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配弟媳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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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快取证完后,便离开。

    庆德看着铺子,仍有些不舍。这时对面金铺的老板背手慢慢逛了过来,走到庆德旁边,“王老板,怎么铺子被人砸了?”他眼中压不住的得意。

    庆德拳头捏紧,却记得夫人让他遇事冷静,切记不可冲动,故而哼了一声不愿理会他。

    这贼眉鼠眼的金铺老板却也不恼,嘴里哼着曲儿,背着手得意地又走了回去。

    “这几日金铺先不开了。”虞枝意道,“反正还有两家铺子,你多盯盯。有空也去学堂里学学。学堂里也不是光教些之乎者也,也有精通算术的夫子。”

    庆德闷闷答应。

    回府后,谢诏得知此事,问道,“为何不找我帮忙?”

    虞枝意道,“你每日公务繁忙,我何必拿此等小事过来烦你。”

    自谢诏向她求亲被拒后,落雁居中多了不少生面孔,出行时,也有许多人跟随。不论她做了什么,见了谁,都会有人与谢诏禀告。

    若她与旁的男子多说一句,晚上都会极尽痴缠。

    她烦不胜烦,他确有本变加厉的架势。

    故而遇到这些事,她根本不愿与谢诏说,想逃离的想法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她越是想逃,谢诏就抓得越紧。密不透风的控制,将她紧紧与谢诏绑在一起,难以喘息。

    她想知道,若是不借助谢诏的权势,这铺子能否开得下去。

    谢诏再三询问下,发觉虞枝意是真的不愿让他帮忙后,只得作罢,但还是暗中命人关注此事。

    等待几日,都不见县尉消息,虞枝意决定亲自上门一探究竟。通报后,县尉将其引至府衙内,满脸愁色道,“虞夫人,下官并未不受理此案,只是那金铺老板,背后之人,下官得罪不起,还请夫人见谅。”

    “可否告知那人身份?”

    县尉摇头,只说得罪不起。

    虞枝意走出县尉,来到京兆尹。

    可京兆伊仿佛早知她会来似的,也不接这个案子。

    庆德已意识到此金铺老板背后势力非比寻常,惴惴不安道,“夫人,不若算了。”要说这京兆尹不认得他们夫人,他不信。可就算如此,对方仍不接这个案子,只能说明对方连自家夫人、侯爷也不放在眼里。

    在他心里,谢诏已是顶大的官,若是连他家侯爷也不放在眼里,还不知对面是个什么身份。

    虞枝意并没有灰心,反而沉下心来在家中看书。

    谢诏已从王珣口中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见她看书,许久却没翻上一页,从背后抱着她道,“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虞枝意摇头,笑道,“却没想到,权势竟压人至此。”她的笑容,仿佛在自嘲,又仿佛在嘲弄谢诏。

    谢诏以权势迫她,现在有了更大的权势压着,谢诏便不算什么了。

    她原本想着,若是京城中有任何一官敢不惧权贵,她便能生出勇气,离开谢诏。

    可不论是她也好,县尉也好,京兆尹也好,都只是畏惧权势的普通人而已。

    /:.

    看清她唇边的嘲弄,谢诏心中被刺了一下,抚着她的脸轻轻吻着。

    就算这辈子虞枝意不能爱上他,他们也要这样纠缠。

    虞枝意并未放弃此事,经过几日的打听,她终于弄清了那家金铺背后之人。原来是二皇子乳娘的儿子。

    “原来是皇子。”她听着庆德打听来的消息喃喃自语道。

    是了,论权势,还有谁比当今天子更大呢。这些皇子,是天子的儿子,自然也享着一样的权势。

    “此事也并不难办。”谢诏也在一侧听着。

    虞枝意转头看他,忽然想起了平成王那件事,“难道你想效仿平成王一案。”

    “可二皇子终究是皇帝的亲儿子。弟弟到底隔着一层,也非陛下一母所出,故而陛下震怒,也只是震怒。若你效仿平成王一案,陛下只怕会怒极,剥了你的官袍,甚至于,将你处死。”

    “你不怕死吗?”

    “死有何惧。”谢诏轻轻抚摸着虞枝意的脸,“若是我死了,你便能离开了。”

    虞枝意浑身震动起来,她以为掩饰的极好,却还是被谢诏看透。或许,她在谢诏面前根本不能掩藏任何心

    思。

    她怔怔地望着谢诏,她是想离开他,可也不想他死。

    “别怕,小意。”谢诏吻着她,嘴唇很是冰凉。

    “若是我没死,你就得心甘情愿留下来,与我成亲。”

    翌日,早朝。

    当值太监刚唱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谢诏便从百官中出列。

    他躬身跪地,从容道,“臣谢诏,有本启奏——弹劾二皇子刘亦珩,纵容家仆为恶,更涉包庇纵容之实,其心可诛,其行难恕!”

    话音未落,殿内便起了一阵骚动。众人望着脊背挺得笔直的谢诏,不由想起,数月前,他也是如此,跪在这大殿中弹劾平成王。可今非昔比,平成王到底只是陛下的弟弟,再受宠,也比不过流血骨血的儿子。

    御座上的永泰帝目光微微沉下,移到刘亦珩身上。

    刘亦珩没想到,谢诏这是冲着他来的,咬牙喊冤道,“父皇,冤枉。”

    谢诏叩首,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陛下,微臣禀告,不过是张虎中最轻的一条。臣彻夜核查,发现张虎强占的二十亩良田,并非私占,而是受二皇子密令,转赠给了户部侍郎张启年——张侍郎正是二皇子母舅。而张启年去年曾密送二皇子十万两“孝敬”。于三月前强抢民女,一并送入二皇子府上,被抢的民女,经臣调查,其父原是河道监事,因弹劾过二皇子乳母之子贪墨河工款,才遭此报复。”

    他话音刚落,二皇子刘亦珩疾言厉色道,“谢诏!你血口喷人!”他脸色涨得通红,神色在永泰帝的注视下,有几分惊惶,“张侍郎是我母舅不假,送礼是年节常例,而那民女分明是自愿入府,何来强占?你这是构陷。”

    “自愿?”谢诏抬眼,目光如刀,“那民女之父此刻就在午门外,带着女儿被张虎家仆打断的腿骨,只求陛下验看。至于张侍郎所赠殿下的十万两,更是记在皇子府账房的‘采买’项下,单据此刻就在臣的折子中。”

    他将折子高举过顶,内侍接过呈给皇帝。永泰帝越来越沉默。百官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不住瞟向刘亦珩。

    二皇子此次,算是出局了。

    永泰帝道,“谢卿所言,你可有话辩?”

    刘亦珩的手紧紧掐着掌心,却想不出一句像样的辩解。他确实收了银子,甚至那民女之事,是他怕乳母哭闹,才让张虎“处理干净”——他原以为这些事做得隐秘,怎会被谢诏挖得如此彻底。

    心中不由一沉,但到底还存着希冀,他是父皇的儿子,就是犯了错,也是小惩大诫。

    吏部尚书王显忽然从百官出列,躬身道,“谢台令刚正,所言当有实证。但二皇子年轻,或有失察之处,还望陛下……”

    “失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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