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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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地抚在珀珥的后颈,让好奇心满满的小虫母舒服地哼唧一声,又本能地蹭了两下。

    这一刻,流动在地底洞窟内的空气都是安静的。

    阿斯兰轻微垂眸,似是提醒一般道:“珀珥,问了就不要后悔。”

    “……后悔?”

    珀珥轻咬下唇,他跪坐在阿斯兰的大腿上,轻柔的睡袍下方压着那深色的作战裤——

    并非完全的修身款,而是相对宽松一点。

    近似燃血组那群大块头们穿的武装作战裤,布料略硬、颜色乌黑,腰腹间束有一圈作战皮带,大腿两侧分布有口袋,裤口微收,最终被塞在黑色作战靴中,有种更加野性、原始的粗野感。

    珀珥小声嘟囔道:“我才不后悔呢。”

    空气变得滚烫、凝滞,甚至有几分窒闷。

    阿斯兰从鼻腔中“嗯”了一声,随后似是彻底放弃抵抗,而是缓慢道:“珀珥,自己来感受答案吧。”

    他的手掌还落在小虫母的后颈,力道不重,掌心有些粗粝、炙热,但并不曾带有其他雄性想要霸占伴侣时的低劣习惯。

    即便阿斯兰拥有完全超越珀珥的力量,但也只更温和、沉默,甚至还有几分克制与隐忍,将揭开“好奇面纱”的权利全然交在了小虫母的手里。

    当他选择让珀珥自己去感受的时候,便已经丧失了主权,似是把自己摆在了任由小虫母探索的男奴位置。

    显然,这是一场珀珥可以随时喊停的人体解密游戏,珀珥便成了此刻唯一的主人。

    珀珥眨了眨眼。

    明明已经得到了探究的许可,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比之前更紧张了,连心脏都怦怦跳个不停。

    这可不行!

    他怎么能就这样放弃机会呢?!

    珀珥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下意识抿着唇,然后小心翼翼伸出细白的手掌,带有几分跃跃欲试与蠢蠢欲动,于两秒钟的犹豫后,小心翼翼下落,然后碰触到了那个藏匿有秘密的位置。

    轻微靠坐的阿斯兰气息急促一瞬,但又被他不动声色地压了回去。

    只握着珀珥后颈的手掌有些忍不住地抚着摩挲了两下,似是在同珀珥脖颈上跳动的脉搏中,汲取令他继续克制的力量。

    珀珥很小心地抓了一下手掌。

    正如他在蜕变期中迷迷糊糊感知到的一样,是金属质地,即便隔着作战裤,也隐隐透出一抹淡淡的凉意,但更多的则是已经被皮肉捂暖、接近体温的热度。

    那样的形状,确实很像笼子。

    很细很细的金属条相互交错着,就好像要把谁禁锢在这一方狭窄的天地内,闭塞拥挤,带有几分近乎残忍的特质,是一个无法展开翅膀,也无法逃出来的鸟笼。

    珀珥最初摸上去时是带有好奇心的。

    可很快,当他感知到那秘密的全景后,心性柔软的小虫母微微蹙眉,流露出几分不安,小声问道:“这个东西……会难受吗?”

    阿斯兰半阖着眼,神情中流露出几分被窥见秘密后彻底放松的慵懒感。

    他慢条斯理道:“最开始有点,后来习惯了。”

    疼痛才能让人清醒。

    疼痛才能让人控制住某些难以被按捺的情绪和渴望。

    珀珥的指尖颤了颤。

    他小声问:“为什么要戴这个呀?”

    空气似乎又沉闷了片刻。

    阿斯兰的手掌在珀珥后颈上一下、一下抚摸着。

    他的力道拿捏得刚好,那是一个完全让小虫母舒服的程度,甚至每每抚到头皮与脖颈交错的位置时,珀珥都会眯一眯眼睛,然后舒服得凑过去再蹭一蹭阿斯兰的掌心。

    热乎乎的。

    很舒服。

    见阿斯兰不说话,珀珥又娇娇地靠上来,眸光微微湿润,害羞的同时又执拗十足,“阿斯兰,为什么呀?”

    珀珥在从前作为人造人的时期里,拍卖行里腌臜事儿不少,但都不曾落在他眼前。

    而后成为那尔迦的虫巢之母后,珀珥更是有子嗣们精心照料、教导,即便是精神力安抚时的亲密互动,大多都没那么深入,可也够珀珥明白个大概情况。

    他知道子嗣们渴望自己。

    他们的欲/望因为他而绽放、燃烧,而他是控制子嗣们全部欲/望的唯一钥匙。

    这样的认知会令珀珥有些害羞。

    可在害羞之后,则是另一种小小的、被满足的虚荣与愉悦。

    而此刻,当珀珥发觉阿斯兰给自己戴了一个铁笼后,他下意识诞生了一个本能的猜想——这个笼子,是因为他。

    珀珥歪头,红着面颊,手指揪着阿斯兰的作战腰带问:“阿斯兰,是……因为我吗?”

    在珀珥的注视下,阿斯兰缓慢而无声地点了点头。

    小虫母眼瞳水润,眸光清亮,浅蓝色如宝石一般瑰丽的虹膜倒映出了阿斯兰那张俊美深邃的面庞。

    当他的手指小心下滑,又一次触摸到布料下金属笼的边缘时,珀珥的手指有些轻微地发颤。

    这是属于阿斯兰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是因为他才诞生的。

    就好像是凶戾十足的野兽被猎人豢养束缚,失去自由,只能被禁锢在笼子里,任由其怎么嘶吼、挣扎都无济于事。

    珀珥的手指轻轻压了一下。

    踩奶似的。

    阿斯兰神经微热,喉咙微缩,皱眉低喘了一声。

    他的肌肉完全紧绷着,略僵的躯干因为这份古怪又躁动的愉悦而颤动着,只是一秒钟的失态,便又让阿斯兰恢复原样,只小心握住了小虫母那作乱的手腕。

    似是求饶,似是无奈的纵容。

    阿斯兰哑声道:“……珀珥,好奇心满足了吗?”

    被握住了手腕的小虫母抿了抿唇,他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藏在心里。

    可当他抬头,对上阿斯兰那双发沉到有些晦暗的银白色眼瞳时,珀珥忍不住地抖了一下垂落在身后的虫翼与尾勾。

    那种眼神……就好像会把他吃到肚子里似的。

    莫名有种危机意识的小虫母摇摇头,连带着身后的虫翼都跟着颤,一晃一晃,像是流动的雾凇一般惹眼。

    但即便小动物的本能让珀珥觉得危险,可他还是忍不住反向抓住了阿斯兰的手,在对方略微讶然的目光里问——

    “那么难受 ,为什么不摘掉呢?”

    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珀珥深呼吸,又继续道:“阿斯兰难受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也可以帮阿斯兰呀!”

    他是那尔迦的王,是子嗣们的虫巢之母,是大家的小妈咪,有些事情由他来解决,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些欲/望因他而起,那么也应该由他来浇灭呀?

    珍珠:满足子嗣们的欲/望是小妈咪的责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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