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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权力至上主义》 110-120(第2/21页)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观摩,现在处理起工作来要得心应手许多。”
他话里的奉承,钟士承不是听不出来。
他笑了声,抬手拍拍自己的膝盖。
“仁城啊,今天叫你来,不是来为听你说我的好话的。实在是有些问题,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问。”
见他找自己另有目的,严仁城有些意外。
按道理来说,公司里那么多老员工都是跟着他打拼过来的,怎么现在会找自己这个外来的人说话。
再不济,不还有那个他最看重的高秘书,怎么着都找不到自己这个刚来不久的外人头上。
除非…他要问知道的,正是自己这个外人才能给出的视角。
“我记得,你好像有两个孩子。”
钟士承问。
“对,是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他轻叹一口气,“挺好的,儿女双全。”
和领导说话,讲究一个递话。
严仁城知道钟士承表面是在问自己的孩子,实则是要通过自己,将话题绕到他的孩子身上去。
“好是好,就是两个孩子无论是学习还是性格方面,都相差很多。加上孩子现在在上初中,正是青春期心理敏感的时候,我和孩子她妈在教育和生活上都很难平衡住一个度。”
“是啊,孩子多了,做父母的就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许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钟士承的语气也不免惆怅起来。
“我看钟总他们都被您培养得很优秀,应该不存在像我家这样的情况吧。”
来康利这么久,严仁城当然知道钟家的情况,但要将话题递过去,便只能这样问。
“你两个孩子都这样难,”钟士承喟叹一声,“更何况我那四个。”
“而且我家里的情况,你也了解。小儿子就不用说了,不学无术,我也指望不上他能帮什么忙。”
“明诀优秀是优秀,就是脾气太犟,有时候也很容易情绪用事。”
“临琛呢,是个听话的,但比起他大哥资质太平庸了些。”
严仁城对钟家的几个子女了解不多,不过就这小半年的相处,的确同他评价的差不多。
只是最让他印象深刻的,还是老二钟念玺。
钟士承做手术那天,她的表现着实让人刮目相看,比起她的兄弟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看钟士承这样,倒不怎么看重这个女儿。
“可我看,这几位比起同龄人来说都已经很优秀了。”严仁城适时捧了一句。
“仁城,康利这么大一个公司,不是比普通人优秀,就可以接得了这个担子的。”
严仁城当然知道,但这不是他要考虑的事。
“时间还长,性格和能力都可以慢慢磨炼,我想两位钟总以后会越来越成熟的。”
他话说完,钟士承没做应答。
空气陷入沉默,太阳也即将西落。
“仁城,”他声音沉沉的,“你和你的孩子,吵过架吗?”
他问话时,严仁城正望着天边最后的残阳,听到这个问题,心里忽然感觉一阵没由来的沉重。
“有过,他想买玩具,但家里的玩具太多了,我就没让他买。因为这个事,跟我怄了三天的气。”
“不过孩子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星期后自然就好了。”
听他这样讲,钟士承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他想起,明诀小时候从来不跟他要玩具,只有临琛和念玺还有时寅小时候爱玩。
他其实一直很好奇,他为什么不爱玩。
可工作太忙,一直都忘了问。
忙着忙着,孩子就过了玩玩具的年纪。
便再没有机会问了。
“那孩子长大了呢?”
孩子长大了,要玩具该怎么办?钟士承不知道。他小时候没操过的心,长大了就只剩茫然。
严仁城听得出来,他口中的孩子,是钟明诀。
一开始他以为钟士承这番叫自己来是为了询问自己对公司继承人的想法,毕竟他和钟明诀闹矛盾的事,即便没有传开,但也能从他最近对两个孩子的态度瞧得出来。
一个忽视,一个重用,任谁都会这样猜。
可现在看来,他对钟明诀这个儿子的喜爱,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长大了,就能讲道理了。做父母有父母的道理,做孩子有孩子的道理,互相听听对方的道理,天大的问题又能大到哪里去。”
讲道理,钟士承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们父子俩,真的能好好讲道理吗?
他不确定。
最后一丝残阳,落于天际,孩子们的风筝也不见踪影。
一声震动从口袋里响起,钟士承拿出手机,是佘少娴发来的。
「明诀等不到你,先回去了。」
看完这句话,他将手机放回口袋。
“回家吧,我也该回家了。”
严仁城应了句,跟着他一同起身,去到了路边。
看着钟士承上车后,他替其关上了车门。
“仁城。”
半降的窗户里,飘出他的声音。
“会长。”
“今天,多谢你了。”
“您客气了会长。”
“早点回去吧。”
“好,您路上慢走。”
说完,车窗便慢慢升了上去。等到车走远了,严仁城这才往停车场走去。
车内,钟士承倚在后座,望着窗外,表情若有所思。
“会长。”
前座的保镖回过头。
“怎么了?”
“那边查到了这个。”
钟士承接过保镖递过来的盒子。
盒子打开,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他三年前,送给钟明诀的生日礼物。
表扣背面,还有他定制的编码。
而现在,这块表却出现在这。
“哪里找到的?”
他的声音沉得像一汪死水。
保镖嗫嚅着嘴唇,似是有些难以开口。
可钟士承的眼神压迫性太强,他不得不说出实情,“调查的人说,是在二手市场上找到的。”
听到在二手市场,车厢内沉默的一瞬。
这沉默像是往气球里不断充气,爆裂只在这一瞬之间。
“谁卖的。”
“是一个女人。”
“哪个女人。”
“查了,是坝港区一家奢侈品专卖店的柜员,身世背景没什么问题,就是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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