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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男配弟媳后》 第62章【正文完结】(第2/3页)
越快,越来越快,在马场里肆意奔腾起来。
谢诏也随之翻身上马,策马追逐着虞枝意。
两人一前一后,玩得好不乐乎。
直到虞枝意累了,稍稍收紧缰绳,马慢慢地慢下来,谢诏也随之降低骑速。二人慢悠悠地在马场上走着,她扬着马鞭,不用谢诏帮助,自己从马上滑下来,笑道,“出了一身臭汗,该回去了。”
骑了一会马,独自的冰牛乳已全化为汗水。
虞枝意觉得身上难闻,也不等谢诏,快步往回走,谢诏顺手把马鞭往马倌怀里一扔,也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虞枝意,把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虞枝意嫌他一身臭汗,拍打着他。
他哈哈大笑,直抱着虞枝意进了屋内。
谢诏鲜少有情绪如此外露的时刻,每每都都应在虞枝意身上。
进屋后,下人们已备好了热水。
谢诏眼疾手快剥了虞枝意的衣服,又剥了自己的衣服,二人一起进了澡桶中,洗起了鸳鸯浴。
鸳鸯戏水,水波荡漾。
再出来时,天色已黑了。
虞枝意面色驼红,躺在他怀中,若不是没力气,她真想把谢诏的脸上的笑容撕碎。
待回到房中,虞枝意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中。
*
谢诏以为虞枝意累极,睡了过去,想着她还未用晚膳,轻轻推着她的肩膀,轻声喊道,“小意,快醒醒。”
无论他怎么喊,虞枝意都不曾醒过来。
一颗心顿时坠堕下下去,他的动作愈来愈重,可她始终没有醒来,他慌了神,心坠入无底的深渊中,“小意,小意,快醒醒。”
“王珣,去请太医来。”他朝门外大声喊道。
手指颤颤巍巍,朝虞枝意鼻前探去。分明极短的距离,却始终不能准确地落到该有的位置。终于,指骨落在虞枝意的鼻前时,温热的鼻息落在皮肤上。坠落的心稍稍平稳,还好,还好。
等待太医来的这段时间内,谢诏一颗心在油锅里煎着,望着虞枝意宛如睡着般的容颜,心中绞痛难忍。老天为何如此残忍,要在他最幸福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事情。
小意到底怎么了。
终于,王珣带着太医出现了,“侯爷,张太医来了。”
谢诏满眼希冀,几乎是恳求般望向太医,道,“烦请太医为内子看看。内子今日下午突然出现如此情态,一睡不醒。”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迫切地希望着,太医能回答他的疑惑。
太医上前来,谢诏不舍地松开虞枝意,将她安放在床榻上,退后半步,将榻前的位置留给太医。太医上前,翻了翻虞枝意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又为她把着脉,把脉时,眉头一点一点向眉心挤着,另一只手捋须,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杂症。
看着他这副模样,谢诏的心又高高的提起,张太医眉头逐渐展开,语气不确定道,“侯爷,我为夫人诊脉,瞧着夫人——”
“像是睡着了。”
谢诏茫然道,“睡着了,为何叫不醒?”他心里也觉得虞枝意是睡着了,可为何,一睡不醒。
张太医摇头,起身拱手道,“在下学艺不精,还请侯爷另请高明。”他摇着头,从屋内退了出去。
另请高明。
京城中医术最精湛的就是张太医。眼下他却说另寻高明。谢诏心里还存着一份希望,希望虞枝意真的只是睡着了,明天就会醒来。
可事实,终究让他失望了。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往后的日子,虞枝意就如同沉睡了下去后,再也不曾睁开眼睛。
谢诏张榜悬赏,遍寻名医,府中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却始终未能
有人说出虞枝意沉睡的原因。他的心一天接着一天的冰冷下去,甚至开始求神拜佛,祈求上天能让虞枝意回来。
听闻城外寒山寺,一步一叩首,跪满三千台阶,便能实现自己的心愿。他怀着最后的希望,来到了寒山寺。
一跪一叩首,每跪下一次,就在心中祈求上天,让他的小意回来。
他跪了三千次,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身子摇摇欲坠,却还是坚持着跪了下去。他跪下后,耳旁钟声鸣响,夹杂着一声叹息,“痴儿,痴儿,何必强求。”
谢诏仰头,见是故人,起身一礼,“慧空大师。”
心中却已没有余力探究慧空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慧空双目慈悲地看着他,道,“谢檀越,缘由天定,何必强求。”
谢诏唇干裂泛白,挤出一个比死还难看的笑容,“何为强求。”
“痴儿,痴儿。”慧空摇头。
“大师。”谢诏虔诚地双手合十,向他行了一个佛家礼节,“求大师为谢诏指点明津。”他心中有预感,或许一切的答案在慧空大师这儿都能获得答案。
“不知檀越可还记得之前那个梦。”慧空道。
谢诏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虞枝意曾说过的那个梦,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在心头,心中滋味复杂难辨,“大师,难道小意所说那个梦境竟是真的吗?”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是那样一人。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檀越为何不肯相信?”
他的声音犹如这寺中钟鸣,引得谢诏心中震动,他望着慧空说不出话来,半晌道,“大师,真的假的,有什么关系。如何才能让小意回来。”
慧空道,“此生,本是檀越为前世之事赎罪,不料檀越执念颇深,才有了与虞檀越的此世姻缘。”他长叹道,“都道命由天定,没想到谢檀越因执念撼动你二人命格。”
“谢檀越今日之举,大为动人。此刻回家去,便能得偿所愿。”
谢诏耳中已听不进去其他话,只能听到那四个字“得偿所愿”,忙对王珣道,“走,快回府上去。”
他马不停蹄地回府,越是靠近府邸,越是近乡情怯,至侯府大门时,竟定在那儿,不敢进去。
王珣喊了句,“侯爷。”
他才如梦初醒般往侯府内走,行至落雁居中,听得屋内盈满许久不曾听到的欢声笑语,脚步生根,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动着。
是梦吗?
他从窗台间隙窥视,却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好端端坐在那儿,像是不曾睡去过一般,对面坐着许久未见的沈绮梦。
二人发现了他,沈绮梦惊呼道,“谢诏,怎么不进来?”
虞枝意转头,目光与谢诏相接,目中隐带着泪意。这些时日,她虽睡着,却以灵魂的姿态跟在谢诏身边,见他低落,见他发狂,见他遍寻名医,见他求神拜佛,见他一阶一阶叩首,登上寒山寺,她逼回泪意,笑道,“昔日一语成真,这金锁真是为了我的离魂之症。如今沈姐姐带着金锁回来,我也回来了。”
谢诏犹不敢心,驻足不前。
她走到谢诏面前,谢诏一把把她抱紧,再也不肯松开。
此后一生,二人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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