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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二嫁高门》 30-40(第19/26页)
“这写的肯定不是我和穆长舟!”赵瑞灵对着乔媪信誓旦旦,“漏洞百出,信的人都是傻子吗?”
“如果他对我……周将军对照照情根深种,她进了京那么久,怎么都没人知道呢?”
进门的阿桥下意识反驳:“说书先生都解释了嘛,周将军不忍郡主被人为难,解决所有后顾之忧才肯让所有人知道他的深情,这才是爱重哇!”
赵瑞灵:“……”你到底哪边的!
乔媪憋着笑安抚赵瑞灵:“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圣都的百姓和那些打探的人信了,就都会知道您是醇国公百般筹谋求来的新妇,谁也不敢再为难娘子。”
毕竟‘周将军’连娶新妇都要解决所有后顾之忧,要是再有人不长眼,醇国公可不会客气。
阿桥捧着脸,一脸激动:“原来醇国公这么早就对娘子动了心思,我就说,在官船上醇国公看娘子的眼神不清白!”
乔媪也信了:“这样吗?先前鹿鸣苑那次我就觉得醇国公对娘子有意,看来不是我的错觉。”
赵瑞灵:“……”你们清醒点!
他那绝对是准备坑我啊!
可说一千道一万,这么一来,也算是解决了圣都各方打探的问题。
起码醇国公府把态度摆出来了,醇国公看重新妇,不惜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瑞灵郡主的心悦。
阿桥眼神直往自家娘子腰上瞥,捂着嘴笑。
“说书先生说,世人都只知醇国公高大威猛,战功赫赫,夫人早逝,却不好女色,多年就只有一个嫡子,但私下里与醇国公亲近之人便知,醇国公除了打仗外,还喜娇软,好细腰呢。”
“娘子可别嘴硬,这圣都怕是再没有比您更娇软又腰细的了,醇国公一路上搂了几回……不用我提醒您吧?”
赵瑞灵沉默了,当然不用提醒。
算起来还真有这个可能,圣都的小女娘们,比她腰细的没她丰腴,比她丰腴的没她腰细,这人从她答应下来亲事,就不知道搂了几回了。
她红着脸嘀咕:“幸亏还没说他好亲人脸,不然我这清白可全没了,要话本子上说的是真的,我有点不想嫁了哇……”
她不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娘了,这要真嫁过去,只要这人在,她还有从床上站起来的机会吗?
乔媪:“……”夭寿了,这是她能听的话吗?
不是,都这样了,娘子还哪儿来的清白?
她捏着额角,实在有些头疼,隐晦提醒:“不嫁是来不及了,娘子还是想想,过些日子的宫宴上,该如何应对旁人的打趣吧。”
麻烦是解决了,但这话本子说得实在太过活色生香了些,少不得会叫有心之人借机污蔑醇国公和娘子早有首尾。
人家肯定不敢明目张胆说,但接着打趣的名头说些引人深思的话也是有的。
百步走了九十九,剩下一步都图个好名声。
别有用心之人就爱在这种时候恶心人,娘子必须得端住,可不能跟现在一样脸儿红得灯笼一般。
赵瑞灵一点都不愁,想也不想就道:“那自然谁惹的麻烦谁来应对打趣咯,我又不是见色起意的那个!”
她突然想起先前穆长舟说过的话,猛地支棱起来,冲着阿桥得意地吩咐——
“你跑一趟醇国公府,就说宫宴上让醇国公好好表现,若是损了我的名声,我往后每年都往西北给他送一头猪,叫他别回来了!”
阿桥:“……”
第38章 第38章王八碰上绿豆也是缘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赵瑞灵感觉还没在温泉山庄逍遥几日,太后宫里和英国公府就来了人,接茬催她赶紧回京。
“这是圣人为郡主和醇国公赐婚后,您第一次出现在宫宴上,衣着打扮,还有与高门权贵之间的应酬,又与以往不同。”太后身边的秦媪上门,温声劝说。
“太后特请奴来邀您进仪秋宫住上些时日,让仪秋宫的仆从们好好伺候着,也免得您操心。”
英国公府来的是赵瑞灵三表兄谢斐,他见到赵瑞灵就笑着拱手。
“怪道表妹先前请我去郡主府时颇为淡定,原来是早就有醇国公为底气,确实不必将英国公府放在眼里。”
赵瑞灵白他一眼:“真该叫圣都那些夸赞未来英国公芝兰玉树的人来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看看他们还怎么夸得出来。”
谢斐笑意不变,“我这话,当不得宫宴上的万分之一,表妹习惯就好。”
赵瑞灵眼神闪了闪,谁说苦难和麻烦生来就是需要习惯和忍受的呢?
偏她从小到大,最不擅长的就是隐忍。
日升月落,很快便到了腊月二十三小年这日。
南地更习惯在这日里将灶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以最虔诚的态度做一釜年糕分与四邻,既有年年高升之意,又有祭请灶神的祈愿之意。
北地却更注重祭祀。
光禄寺奉请圣人前往祖庙敬祭,太后带领后宫妃嫔和勋贵女眷去三清殿上香。
待完成祭祀后,三品以上的文武百官和女眷们再奉请太后和圣人至含元殿举办宫宴。
赵瑞灵提前两天就搬进仪秋宫,跟着秦媪和乔媪,将祭祀的规矩都学了个遍,也往含元殿前溜达了几圈。
祭灶这日,她紧跟在太后身后,没出任何纰漏,除了感觉自己的腰快让人盯穿了以外,没有任何不适应。
但该来的麻烦依然会来。
祭灶过后,太后便带着渭王琰回仪秋宫,换下祭拜专用的朝服,等到圣人和太子也回宫后,她再带渭王与圣人一起去含元殿。
赵瑞灵则要跟随其他女眷们一起,提前去含元殿候驾,这也算是大臣和各家女眷们光明正大交际往来的时间段。
赵瑞灵带着阿桥一进含元殿,殿内正窸窸窣窣聊得热闹的动静就顿了一瞬,接着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再次热闹议论起来。
“哟,
许久不见,瑞灵郡主这把子腰瞧着倒是更细了些,怪不得醇国公喜欢。”长乐郡主的话音在大殿内响起,带着些许凉薄的笑意。
“就是不知道,谢氏先祖若得知自己的血脉竟以色侍人,会是什么心情呢。”
赵瑞灵在大殿前站定,抬起头看向正偏头与鲁国公夫人说话,佯装视而不见的鹿骊公主,还有满脸挑衅的长乐郡主。
看来乔媪先前猜测得不错,鹿骊公主母女对她恶意都不小,却不是为了储位之争。
她微微一笑:“听闻长乐郡主曾说过非醇国公不嫁,如今看来……长乐郡主果然气质不俗,是醇国公不懂得欣赏。”
话就是说,你没有以色侍人,是你不想吗?
殿内蓦地响起一阵隐秘的轻笑声,但人一多,在这大殿内却跟明晃晃的笑没什么区别。
长乐郡主气得拍桌子站起身,“你大胆——”
“你放肆!”赵瑞灵比她更大声呵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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