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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权力至上主义》 100-110(第10/18页)
凭外人的帮助。
比起钟明诀,她竟一时分不清他们俩谁更可悲了。
望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字,关珺凡忽的想到那天慈善晚宴上,让钟明诀失控的那个女人。
她查过,那女人是钟士承的秘书,现在在投资部做经理。
老实说,她对这个女人,有一丝丝好奇心。
不光是因为钟明诀,更多的,是她这个人。
心念一动,关珺凡按下投资部的楼层按钮。
恰好就在下一层。
然而当门打开,她迈出去的脚步却又停住了。
关珺凡突然想,万一自己这一找,让钟明诀或者钟士承知道了,肯定又要被曲解成别的意思。
算了,还是不要多生是非了。
想到这,关珺凡退回电梯,按下了关门键。
到了一楼,司机打电话来问她的出口方向,她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有标注的指示牌,便随手拦住了一个员工询问。
“不好意思,请问这边是什么门?”
“南门。”
“谢谢。”
“不客气。”
待女人离开,谢轻宜重新拿起手机,一边确认高海臻临走前寄出的快递单号,一边向电梯厅走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迎面又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将她拦了下来。
看见来人,谢轻宜虽然心里厌恶,但脸上还是得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向他打招呼,“何副总监。”
“是小谢啊,听说你现在是高经理的助理?”
何正威问。
“是的。”
“那是件好事,高经理在钟会长身边做了那么久的秘书,你跟着她肯定能学到不少好东西。”
见他摆一副为后辈欣慰的模样,谢轻宜心里白眼都快翻烂了,“嗯,我会跟着高经理好好学习的。”
她不接自己的茬,何正威也不继续自讨没趣,而且他现在有要紧事,没时间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费功夫。
只是他很好奇,这谢轻宜什么时候抱上高海臻的大腿了?难道是从那次钟士承住院的时候?
怪不得那个时候自己问她背后的人时,高说得含糊不清,原来这背后的人就是她啊。
不过何正威也看出,这高海臻压根就没想着把他当自己人,不仅对他一点帮助没有,还什么事都瞒着他。
现如今,还得他自己去找冯道全要出路。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何正威来到一处建在范波湖边的小院子。
院墙上,青瓦攒尖顶挑着四角飞檐,檐角悬着铜铃,风掠过湖面时,铃音混着水波悠悠荡开。
走近以后,淡淡茶香从里飘出,何正威和接待的工作人员报上姓名,便被其带去了一间屋子。
门打开,就见冯道全正坐在里面,端着小盏品茶。
见状,何正威忙走了过去,“冯总,抱歉抱歉,下午工作有些忙就来晚了些,让您久等了。”
冯道全笑笑,表示无妨,让他坐下说话。
何正威应了声,来到方桌对侧,一扇金秋红叶八仙鹤四扇屏风前坐下。
“我也不和你说什么客套话了,”冯道全望着窗外湖色,“你那封信,从哪来的?”
“我有个朋友,在专门负责这些事的部门里工作,他一看到这个就马上联系我了。”
“那也就是说,他也知道这事了?”
何正威微微抬眉,“知道。但您放心,他只知道一点,至于具体涉及到什么人,是不知道的。”
冯道全轻笑一声,放下手中茶盏,“那他都找到你了,就没想过要查一下吗?”
“冯总,我那朋友家里最近出了些事,也没工夫去查。何况这种事本就可真可假的,犯不着去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事,玷污了您的名声不是。”
冯道全默了半晌,问:“你那朋友叫什么?”
“刘贺隆。”
“告诉他,我改天会好好谢谢他的。”
听他这么说,何正威暗暗松了口气,心里也佩服起老刘的神机妙算来。就是这里面的功劳让他给分去了一半,实在是有些肉痛。
“那些举报材料呢?”
何正威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都在这了。”
冯道全刚想伸手去拿,手还没碰到,就见那袋子往回缩了一大截。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人,眼神中满是质问之意。
“冯总,”何正威低眉笑着,解释道,“我也得给自己留个保障不是。”
“那我怎么能确定,你这里面的东西是真是假。”
如此情况,何正威自然也是预料到了。
但举报材料这个东西他就没有,给肯定是给不出什么东西了。
不过要是真的什么东西都给不出,也必定骗不过冯道全这老狐狸。
不过好在老刘提前想好了招,何正威打开纸袋,从里抽出几张纸来。
纸上的内容正是他托人查到的,冯道全女儿名下的法律咨询公司的资料。
这个资料实际上是没什么作用,但何正威也只能用这个赌一把。
就算冯道全不上当,但他今天既然来了,索贿这个事就跟他脱不了干系,自己也能有得谈。
看清纸上的东西,冯道全嗤笑一声。
“我女儿合法合规开的公司,有什么问题?”
见他不上当,何正威眼皮一跳,“我相信您女儿开的公司肯定是没有问题,但就怕有的人为了捞点好处什么的,他没问题也能给您查点问题出来。您说,这搞法律的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事,万一要是影响了您女儿公司的生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伸进袋子里。
文件露出半截,看内容似是一份法律咨询合同,甲方抬头部分上一家名为道合法律咨询有限公司。
冯道全冷眼看着那半截文件,并不接话。
不知怎么的,被这样盯着看,何正威这心里实在发虚。这份合同是他复印来的正经文件,查不出什么端倪,但这已经是他的所能调查到的最后杀招了,也不知道他到底信还是没信。
“冯总,不管怎么说,只要您一句话,我绝对把这里面的东西销毁得干干净净。”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刚才不还说,要给自己留个保障吗,怎么这会又说要销毁了,”冯道全收回眼神,拿过茶盏,抿了一口,“那既然都要销毁了,给我看一眼又能怎么样呢?”
被他这样逼问,何正威额上渗出一滴冷汗来。
脑中疯狂思索着如何回答,才能将事情兜得回来。
只可惜,他没长老刘的脑子,转了十八个弯来也想不出该如何挽回局面。
冯道全知道他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的,也懒得再听他胡编乱造,“直说吧,你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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