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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权力至上主义》 70-80(第12/18页)
着酸。
“谢谢。”将手上的汗擦了擦,谢轻宜松开安全带,正要开门下车时,旁座又传来了声音。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高海臻还是挺好奇她的理由。
“上次何正威的事情帮了我,”她抓着门的手没有放开,“这次,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
等她说完,高海臻的视线突然从窗外转了过来。
车内亮着灯,谢轻宜很容易就看清,她眼里的怀疑和审视。
她知道高海臻不信自己。
因为自己,说的也的确不全是真话。
两两对视间,谢轻宜还是抵挡不住心虚,挪开了眼神。
高海臻也收回了视线,“回去吧。”
谢轻宜却没有动,似是有话想说,却难以出口。
“我相信你拒绝了曹一瑾,只是不全相信你的理由而已。”她主动开了口。
“为什么?”谢轻宜忍不住问。
高海臻打开车门,“因为你和一个不讲人情的人讲人情,本质都是借口而已。”
说完,她便打开了车门,换到主驾驶座。
谢轻宜也下了车,愣愣地往后退了两步,脸色难看极了。
见状,高海臻将驾驶座的车门关上,来到她面前。
“谢小姐,如果你想借我的风,我随时欢迎。”
听到声音,谢轻宜抬头看她,眼中露出疑惑,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高海臻的下一句话就给了她解答,“前提是,你能拿出对我有利的东西。”
“就像现在,你告诉了我曹一瑾的事情。”
“你可以拿这个跟我谈任何条件,唯独不是讲什么人情。”
“因为你的目的不是为了和我交什么朋友,只是为了借我的风,往上飞而已。”
“所以不要搞混了自己的目的,人情和利益,哪个更能让你飞得更高,不用我多说,你心里应该有数。”
路灯之下,谢轻宜的手紧紧攥着帆布包挂带。
她明白,她都明白。可自己一个小小实习生,拿不出任何利益作为交换,只能借助人际感情。
她也想过,拿这条消息去跟高海臻去做什么交易。
但谢轻宜习惯性将任何目的包装成善意,因为只有善意才会让人放下戒心拉近关系,实现目的。
可正如高海臻所说,感情这种东西太重,附带的东西太多,风吹不起。
只有利益,最纯粹的利益。
一纸契约,一张钞票,一条信息,才能凭好风借力。
握着包带的手突然松开,谢轻宜重重叹了口气。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影子,已经被完全高海臻压制。
不知怎么的,她感觉有些无力,甚至是恐惧。
如果向上的路都是高海臻这样的人,那她还能有什么机会可言,他们轻轻一推,自己就滚下了阶梯,滚回了起点,一切都白费。
但谢轻宜不甘心,不甘心当一个普通人,过不成不就的人生。
她的世界该是广阔的,而不是困在几十平米的房子里,被柴米油盐酱醋茶围猎。
可自己该怎么办呢?
该如何从这高大的影子中挣脱呢?
见她低着头迟迟不说话,高海臻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算算年纪,她应该正好大谢轻宜十岁。自己在上大学时,她或许还在读小学一二年级。
一二年级的小孩,未来有大把的时间,根本无需焦虑。
“谢轻宜。”
听到高海臻在喊自己,谢轻宜抬头看她。
“怎么了?”
“你很聪明,未来还会有很多机会,”她施以肯定的目光,“我拭目以待。”
谢轻宜望着她,她突然发现,高海臻这个人复杂却又简单。
简单于,她的情绪都在眼睛里。
无需猜测,一眼便知。
所以听到这句话时,谢轻宜第一反应就是相信,而不是怀疑。
“谢谢。”她认真地说。
高海臻昂了昂下巴,“回去吧。”
“嗯。”
谢轻宜转身向小区里走去,可走出没两步,却又折返了回来。
“曹总监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可能还会找别人。”她话里的担心不似作假
听她这么问,高海臻笑了声。
“随她去吧,”她低头推了下眼镜,“反正结果都一样。”
谢轻宜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她看得出,高海臻已经有了应对办法。
她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去吧。”
看着女生的背影,高海臻轻撇嘴角,坐了一趟慢车以后,耐心似乎的确有所增长。若放在以前,自己可不会和无关紧要的人浪费口舌,讲这么多废话。
就是只是不知道,这耐心能持续多久。
回到车上,她正要发动车子,一声短信音从副驾传来。
她拿出包里的手机,看到短信内容时,眉头一挑。
不得不说,这家伙办事还挺快的。
高海臻没有回复,将手机扔回了副驾。
启动车子,掉头返程。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慢车坐得心累,此刻高海臻下意识猛踩了一下油门。
砰的一声,车身大力晃动。
高海臻抚着被安全带勒得发痛的胸口,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了,自己这莽撞的性子,怎么会一点都没有长进?
第78章 蚂蚁
◎成年人的喜欢最廉价。◎
“高秘书,您怎么来了。”
见高海臻出现,风管部马部长忙迎了上去。
“会长在家休养,所以特地嘱咐我过来看一看。”
她的出现,让会议室里紧凑的节奏停滞了片刻,正埋头工作的众人纷纷抬头看了她一眼。
又听闻她是代表钟士承来监督的,心里又不免有些紧张,但毕竟是专业人员,众人仅是片刻就安顿好心神,立马将分散的注意力重新投入数据之中。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走到了她跟前,伸出手,“高秘书您好,我是弗仕银行的夏隽洁,也是这次收购项目小组的银行顾问。”
高海臻对这个女人有些印象,以前钟士承跟弗仕合作开会时,似乎见过几次。
“您好。”她伸手回握。
“听说钟会长生病了,”她问道,“现在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多谢您的关心,会长他现在已经好多了。”
夏隽洁笑了笑,“那就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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