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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100-110(第3/34页)
声后,他的心脏彻底停止了跳动。
奎克帝国历1143年,人均寿命150年的星际时代,这位在位时间长达129年的高寿国王卡托·卡当斯因突发急症死亡。
他在位期间功绩斐然,一手将奎克帝国的综合实力推上星盟前三,更是在近些年稳居第二,仅次于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成为名副其实的宇宙第二大帝国。
这位成就显著的老国王因急性病去世后,奎克帝国高层召开特别会议商讨继位事宜,并通过法律程序进行最后的确认,最终由卡托的长子贝因·卡当斯继位。
很快,属于奎克帝国的另一个新时代,即将拉开序幕。
但众人猜测纷纭,他们并不认为新王贝因·卡当斯,能够超越他的父亲卡托·卡当斯这些年来的卓越贡献与领导能力。
或许,属于奎克帝国长达一百多年的盛世,也将进入落幕阶段。
……
相似的情景也同样发生在赫贡王室——
被架空了权力、又一次受基因病侵蚀的老国王躺在病床上,他浑身插满管子,颤抖着手想要碰触窗外那没了触须的乌贼烟花。
但他实在没有力气,最终无力跌倒在地上,被满脸嫌弃的护工重新抬上病床。
失了势的国王不如桥洞下的流浪汉。
尤其这位老国王干得缺德事不少,属实算不上是英明的君主。
此刻,两个护工窃窃私语,正猜测着下一任掌权者会出在哪一位王子或者公主的身上,也同样猜测着老国王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咽气,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
短暂的闲聊后,两个护工一前一后离开这过于空寂的病房,而在那扇刚刚关上的门缝间,则闪过一抹极为迅速的阴影。
遥远星域中奎克帝国悼念英勇先王的同时,赫贡帝国这位早已经失去民心的老国王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在恐惧与精神的刺激之下,因基因病而死在了自己的病房内。
他那长久以来受基因病摧残的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就连专业医疗团队都数次摇头叹息,因而此刻老国王的死亡,也变成了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待老国王那已经冷掉的尸体被消遣回来的护工发现后,他们对此仅做上报,不曾惊起任何水花。
赫贡帝国的臣民并不在意老国王的生死,就连悼念活动也草草了结,显然比追思老国王,他们更期待新王能够带来的改革与福利。
毕竟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个民众会惦记昏君吧?
……
另一片星域内的联合星域帝国,数个古老贵族世家的掌权者夜不能寐,他们深深为某些尚不曾发生的事情而担忧着。
于是,一部分人选择静观其变,一部分选择暗中离开,还有一部分人……已经被家族中的年轻者取代,成为权力交替之下的战败者,只能等待无法避免的结局到来。
……
身处自由星域,正陪同情人在外消遣的星际大商会当家,也因为这个消息而惴惴不安。
他尝试暗中联络旧部,却在长久的忙音后暴躁摔烂了光脑,忍不住在奢华的厅堂内来回踱步,并开了一瓶酒,对着口就灌了进去。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他想到了自己那位悲伤、病重,被看管在阁楼里的发妻;想到了那个喊着“罪恶”、“黑暗”,对神圣追求一无所知、愚蠢又天真的亲生儿子艾伦。
想到了当初被艾伦牵在手里,长着一双似乎能看透一切人心腌臜的人造人瑕疵品;还想到了那场直播上,轻声道出“我接受”的那尔迦新王……
各种乱七八糟的回忆堆叠着,但在最后的最后,他所能想到的,只有初次窥见14号人造人诞生时的狂热与激动。
明明这场“造神”计划……是成功的啊……
神明都已经诞生了,只要再坚持一下,他就可以……
这个想法断在了一个戛然而止的地步。
当他的情人洗澡沐浴之后,端着红酒款步而来,只看到了一个因碰倒酒瓶,又踩着潮湿痕迹滑倒,将脑袋重重磕在茶几角的中年男人。
黏腻的血液洇湿了大片地毯,几乎晕染出宛若地图一般的痕迹。
这是一个完全的,因为当事人大意而引发的致命意外。
情人惊惧靠近,摸了摸对方早已经停止的鼻息,在片刻的怔然后,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解脱一般。
在联系过对方的律师后,这位看起来很是年轻的情人兀自将那杯红酒喝尽,然后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灿烂十足、满是憧憬的笑容——
“恭喜你,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
星盟与燃血组的行动很快,蝎组成员同样不甘落后。
这场有关于那尔迦人对红乌贼的报复在明面和阴影之中同步进行,而身处于中央帝星太阳宫内的白银种战神阿斯兰,则已经在洞窟内部开启了第二天的“人体温床”体验。
意识迷蒙、浑身潮热,正待脊背处腺体发芽的小虫母变成了离不得人的黏豆包,是咬一口能粘掉满嘴牙的地步——
那双细白的手臂搭着阿斯兰的肩膀,双腿环于对方腰侧;柔软的胸膛、小腹渴肤似的,非要紧贴到阿斯兰的躯干才罢休,完全就是个小赖皮鬼的架势。
甚至阿斯兰稍有异动,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虫母便委屈吭叽,本就对其宠溺至极的白银种战神便只能继续纵着,任由对方把自己当成蜕变期的新温床。
这一次,游荡、蜿蜒在旁侧的菌丝很不高兴了。
菌丝:有的人烦死了!!!
眼下,在已经替换为黑色衬衣、长裤后,阿斯兰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衣摆、裤料,被珀珥身上沾染的水色弄湿了多少。
总归现在他也染了满身甜香,得到了来自虫巢物质更为偏心的优待。
——虫巢物质很喜欢那尔迦的虫巢之母。
这般为小虫母充当“温床”,对于阿斯兰来说是一个甜蜜又煎熬的“折磨”。
当他又一次无奈地揽着珀珥的腰,让对方那绵软的小腹远离衬衣内部紧缚在人鱼线两侧的束带时,原本沉溺在梦中的珀珥忽然发出很轻的呓语声。
他迷迷糊糊地在喊疼。
阿斯兰眉峰瞬间一凛。
他顾不得那些可能被小虫母发现的、属于铁笼的秘密,只用手掌扣住珀珥的后颈,低声询问是哪里疼。
“背、背上……”
“疼……”
“阿斯兰,我疼……”
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虫母哼哼唧唧地回应着,语气委屈可怜,听得阿斯兰心脏皱在一起。
正当他想要检查小虫母脊背上的具体情况时,便在这过于静谧的地底洞窟内,听到了一声近乎布帛撕裂的轻微脆响。
很轻、很轻。
也如种皮破裂形成幼苗时的动静。
砰、砰、砰。
阿斯兰的心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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