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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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所有的影子都盯着跪坐在草地上,宛若林间精灵、湖中水妖一般的珀珥。

    僵尸蠕虫已经彻底被消灭,第一层因蠕虫寄生克拉肯的大脑而凝聚出来的浓雾幻境破裂,重新呈现克拉肯本身所创造的、足以迷惑猎物心甘情愿留恋于这片土地的场景。

    绿莹莹的草甸、苍翠的山林、如镜面一般的湖泊,以及远方随风摇曳的花枝。

    在这片近乎春暖花开的幻境里,珀珥将赫伊的军服外套撑开于头顶,在所有影子们的视线里,他跪坐在奥洛维金的大腿上,随后大大方方把自己和影子都笼罩了进去。

    赫伊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要上前,却被小虫母流动着的精神力轻轻推搡了一下,迫使他——以及其他影子们只能待在原地,远远瞧着那藏匿着秘密的宽大外套。

    他们忍不住猜测,外套之下,到底遮挡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是要避着他们进行的?

    亲吻?拥抱?还是别的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与此同时——

    外套下方的光线一片昏暗,垂感十足的布料顶在珀珥的头顶,完全罩住了他半跪着的身形。

    狭窄又闷热的小空间里,奥洛维金有些急促地低喘一声,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就被珀珥用一只手扼住下颌,带有几分掌控性地压向自己的胸膛。

    奥洛维金感觉自己的面庞蹭到了一片柔软。

    在他近乎大脑空白、耳道嗡鸣的同时,他模模糊糊在外套创造的小空间里,听到了来自小虫母的声音。

    珀珥说,舔吧,我允许你舔了。

    奥洛维金的喉头重重滚动,那一瞬间他似乎连胸膛上的贯穿伤都感知不到了。

    他的思绪像是飘在空中,木楞而茫然。

    奥洛维金想要问什么,但他的咽喉却被小虫母柔软的指腹压着,有些用力,近乎遏制了他想要吞咽的生理本能。

    在轻微的窒息和古怪的潮热之下,猜到影子的意思的珀珥低声道:

    “服从我——”

    “拉开拉链,然后自己舔上去。”

    奥洛维金的心脏颤了一下。

    他为那充满支配感的命令而着迷。

    黑暗中拉开小虫母身侧作战服拉链的手近乎在颤抖着,好几次都握不住那隐形的拉链,蹭得珀珥皮肤发痒。

    他忍不住又轻轻扇了一下奥洛维金的下颌缘,有些娇气地命令说“痒,别乱蹭”。

    好在那只手不曾给主人丢脸,终于握住了迷你的拉链,然后缓缓拉了下去。

    暖香馥郁,窄小有限的空间内气息并不流通。

    于是充满甜蜜的香气便越发明显浓郁,刺激得奥洛维金眼周发红,最终如同饿急了的狗一般,发狠似地张嘴贴了上去。

    虫巢之母的腺体之于他的子嗣而言,宛若琼浆玉液,是灵丹妙药,能够抚慰一切的伤痛与躁郁,那是源自于基因和灵魂的双向选择,具有安抚之力,效果强盛。

    战斗后不停浮动的狂躁因子,毒性影响下难以愈合的贯穿伤势,甚至是影子本身便具有的各种负面情绪……

    某种程度上,虫巢之母与他的子嗣们就像是严丝合缝的两块拼图,从灵魂到身体都将是100%的契合。

    光线昏暗的大衣空间内,珀珥屈膝坐在影子的怀里。

    他的膝盖分开压在两侧的草甸上,小腿肉有些轻微的抽搐。

    而在那无人所知的作战裤末端,缠绕着的银白色菌丝无声收紧,又一寸一寸放松,在小虫母的脚踝间留下了一截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红。

    甜腻的花香,以及熟透浆果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影响着奥洛维金的大脑。

    这一刻他如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般,只知道贪婪地从他的小妈咪怀里汲取更多的蜜香。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唇齿间张合的力道。

    “……嘶。”

    珀珥拧眉哼了一声,眼瞳中浮现出一层雾蒙蒙的水意,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他抬手抓住奥洛维金垂落在后颈的长发,力道并不轻,试图遏制住这头吃蜜吃疯了的坏狗。

    “奥洛维金,停下!”

    可敞开吃的疯狗哪里是这么容易被呵斥住的。

    被含得有些微痛的小虫母抿唇,细白的手指反应迅速,抽出腰腹间卡着的软鞭,“蹭”地环过影子的脖颈。

    他借力一扯,便将那柔韧的材质死死卡住奥洛维金的咽喉,在更为明显的窒息下迫使这条疯狗恋恋不舍地放松了兽口。

    当发热的唇暂离柔软的瞬间,奥洛维金重重打了个颤。

    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兴奋,侧脸、脖颈浮现出格外暧昧的红晕。

    奥洛维金喘着气,肌肉紧绷。

    在咽喉被紧缚的窒闷下迫切吞咽着,渴水似的吐出舌尖,似乎还想要舔那触手可及的馥郁之地。

    “……哈呃,妈、妈妈的味道好甜……”

    珀珥一边控制着贪婪的恶犬,一边拉起身侧的拉链。

    当柔软的皮肉被贴身作战服重新包裹进去的瞬间,他忍不住闷声一声,便撒气似的又轻轻扇了奥洛维金一巴掌,娇气骂道:“……疯狗。”

    奥洛维金喘着舔了舔唇角,面颊潮红,暗金色的眼瞳中流露出几分慵懒和餍足。

    他哑声道:“妈妈,真正的疯狗尝到了甜味儿,就算是被您勒死,都不愿意松口的,甚至……还会从您身上死死咬下一块肉。”

    说着,他笑了一下,涩/气又变态,“……妈妈,让我死在您身上好不好……唔。”

    啪。

    影子的疯言疯语被小虫母干脆利落的一巴掌镇压。

    当奥洛维金品味着这份“奖励”的同时,珀珥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宽大的军服外套底下钻了出来。

    用于阻挡其他影子靠近的精神力在无形之中消弭,沾染着蜜香的外套则被珀珥递给赫伊,微喘着说了一声“谢谢”。

    赫伊垂头。

    半指手套中裸露出来的指腹几乎狠狠揉到了那片并不柔软的布料中,即便不曾将衣服覆在脸上,他都能嗅闻到那股唯有小虫母身上才有的香气。

    赫伊冷冰冰掀起眼皮,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奥洛维金身上。

    贯穿的伤口在虫巢之母蜜腺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而作为本次战斗中最大的伤患,奥洛维金正懒懒靠坐在礁石上——

    他衣衫半敞,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锁骨、胸膛上的红晕,更是大大方方向其他影子展现着他脖颈上被小虫母亲手勒出来的红痕。

    ……像是得了宠的疯狗在炫耀。

    赫伊握着外套的手一寸一寸收紧,眉头压低,眼神阴得几乎能从奥洛维金的身上剐下一层肉。

    影子们会为共同的目标而聚集,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彼此之间相互和睦。

    甚至比起本体,他们之间的竞争与恶意将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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