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至上主义: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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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地接受这个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却无从知晓,造成这个局面的人究竟是谁。

    是高海臻吗?可她哪来的那么大的本事,能左右爸的想法,把钟临琛推上去。

    这段时间她去哪了,在背后干了什么?

    家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跟她有没有关系?

    现在为什么回来,回来了怎么不跟自己联系?

    钟念玺都不得而知。

    只能让无数个谜团裹挟着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没让她等太久,仅是片刻后,电话就被接通。

    “钟小姐。”

    “你在哪?”

    “医院。”

    “哪家医院?”

    “会长住的医院。”

    “等我下班后,咱们见一面吧。”

    “好的,您把地址发我就可以了。”

    挂掉电话,女人的声音从高海臻身后响起。

    “是念玺的电话吧。”

    她眉眼一动,“您怎么知道?”

    “随便猜的而已。”

    高海臻可不觉得,佘少娴随便猜猜就能猜中。

    “会长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他这次受的刺激太大,血管破裂严重,情况可能比以前严重得多,连能不能醒来都还是未知数。”

    说完,佘少娴叹了一口闷气。

    “会长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会醒过来的。”

    “希望吧,”佘少娴双手交叠,合在膝上,“明诀那边,你去看过了吗?”

    “钟先生还在昏迷中,我去了也没什么意义,等他醒了,再去探望也不迟。”

    “怎么会没有意义,医生说了,昏迷的时候病人听见熟悉的声音会对大脑的恢复有潜在帮助。”

    听到这番话,高海臻摆弄着衣扣的手顿了顿,扶好眼镜后,抬起眼皮朝她看了过去。

    佘少娴也只是笑着,脸上再没有多余的信息。

    “有时间我会过去的。”她起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佘少娴跟着她起身,“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走就好了。”

    “海臻。”

    她突然的正色,让高海臻顿住脚步。

    “怎么了?”

    她走了过来,“过两天我想去乾元寺拜一拜,帮士承和明诀祈福。如果你见到念玺的话,麻烦帮我问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去一趟。”

    仅是眨眼间,高海臻就明白了佘少娴的心思。

    钟明诀不在,她也有心站队了。

    至于为什么是钟念玺,她想,这位豪门夫人恐怕比面上表现出来的得要聪明得多。

    “我会的。”

    晚上,高海臻如约来到钟念玺的家里。

    跟钟家其他人相比,屋内的装潢要丰富许多,颜色搭配也偏亮色为主,空气中还有一股好闻的淡淡雪松香。

    小二层的公寓北朝京都CBD,夜幕低垂时,37楼的视野刚好越过写字楼的玻璃墙,看那些格子窗里的灯光逐一点亮,填补了深蓝色的天幕中,空白的单调。

    “给。”

    高海臻回头望去,一杯装了冰块的红宝石波特,被递到眼前。

    “谢谢。”

    她接过,抿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

    “你走了之后,家里发生了很多事。”

    钟念玺来到窗前的沙发坐下,许是沙发太柔软,像泥沙一样,让她整个身子都陷在了里面。

    “我知道。”

    “所以最近这些事,都跟你离职有关对吗?”

    高海臻的手指轻轻叩着杯壁,“有关,但离职这件事,是会长亲口下的命令。”

    “为什么?”

    “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钟明诀喜欢的那个女人么?”

    “记得。”

    钟念玺一开始还没明白她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件事,不过没花太长时间,她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爸让你去处理那个女人了?”

    高海臻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她的默认,让一直困扰着钟念玺的迷雾终于散去。

    怪不得,怪不得钟明诀最近的状态那么不正她常,怪不得他和爸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哼笑。

    荒谬,真是荒谬。

    因为所谓的爱情,就放弃唾手可得的公司。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玩这种偶像剧的套路。

    “对了,今天我去医院看望会长的时候碰到夫人了。”

    “她怎么了?”

    “夫人让我转达,说她过两天想去乾元寺祈福,问您和小钟先生要不要同她一起去。”

    钟念玺扬眉,“祈福?佘少娴怎么突然还信起这个来了。”

    “可能是因为钟家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夫人想多烧些香,求个平安吧。”

    “呵,我看她多半是看到钟明诀当不成CEO,就想来讨好我和临琛了。什么祈福求平安,全都是借口罢了,之前她不就老这么讨好钟明诀么。”

    高海臻不置可否,“万一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您说呢?”

    “如果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她干嘛要你来问我,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钟念玺懒得去猜测佘少娴的意图,“今天约你过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说吧。”

    “前两天,冯道全私下找我了。”

    高海臻把酒杯放到一旁,摘下眼镜,从包里拿出镜片布擦拭。

    “哦?他找你做什么?”

    “他说,他会支持我。”

    “那您觉得,他是诚心的吗?”

    钟念玺舔了舔唇,“我拿不准,但我想不出他能出于什么目的要来我面前演这一套,所以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将镜片擦干净,高海臻重新戴上眼镜。

    “您知道,钟明诀刚进公司时,会长为什么要让冯道全来带着他吗?”

    “为什么?”

    “因为他本人的能力是不够格坐上现在的位置的,能有现在的地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当年会长根基不稳时,他愿意主动出头利用一些法律漏洞打击那些反对的股东,好让会长来唱白脸。”

    这些事钟念玺也听说过一些,但这些与钟明诀有什么关系。

    看出她的疑虑,高海臻继续说:“也就是说,他的位置并非靠自己的能力挣来的,而是依托于以前的功劳。”

    “当大局稳定的时候,这种人就像多余的树干,没有任何用处,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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