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物种们的男妈妈: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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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裸/露于鳞甲之间的丁点凸起,但伴随着时间推移,以及狂化因子数量的增加,这些骨刺也会陷入疯长,一寸一寸顶开血肉,造成更大、更狰狞的伤口,然后长成这副丑陋的姿态。

    等骨刺完全长出,渗着血液的伤口开始结痂,那也就意味着属于白银种的彻底狂化不远了。

    珀珥抿唇,手掌落在阿克戎的吻部。

    同时,他感受着体内精神力的储量——很奇怪。

    刚才因为情绪上的生气,珀珥本能调动了精神力去抽打洛瑟兰以及狂化失控后的阿克戎。

    按理说这样的行为必然会造成精神力上的消耗,但偏偏这一次珀珥不仅没有因精神力鞭笞而陷入浑身战栗的情况,就连只恢复了一半的精神力,都变得彻底充盈了。

    在先前那一刻,似乎有谁偷偷给他补充了精神力……

    但不是阿斯兰的气息,而是另一种有些熟悉,却又让珀珥一时之间记不起来的感觉。

    他好像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全盛状态,现在的珀珥是能够轻而易进行精神力传送,去找子嗣们的小妈咪。

    他眼下并不畏惧来自两个复生白银种的威胁了。

    珀珥低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微蹭着阿克戎的鳞甲,正沉默地思索着什么。

    趁着手握力量、两个白银种无法动弹的空隙里,对于珀珥来说,最为正确的决定应该是立马进行精神力传送,将自己送到有阿斯兰、有子嗣的位置,以防意外。

    毋庸置疑,这是正确的选择。

    珀珥想,他应该离开的。

    他犯不着为疯狂、难控的烈性犬而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下,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那是对一直以来小心照顾他、保护他的子嗣们的不重视,是对他们关心、爱护的忽视与浪费。

    但是……

    但是复生的白银种是阿斯兰最后的同伴,他们也是那尔迦人、是虫巢之母的孩子呀。

    洛瑟兰说,他们是被虫巢意志放弃的弃子。

    明明他们也是那尔迦人,明明他们也为抗击异兽付出了很多很多,可为什么源自于虫巢之母的安抚却独独绕开了他们——绕开了每一个活动在最前线的白银种。

    珀珥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一个是充满冷静与理性的,正劝说他应该立马把自己传送到子嗣们的身边。

    一个是被感性与冲动占据的,想要留下,然后看看自己又一次充盈的精神力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珀珥轻咬着下唇。

    他早已经能够感知到那些交错于虫母和子嗣之间的联系了,即便是以为自己被彻底放弃的白银种……他也能感受得到。

    算了。

    任性就任性吧,反正那尔迦人都说珍珠可以再任性一点的!!!

    那尔迦人:珍珠妈咪请随便任性!

    珀珥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还又悬起精神力软鞭抽了一下洛瑟兰,以免对方还有其他的行动能力。

    洛瑟兰:???

    我都已经站不起来了好吗?!

    可怜的洛瑟兰,他直接被这接连几下的精神力鞭笞抽得胸膛颤抖、腹肌痉挛,只能粗喘着半跪在地,竭力紧绷全身,才将那险些丢人的状态给生生压了回去。

    但即便如此,他也足够狼狈了——

    洛瑟兰急切渴水般地做着吞咽动作,匍匐在地,瞳芯紧缩,太阳穴、脖颈、手臂上均绷出青筋的痕迹,显然已经到了一种异常扭曲、兴奋的状态。

    见人彻底蜷着在地上低喘,连眼瞳都有些涣散后,珀珥心里稍微放松了几分,但也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脸皮薄的小虫母半蹲下身,伸手摸了一下洛瑟兰发烫的脸颊,随即得到了一份如小狗一般仰头蹭动的本能动作。

    珀珥总是会纵容撒娇的小狗,即便这只小狗可能在不久前还冲着他呲过牙。

    “乖哦,你先在这儿躺一会。”

    珀珥抿着唇,他看到了洛瑟兰忍不住吞咽的唇和失神的瞳孔,生气过后柔软的心性让他又抬手摸了对方不住颤抖的喉结。

    那一瞬,洛瑟兰的躯干有一瞬间的紧绷。

    但珀珥并不曾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低声喃喃道:“我试试安抚阿克戎,虽然我现在还不太喜欢你们,但是……”

    顿了顿,珀珥忽然俯身,轻轻吻了一下洛瑟兰的发顶,一如柔软仁慈的小妈咪接受了那叛逆又桀骜的孩子——

    “但是,珍珠妈咪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子嗣哦。”

    “只要你们需要,我会救你们的。”

    也会千千万万次地救你们。

    ……因为他,也曾被拯救过千千万万次。

    从精神力到身体均陷入战栗的洛瑟兰失神地低喘着。

    他感受到了那抚摸在自己滚烫脸颊上的手掌,感受到了拂过自己咽喉位置的抚摸,更是感受到最后虫巢之母落在他发顶上的吻,以及那句近似誓言的安抚。

    就好像是在对流浪狗承诺你也有一个家。

    于是,在虫巢之母话落的那一刻,神经与身体遭受战栗,并且已经紧绷到极点的洛瑟兰,被那句“我会救你们”刺激得彻底失态。

    他死死咬着牙根,吞下全部的呜咽,于闪烁着微光的冰洞内壁上,窥见了自己如野兽一般狰狞的面孔。

    丑陋、狼狈,充斥着饥渴。

    喉结滚动、胸膛剧烈起伏,深麦色的肌理氤氲着细碎的汗液。

    而那白色衣袍下的腹部则抽搐着,弄脏了一切。

    强烈的羞耻填满了洛瑟兰的整个心脏、胸腔,他使劲儿偏着头,近乎可怜巴巴地藏住面孔,祈求不要被虫巢之母发现自己那丑陋的失态模样。

    珀珥有一瞬间的怔愣。

    “你……”

    “不、不要看……”

    “求你不要看我。”

    洛瑟兰蜷缩着,这一刻他根本无暇考虑阿克戎和狂化症的事,他只被这股莫名其妙的脆弱和羞耻笼罩着,然后屈服,甚至是解脱似的喃喃着,喊出了那被他偷偷藏在嘴里的称呼——

    “……求您、别看我。”

    “求您了,妈妈。”

    可即便如此,即便他的理智在唾骂着自己的下流和丢人,可洛瑟兰依旧能够感受得到,他竟然会为臆想中虫巢之母的注视而兴奋。

    他就像是坏掉了的男奴一般。

    一边分神用精神力压制着冰洞外的狂化白银种,一边半蹲在洛瑟兰面前的珀珥顿了一下,他的生理知识来源于子嗣,算不上多么丰富,但也足够猜到洛瑟兰经历了什么。

    他知道精神力鞭笞对子嗣影响大,从之前影子一事上就能窥见几分,只是他没想到白银种也同样不耐受……

    难道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在刚刚发火之后升级了吗?

    还是因为那股熟悉却不知名力量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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