢澜知不知晓他某些地方露出的怪异之处?
……若是接着这个引得他自己说出某些话来,是不是便能证明她猜测是对的?
果不其然,那人随即便是一句极伤心般的低语,
“你不记得幼时的事了么?”
闻言不自觉眉心一跳,贺文茵仍是垂眸,只故意模糊道,
“……我曾烧过一场,自那后是好些事情都不记得了。”
只瞧着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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