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高门: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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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嗯……就是说,也不是没那种可——”她猛地顿住话音。

    想起狗代表着谁,她偷偷望了眼看不清表情的穆长舟,赶紧猛摇头。

    “不对不对,没有那种可能,是袁翁误会了!”

    “啊……天色不早了,我好困啊,阿桥找不到我该急了。”她小心绕开穆长舟,一本正经往前走。

    “穆郎君伤还没好,你也早些回去休——啊!”

    刚跟穆长舟擦肩而过,她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腰肢像铁钳夹住一样,惊呼着背朝后摔在穆长舟怀里。

    她惊慌地一只手掰穆长舟的胳膊,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怕叫不远处的护卫听到。

    “你疯了吗?放手!不然我要叫了!”她压低嗓音急呼。

    躲过了话本子里的平地摔,却没躲过这强买强卖的摔,可千万别叫人看到啊!!

    穆长舟本只是想拦住这小娘子把话说清楚,却不料伸手就不小心碰到了那把子不盈一握的细腰。

    天知道,他根本没想对赵瑞灵做任何不规矩的事儿。

    对他而言,所有女娘都代表着麻烦。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小娘子就已经摔在了自己身前,他沉默着低头,这不争气的胳膊彷佛有自己的想法。

    回过神,穆长舟想松开箍着赵瑞灵腰肢的胳膊,但思绪一转,反正搂都搂了……他把人箍得更紧。

    “赵灵娘,送你北归,只为偿还你阿娘曾经的恩情,袁修永想得太简单,就凭着你这张脸,留在湖州府早晚会生祸端。”听着赵瑞灵闷哼了声,穆长舟稍稍松了点力道,低头凑在她耳边。

    “最多不过是送你回去能得太后个人情,某也当得,至于其他的,我劝你……”穆长舟原本想严词打断赵瑞灵任何念想的话,随着手掌下腰肢的轻微颤抖顿住。

    这小娘子胆儿不是挺肥的吗?

    他微微后退些,压下莫名往上涌的情绪,冷声道:“不管是狼还是狗,对愚蠢之人只会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咬断她的喉咙,懂吗?”

    赵瑞灵感觉着脖颈儿一侧灼热的呼吸,心底却打了个冷颤,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

    呜呜就该让袁翁来看看这一幕,听听这人到底多恐怖,袁翁保证再也不会误会……

    “你们在干什么!”袁修永低沉的怒喝声在不远处响起。

    赵瑞灵和穆长舟都僵了下,抬起头。

    便寻穆长舟寻不到的袁修永,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敢情他早上说的话还给这两人提醒了是吗?

    穆长舟非常自然地松开手,表情淡定后退一步。

    他只是想把话说清楚……就是不小心靠得近了些而已。

    对这总是叫他莫名烦躁的小娘子,他白日里已经下意识避开了,往后也只会避得越远越好。

    赵瑞灵见袁修永表情不对,哭丧着脸立刻就想告状。

    岂料她还没开口,袁修永就气得直瞪眼。

    “大半夜的不睡觉,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方私相授受?穆氏和谢如霜的脸简直让你们两个混账给丢尽了!”

    “舱房里是盛不下你们了吗?给我滚到我房里来解释清楚!”

    赵瑞灵:“……”不是,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种夜黑风高还有狗的现场,能干什么……当然是有些人不干人事儿啊!

    第23章 第23章他尝过更销魂蚀骨的滋味……

    一进舱房,赵瑞灵就先发制人地开了口。

    她格外委屈地嚷嚷:“袁翁您怎可冤枉灵娘?即便穆郎君在您眼里不是好人,灵娘何时不听您的话过?”

    穆长舟:“……”说话就说话,拉踩是什么毛病?

    袁修永沉着脸坐在案几前,看不出信还是不信。

    赵瑞灵没给袁修永说话的机会,声音清脆又快速地解释。

    “我白日有些晕船,睡过了午食时候,晚食便用得有些多,实在撑得坐不住,才出门消食。”

    “记着袁翁您的叮嘱,灵娘不敢往甲板那等人多的地方去,才想着去船尾,谁知遇上穆郎君,吓人一跳。”

    “受了惊我没站稳,差点就见不到袁翁您了,吓得腿都软得几乎站不住,幸得穆郎君扶住我,这才捡回一条命。”

    赵瑞灵确实委屈,与其被人误会私相授受,还不如按着话本子来呢,就算袁翁看见,她也能把人推开了。

    当然,她也不是不想告穆长舟的状。

    但赵瑞灵算看出来了,这人实在不是个好东西,她坏不过他。

    先将人下狱再救人的事都做得出来,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认下图谋,她做初一,这人必定做十五。

    袁修永见赵瑞灵的委屈和气愤不作伪,蹙着眉看向穆长舟。

    “你为何在船尾?”

    穆长舟言简意赅:“甲板人来人往,舱房不适合议事。”

    袁修永眼神闪了闪。

    穆家这小子被圣人留在圣都,西戎人乃至西北那边觊觎军权的人必不会老实。

    只有一小扇窗户的舱房,确实不是密议之地,容易被人偷听,船尾却是个好地方。

    袁修永虽觉得太巧,还半信半疑,为着自己心底那点盘算,也没多计较。

    见总算敷衍过去了,赵瑞灵扭头就走,钻进舱房就不出来了。

    她跟穆长舟大概八字犯冲,但凡碰上必然得有点灾祸,为了小命着想,还是能离这人多远就离多远。

    袁修永本打算跟穆长舟聊聊,奈何甄顺在外头催促,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无奈,他只能先让穆长舟离开。

    穆长舟从舱房内出来,挑了个开阔无人能藏身的地方,吩咐甄顺——

    “任程三郎在西北都护府住着就是,其他的等我们回西北再说。”

    先前他们在宁音郡上船时,有西北传来的消息送到甄顺手中。

    说程家三郎,也就是穆长舟的小舅子跟家里闹掰了,一气之下打马去了西北准备投军。

    穆长舟清楚,程三郎虽从小习武,却更擅文道。

    他突然想不开去投军,除非再也不回程家,否则程邈能把他腿打断,其中必有蹊跷。

    刚才赵瑞灵突然出现在船尾,穆长舟还没来得及细问,听穆长舟吩咐,甄顺赶忙将飞鸽传书的小纸条递给穆长舟。

    “我去穆氏的铺面,让人特地跑了趟苏州府的铺子,两日前就有飞鸽传书到了,说情况紧急,希望您尽快下令。”

    穆长舟打开纸条,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都护府长史说,程三郎竟是带着好几车的行囊进的都护府,还将礼单给了长史,却不曾说为何送礼。

    哪个正经郎君离家出走带这么多东西?

    狼覃军那边则传来消息,说最近西戎得知穆长舟不在西北,确实又有动静,甚至试探着骚扰周边郡县下的村落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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