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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权力至上主义》 70-80(第9/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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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曹一瑾头上的白发让她忽然感觉这并非是年龄的问题,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坎。
迈不迈得过,世界送给她们的都是不一样的风景。
谢轻宜的视线略过了那缕白发,最终落在了办公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曹一瑾和一个八、九左右的女孩的合照,模样很亲密,看起来似乎是母女。
可照片里,没有父亲的身影,让谢轻宜不免有些奇怪。
她之前没听人说过曹一瑾有孩子,也没听说她结过或者离过婚。
难道是亲戚的孩子?谢轻宜觉得不像,可不等她继续想,就被曹一瑾的声音打断了思考。
“谢轻宜?”
“嗯?”
看她这副反应,曹一瑾笑了声,“看来我没记错。”
谢轻宜有些意外,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人长得漂亮,成绩也很好,”曹一瑾将文件递了过去,“让人想不记住都难。”
谢轻宜抿着唇,对她直白的夸赞有些羞赧。
她走近一步,接过文件,“谢谢您的夸奖,能被您记住,我也很高兴。”
曹一瑾似乎并不打算让她直接离开,而是顺着这个话题进行了下去。
“在投资部实习,感觉怎么样?”
谢轻宜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老实回答,“都挺好的,大家都对我很照顾,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他们也都会帮我解答。”
“投资部是个什么地方我知道,随便来个人都恨不得掰成三瓣用。”
她直接戳破了她的官方话术,如此一来,谢轻宜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但曹一瑾没让话题掉到地上,“不过在投资部实习好处还是挺多的,起码将来无论你去到哪里,应该都会觉得很轻松。”
这个好处,谢轻宜不置可否。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曹一瑾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一大通。
“其实现在也还好,工作虽然多,但有时候学到的东西比起书面上的一些理论知识要有用得多。”
摸不清领导意图的时候,往好了说总没错。
曹一瑾闻言一笑,起身来到水吧台,倒了两杯水,“能力强又会说话,高海臻应该会很喜欢你这样聪明的人。”
陡然提起高海臻,谢轻宜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她们不是在聊实习的事吗,怎么话题转变得猝不及防?
“我听说她给你们布置了实习任务?”
曹一瑾递过去一杯水。
谢轻宜犹豫着接过那杯水,“嗯,高经理说这次任务为了考验我们的综合能力。”
“那你知道,她是为了通过这次任务,挑选一个助理吗?”
她能猜到,但在这个情况下,她突然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可她不说,曹一瑾也能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坐吧,”她坐到了沙发上,“有信心吗?”
谢轻宜思索片刻,还是坐下了,只不过身体拘谨至极,杯子里的温水也在她手心烫出细密的汗。
“不太有。”她说。
曹一瑾将杯子放到了桌上,玻璃相碰时,发出的响声却意外沉闷。
“怎么了?”
“因为是第一次做计划书,有很多地方不太懂,所以会有些困难。”
谢轻宜说完,也将手里的杯子放回了桌上。
手还未收回,就听得对面的人开口道:
“需要我帮你吗?”
第76章 祭拜
◎每年都会重温的一部旧电影。◎
“您身体还没恢复好,医生也说了让您避免劳累,她肯定会理解的。”高海臻对着电话说道。
“好,那到时候我再陪您过来。”
“嗯,您好好休息,我会注意安全的。”
挂掉电话,高海臻将手机放回包里,随着人流向机场出口走去。
钟士承食言,她并不奇怪,不过她也无所谓。
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若是被拍到了什么,大概率又要引起种种猜测。
所以她宁愿钟士承不来,不光是给她惹麻烦,也会给母亲的过去惹麻烦。
比起京都,坂东的空气要湿润许多,也温暖许多。
临行前她还特意看了下天气,显示温度比京都要高上七八度。
所以高海臻特地穿了件轻羽绒,可她低估了这七八度也低估了羽绒服的保暖程度,走了没几步身体竟开始微微发汗了,热气又被羽绒服闷着散不开,浑身难受得很。
走出机场,一个男人快步朝她跑来。
“是高海臻高小姐吗?”
“是。”
“我叫张东刚,是您的司机,”男人恭敬说道,“专门负责您今天的出行。”
高海臻略一点头,“辛苦了。”
因为机场附近不让久停,两人走了一段路才来到张东刚的停车地点。
坐上车,高海臻迅速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让热气从身体散出,这才好受了许多。
车子缓缓启动,她将衣服搭在一旁,靠在椅子上看着沿途的风景。
司机也很识趣,没有讲话,静静开车,给了她安静的空间休息。
从机场去墓园的路线没有变动,窗外的景色每年也都没有变化。
尽管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可看到熟悉的建筑,高海臻并未觉得有任何归属感,反而很陌生。
就像是每年都会重温的一部旧电影,但看电影时,她每次都在走神一样。
电影里,没有什么深刻的剧情能吸引她。这座城市,也没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留住她。
唯一的,可能就是母亲的祭日。
可这一天就如同电影的片尾曲,放完,就该离场了。
四十公里的路,车程一个小时左右。
空调的暖风吹起了困意,等高海臻醒来时,就已经快到了目的地。
停好车,司机从后备箱刚拿出钟士承准备的东西,与她一同进了墓园。
走过几级台阶,高海臻停在一座墓前。
因为墓园有专人维护打理,墓碑周围不会有多余的杂草,反而种满了花草,减弱了肃穆的气氛,让祭拜的人心情不至于那么悲凉。
高海臻深深看了一眼碑上的照片。
从她记事起,母亲很少拍照片。
她们上次拍合照,还是在自己十岁生日的时候,去写真楼拍了几张。
后来高海臻想再拍,母亲只说她不会打扮了,不好看了,就不愿再拍。
以至于她床头的相框里,从来就只有那几张照片。
碑上这张,她特意选了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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