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至上主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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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诀终于问出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电话里沉默许久,久到时间仿佛一秒掰成两瓣流过,让他的煎熬也叠加了效果。

    “高…”

    “钟先生,”她打断了他,“您做对了什么呢?”

    高海臻的问题,让钟明诀愣住。

    他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或者说,您为我做过什么?”她又问。

    电话里再次陷入无言,而这一次,是由钟明诀主导的沉默。

    忽然,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

    “想不起来对吧?”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我做过,却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对您。”

    “钟先生,您不觉得,您太自私了吗?”

    她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轻蔑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在撞击他的心。

    自私?是他太自私了吗?

    钟明诀开始回忆起过往种种,他努力去找画面里的每一个细节,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自私的人。

    只是,无论回忆停在哪天,他都找不到证据。

    “本来我还以为您会不一样,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冷。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钟先生,再见。”

    钟明诀想要辩解,可还未等他开口,电话就已被挂断。

    望着手机屏幕,他呆坐在原地,怔愣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屏幕彻底变暗,他脸色猛地一变,起身冲出办公室。

    来到电梯门口,他不停按着开门按钮。

    等了好一会,电梯终于到达。

    门慢慢关上,空气仿佛被抽离。

    钟明诀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连身体也控制不住,在微微发颤。

    高海臻说得没错,是他总是依靠在她的港湾,寻求她的慰藉。

    是他总是在渴求她的关注,享受她的支配。

    也是他贪恋她的身体,索取她的欲望。

    一切都是他,是他需要爱,需要依赖。

    是他自私。

    是他犯了错,剪断了吊在身上的绳索。

    电梯下坠的失重感让钟明诀的心慌乱到了极点,他下意识握紧了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可他抓住的,只有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不断下坠的自己。

    电梯终于到了投资中心,他快步走出,她慢步走进。

    在门合上的最后一丝缝隙,才露出彼此的身影。

    只可惜,无人看清。

    “高海臻在哪?”

    前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骂一句,可看见来人后,便立马站起身,强行将话咽了回去。

    “钟总,高经理她不在公司。”

    钟明诀的心骤然一沉,声音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她去哪了?”

    看他这副模样,前台无端有些紧张,“我也不知道,她刚刚才走的,没说去哪了。”

    听到刚刚两个字,钟明诀几乎是僵在了原地。

    他望着虚空,身体里的碎片开始搅动,无声割开一道道裂缝。

    嗅到了堕落的血液,沉睡在暗处的蚂蚁开始躁动。

    从四面八方涌来,沿着每一条缝隙,钻进他的身体,啃噬他的自尊心。

    高海臻站在电梯里,伸了个懒腰。

    其实钟明诀签与不签,对她来说都没有关系。

    签了更好。

    不签,报告就会因为有问题被退回去,老头也有了换人的理由。

    而钟念玺那边,更是没有理由指责她。

    自己已经在报告上动了手脚,这份投名状足以堵住她的嘴,反正她要的也只是自己一个忠心。

    至于钟明诀签字与否,这就不关她的事了。

    反正无论如何,高海臻都不会让自己跟这件事情沾上一点关系。

    不过,她也不担心钟明诀不签。

    相反,他会牢牢抓住这次机会。

    什么机会?当然是爬回自己身边的机会。

    人就是这样,越痛越恨,越恨越爱,越爱越离不开。

    最终丢了理智,丢了自尊,只为沉沦。

    来到楼外,她坐上了车。

    “高小姐,您去哪?”

    高海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短信,“樾合府。”

    “好的。”

    车子发动,她正要将手机放回包里,铃声却又响起。

    看到来电人,高海臻揉揉额头,按下了接听键。

    “钟小姐。”

    “不知道,可能签了,也可能没签。”

    “钟小姐,事情我已经帮您办了。”

    “至于钟先生会不会签,谁也不能控制得了。”

    “而且会长一旦怀疑到我头上,对您对我都无益。”

    “如果您觉得我诚意还不够,可以到此为止。”

    “但如果您还想继续合作,就要懂得适可而止。”

    听到这句话,钱姐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她忽然又想起那个晚上,高海臻望着窗外出神的模样,与现在的强势判若两人。

    有时候,钱姐其实很好奇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不知道这种好奇心从何缘起,或许是那次托管班的事情,也或许是从她主动与自己聊起家常的那晚。

    无论是哪一件,都为她的好奇心撕开了一个口子。

    可大部分时候,她们只是雇主与员工的关系,即便是好奇,也只能藏在心里。

    以至于当她想因那次托管班的事情好好谢谢她时,都不知该怎样提起。

    她怕踏过了某条隐形的分界线,让单纯的感谢变成了另有所图的僭越。

    在摇摆不定中,车慢慢到达了樾合府的停车场。

    高海臻拿起旁座的纸袋和包,开门下了车,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可走出没两步,脚步突然顿住,折返了回来。

    看到她在往主驾驶座这边走,钱姐赶忙开门下了车。

    “怎么了,高小姐?”

    “钥匙给我,您下班吧。”

    钱姐一愣,她发现,高海臻最近要求自己开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知怎么的,她感觉这不是个好兆头。

    害怕是不是自己上次太多嘴,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打扰了她的清净。

    但钱姐不敢问,怕一问,就真问出了什么来。

    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她递了过去。

    高海臻接过钥匙,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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