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配弟媳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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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枝意仰着头,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主动的送上自己的亲吻。

    可谢玉清变成鬼以后,似乎也变笨了。

    就这么僵硬着。

    她自顾自地说着,谢诏半天没回过神,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天人交战,他不该如此。可那双红润的唇近在眼前,日思夜想,日夜折磨着他。

    他好像慢慢反应过来了,开始回应。起初还有些生涩,嘴唇轻轻贴着,含着。情不自禁间一张口,虞枝意去勾他的舌头,她感觉对方一震,然后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了下来,霸道,不留余地地入侵着,吮地她舌头生疼。

    谢诏又甜蜜又心痛。

    谢玉清必定与她常做此事,她才会这般。

    可他竟然不知不觉中沉沦下去。

    虞枝意感觉到有些不对,神智清醒了些,开始推拒对方。可她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最后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头,只听吃痛一声,闷哼,得了自由。

    她惊怒交加,要看看是谁

    ,有这样大的胆子,竟敢欺辱她。

    看清人的那一刻,虞枝意整个人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愤怒也随之冷却,心里一片冰凉,整个人像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一样。

    而谢诏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勾起指节,抹去唇边勾连的银丝,仿佛刚刚那般疯狂的亲吻的人不是他一样,嘴唇因为激烈的亲吻透着艳丽糜烂的红色,黑黝黝的瞳孔氤氲着水色,此刻望着虞枝意,神情中有几分对她推开自己的不满,比厉鬼,还像个厉鬼。

    “怎么是你?”虞枝意刚开始还有些怕,怕这会谢诏是来送她死的。昏昏沉沉中,她是起过与谢玉清一道去的念头,可现在她清醒了,她不想死。

    “为何不能是我?”

    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虞枝意,她攥紧拳头,质问道,“方才我意识不清,侮辱了,是我有错,可你也不能趁人之危。”她的脸颊气的通红,双眼因为愤怒异常明亮。

    谢诏眼眸专注地盯着她,抬手落在虞枝意耳边,将她颊旁的碎发捋至脑后,虞枝意甩头避开,却被捏住下颌,动弹不得,直至谢诏将她的发丝整理好。

    见他一脸死不悔改,虞枝意的愤怒彻底被点燃,用尽全身力气,重重一巴掌打在谢诏的脸上,打完后她又有些害怕,脊背抵上棺材时又生出无限的勇气,高声痛斥道,“你这个罔顾人伦的畜生,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他现在尸骨未寒,你竟如此欺辱于我。你将谢玉清置于何地?”几年的历练将她的心境千锤百炼,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看到谢诏会瑟瑟发抖的女子。

    灵堂里回荡着她的声音。

    谢诏一步一步逼近,气势逼人,虞枝意退无可退,直到被压在棺材板上。谢玉清能给的,他同样能给。谢玉清不能给的,他也能给。他与谢玉清一模一样,爱他或者爱谢玉清,有什么分别。

    “你可知道,谢玉清临死前和我说什么?”愤怒已冲昏了他的理智,明明他人就在这儿,那人的口中却还口口声声喊着谢玉清。

    虞枝意惊疑不定,摇了摇头。那会儿她正在外面挂绢花,哪里想到谢诏会出现在屋子里,也没想到谢玉清会就此离开。没能陪着谢玉清走完最后一程,成为她心中无法触及的隐痛。

    “他说,想让我,把你送去陪他。”他有些恶意的说。

    虞枝意心尖一颤,嘴上却还要强,不屑道,“你休想破坏我与谢玉清之间的感情。”

    “呵。”谢诏道,“我难道会与一个死人计较。”

    “谢玉清把你当成敬爱的兄长,你竟如此想他。”虞枝意真为谢玉清感到不值得。

    同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她记得分明,在她初入侯府时,谢诏眼中明明白白的冷意和蔑视。

    可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谢诏凝眸看着一声声为谢玉清辩解的虞枝意,没有激怒,反而露出一个笑容,“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你可知晓,双生子一母同胞,无论是性子,喜好,皆一模一样。”

    谢玉清明知如此,却还是将虞枝意托付给他,究竟是存了何种心思?这如同送羊入虎口的举措,是笃定他不屑吃送到嘴边的肉,还是存了什么别的想法。

    人死如灯灭,他也不可能把谢玉清揪起来询问。

    那些谢玉清临死前,短暂地,曾干扰过他的情绪已经随着哀乐的弥散,消失在身体里。

    虞枝意不明白,为何人笑与不笑之间,有着这么大的差别。不笑时,谢诏时不沾人间烟尘的仙君,笑起来时,却像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

    谢诏笑的很冷,好人叫谢玉清做了,坏事却要他承担。

    凭什么。

    谢玉清不许虞枝意改嫁,要她永远留在谢家,谁说那个谢,只能是他谢玉清的谢。

    第30章 第30章长明灯

    正要再给一个耳光,让他清醒清醒时,意识突然模糊。因寒露深重,她半夜临时起意要来看谢玉清,却没想起来披上一件外衣的御寒,就这穿着单薄的衣衫来,靠在棺材边睡着,醒来又与谢诏一顿折腾,受了惊扰,本就寒风入体,起了热,身体一软,便要倒在棺材上。

    谢诏长臂一揽,将她捞进怀中。

    腰肢纤软,倒在手臂上,似乎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折断。他垂下眼,怀里的虞枝意粉颊雪腮,双目紧闭,已昏了过去。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对自己夹枪带棒,横眉冷眼。手朝她额头一探,热度惊人,这是受了刺激晕过去。

    此刻,他自负的想:她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也正常。没关系,他会给她时间。

    时间一长,总会接受的。

    他没惊动任何人,悄悄将她抱进隔壁的院子里,走进卧房,把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宝鹊推醒

    宝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还以为是二奶奶有什么事,一睁眼却看见虞枝意仰在谢诏怀中,睡得正沉,顿时吓得丢了三魂七魄,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同时,心中自责,主子何时出去她都不知,嘴上道,“大爷,让奴婢来吧。”说着她准备接过虞枝意。

    谢诏避开她伸来的手,将她放在床榻上,“去请府医来,不要声张。”

    宝鹊机灵的很,知道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便是件天大的丑事,连连点头,自是会守口如瓶,轻手轻脚地披上外衣去请张府医。

    谢诏将虞枝意轻放在床上,在一旁守着,眼睛一刻没有离过床上的人,估摸着府医要到的时刻,才悄悄离开。

    *

    熟悉而已苦涩的药味儿涌入鼻腔的瞬间,虞枝意睁开双眼。

    宝鹊煎好了药,端着药走了过来。

    昨夜的事情终究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些许痕迹,虞枝意抬眸与她对视,宝鹊不自然地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虞枝意并未怪罪于她,常人遇到此事,能做到如宝鹊这般噤口不言已是难事,她并不能为此责怪宝鹊心中与她生了芥蒂,主仆二人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张大夫来过了?”

    “奴婢昨夜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突然惊醒,发现二奶奶发热了,就做主请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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