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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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那群家伙怎么会说好玩的……”

    这玩意儿他自己挂上根本没什么感觉,痛又没那么痛,痒也算不上,反馈的感官也不在小虫母身上,能有什么好玩的?该不会是胡说八道的吧?

    “那群家伙?”

    珀珥好奇。

    “唔,”夏盖含糊应了一声,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微微撇开脸道:“边境哨卫军的那群家伙……”

    之前一起乘坐战舰回来,夏盖听到了他们的交谈,这才想着用这个法子来讨好小虫母。

    那几个机械疯子知道得还不少,但这是夏盖唯一能听懂并理解的,至于其他什么变温、异形和*珠的,就有点超出燃血组首席的知识范围了。

    珀珥眨眼,那对金色细链还在他视野里颤抖着,像是逗弄小猫的逗猫棒,每每一晃动,就引得珀珥的视线下意识追随了过去。

    尤其夏盖一说话,气息流淌过喉管,胸膛会随之而动,轻微反光的细链和小铃铛都会发出不同的反馈动静,总是安静不下来。

    珀珥还是有点好奇。

    他如同第一次离开洞穴的幼兽一般,对一切未知都充满了探索欲。

    于是他大胆问道:“我可以摸一下吗?”

    “随便,”夏盖懒懒掀了掀眼皮,许是习惯了这样近距离、面对面的情况,他要比一开始放松了很多。

    他道:“摸也行、扯也行,随你的意。我既然跪在你脚下了,那就是任你玩的意思……”

    顿了顿,夏盖有点凶巴巴地补充道:“玩完了不许生气!”

    珀珥:“那没生气还能玩吗?”

    他本来就没生气呀!那么甜、那么好喝,他自己都想舔一口,夏盖没忍住也是人之常情吧?

    谁让他那么甜呢?

    夏盖:“……”

    珀珥可怜巴巴,“不能吗?”

    下一秒,夏盖恶声恶气道:“能!”

    在得到了夏盖的应允后,珀珥翘了翘嘴角,伸着手小心翼翼落了上去,然后很轻很轻揪了下金色细链。

    几乎是他动作的同时,原本满脸“随你便”的夏盖骤然一喘,深色的胸膛剧烈颤动,抖出了一阵涟漪的波纹。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在小虫母迷茫的视线里迅速抬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珀珥:“怎么啦?弄、弄痛你了吗?”

    夏盖紧咬腮帮子,他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边境哨卫军的家伙说这玩意会爽了。

    那要取决于是谁在碰它们。

    是虫巢之母、是珀珥……是他的,小妈咪。

    夏盖拢着小虫母的手一点一点放松,然后微微挺胸,就好像是把自己送到了谁的手里。

    他哑着声线,几近忍耐与包容道:“……没事,继续玩吧。”

    珀珥抿唇,小心问:“真的不痛吗?”

    虽然他有点好奇,但也不想把人给弄痛了。

    夏盖咧咧嘴,露出了一个有些血性甚至是性感的笑容。

    那张被疤痕横过的面庞野性又俊朗,完全就是一头蹲坐在你脚下,却危险性十足的烈性犬。

    他说:“……不痛。”

    那是爽的。

    此刻,夏盖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却有些僵硬。

    在那有金色细链抖动落下的光影中,夏盖不着痕迹地垂下手臂,挡住了某些因先前刺激而陡然起伏的阴影。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

    先让小虫母玩个够。

    ……

    珀珥虽然是人造人,以“商品”的身份生活在拍卖行里,但他对于那些源自于情/欲、乐趣的花样儿却不怎么了解——

    从前曾成为过珀珥“买家”的人,要么是年少纯情、偷偷暗恋的商会小少爷;要么是温暾老实、把自己当兄长的小星球区长。

    也有丈夫早逝、长子失踪,把珀珥当孩子般养着、寄托以情感的贵族妇人;以及冷淡古怪、即便是买下珀珥也不怎么出现的面具青年。

    更有不会说话、只会一个劲儿投喂的星际清道夫;隔绝人烟、将珀珥养在远郊别墅的神秘人。

    珀珥作为人造人时的好运气,大抵都用了他遇见前六个买家的时候。

    即便每一次他都会因为各种原因成为被放弃的那个,但不可否认,他们谁都不曾将那些黑市内的恶心手段用在珀珥的身上。

    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唯有最后一任买家——

    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生于贵族之家,却因天阉而买入奴仆,极尽虐/待折辱,稍有不顺心便动辄打骂,手底下握着的人命只多不少。

    珀珥被第七任买家买回去后,尚且稚嫩的精神力只本能地“提醒”主人危险。

    他无意识地借助精神力的力量保护自己——

    被短暂控制心神的变/态贵族将无处可去的小人造人再次退回到拍卖行,这才有了珀珥被拍卖行老板送去销毁,并意外跨越空间、地域,遇见那尔迦人的前因。

    可以说在整个被买卖、流转的过程里,纵使珀珥身处黑暗、阴影交汇的地带,但某种程度上,他依旧保留有对情/欲的懵懂和好奇。

    那是他不曾碰触过的秘密,也是他成为虫巢之母后,却时常会被精神力安抚、饲喂而弄得浑身湿漉,神经战栗的奇妙交互。

    就好比此刻——

    满心满眼都是惊叹的小虫母以一种近乎研究的姿态在观察着夏盖,那对金属夹、叮当响的小铃铛、晃动的细链……

    当这些元素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只是单纯地看着,便会给珀珥一种脸红心跳的神奇感觉。

    而半跪在地上,老老实实被小虫母“研究”着的夏盖则近乎被碎汗浸满。

    那古铜色的额间、手臂绷着青筋,胸膛发颤,腹部肌肉紧缩着痉挛,连被珀珥踩着的大腿也轻微颤动着。

    这一刻夏盖的表情很糟糕。

    兴奋又扭曲。

    他像是一位被欺负坏掉的男奴——

    眼瞳涣散,眼周微潮,侧脸浮现出诡异的红。

    就连微厚的唇也情不自禁地张了小半截,不可控制地吐出一截发红、滚烫的舌,像是快要被渴死一般溢出低喘,似乎想要去探着舌去舔什么。

    他的情绪、他的理智、他一切的一切,都在珀珥细白的指腹下溃不成军。

    他该死的、忍不住地想要流着口水伸着舌头,跪下来去亲、去舔掌控了他欲/望源泉的主人。

    ……舔到他的主人也崩溃地抱着他哭。

    夏盖想,他一定已经疯掉了。

    他本来只是想让小虫母不讨厌自己的,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和理智,这一刻他只想成为珀珥的狗——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从主人指尖得到快乐的狗。

    他几乎是乞求着的,颤抖地握住了珀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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