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每天都在被主角觊觎[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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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揽过妻子裙衫下的细腰,陆重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抬头看了一眼。

    在看到那个在他原本顺遂的储君之路上半路杀出来的萧王时,眯了眯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弟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无论江山还是美人,都只会是他陆重瀛的。

    风声猎猎,吹动陆重行的黑发,少年盯着二人相携离去坐上马车的背影,马蹄卷起阵阵飞扬的尘土,渐渐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野里。

    跟在陆重行身后的并非是侍卫,而是顾培风派来的伪装成侍卫保护少主的左右护法。

    少年俊逸挺拔的身影迟迟未动,惹得身后的人忍不住抬头观察情况。

    于是左护法看到了少主攥紧的手背上暴起的道道青筋。

    好歹跟在陆重行身边这么多天,他对于少主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陆重行如此失态的一面。

    联想到刚才陆重行见到太子妃时的种种反应和微妙的气氛,以及那句咬牙切齿的“三皇嫂”,左护法恍然大悟。

    原来比起太子陆重瀛,少主更厌恶太子妃。

    他暗自在心里记下这一点。

    ……

    今日是尤安自出嫁后第一次回丞相府省亲,他刚从马车上下来,便听见一声脆生生的“表姐”。

    少女扑到他怀里,双眼亮晶晶的,“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这个表妹?”

    原来沈疏桐知道了他今天要回家的消息便早早候在了这里。

    “当然有。”尤安微笑,示意她放开自己,“我还特意给你挑了礼物呢。”

    他从马车上拿出了一个沙漏。

    放在雪白手心里的沙漏边框鎏金,通体由琉璃打造,小巧精致,此时在日光下,闪着金光的细沙缓慢地从最窄处流下。

    尤安看着她好奇的表情,略微得意地一翻手腕,“待上半瓶的沙子全都流到下半瓶,就说明已过了一个时辰了。”

    沈疏桐乃吏部尚书之女,不缺稀奇古怪的玩意,但这个是国外来使朝拜时进贡的计时工具,她还从未见过。

    沈疏桐如获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谢谢表姐!”

    “对了……”似是想起了什么,沈疏桐的表情有点扭捏,“我还想跟表姐说些话。”

    正好陆重瀛有事要与父亲商谈,尤安便任由她拉着自己回了闺房。

    虽已有四个多月未住人,房间却依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丝毫未变,就好像随时在等着他回来。

    旁边的侍女在端上了茶点后心领神会地退到屏风后。

    “表姐,”小姑娘蹲在尤安的腿边趴在他的膝盖上撒娇。

    沈疏桐没有亲姊妹,只有一位兄长和几个同父异母的庶弟,因此在她眼里,尤安这个表姐是比亲姐姐还要亲的存在。

    “我不喜欢宣王了。”

    尤安略微讶异地扬了扬眉,哑然失笑,“怎么又不喜欢了?”

    沈疏桐本想将那日的事一股脑说了,但话到嘴边,她转念一想,宣王既已承诺不会宣之于口,那她又何必让表姐知道,徒增烦恼。

    “哎呀……就是发现他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所以不喜欢了。”

    “趁早看清自己的心意也是好事一桩,毕竟选择郎君是终身大事,还是要慎重些为好。”

    尤安揉了揉少女的头,起身摆弄细口琉璃瓶里月季,小心修剪掉枝枝蔓蔓的花刺,这时今早刚从花园里摘的,珍珠白的花芯,绽放的花瓣边缘处带着点微微的蓝,犹带着清晨凝结的露珠。

    那日宣王回信中的拒绝虽委婉却很坚定,尤安正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伤了沈疏桐的少女心。既然两个人都对彼此无意,那这件事就此揭过便是。

    “那表姐嫁给太子殿下是因为喜欢吗?”

    少女看到那只抚弄花枝的手停在了半空。

    沈疏桐总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表姐。

    表姐总是温柔又疏离,美丽又脆弱。

    她的身上好像藏了很多秘密。甚至……她总有一种,表姐并不属于这里的荒谬错觉。

    尤安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对陆重瀛的感情很复杂。

    那一晚洞房花烛夜,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嫁给一个人。

    可是看到陆重瀛的脸时,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说:不,不对,不是他……不应该是他。

    那应该是谁呢?

    潜意识却给了他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明明……他很确定,自己对裴景深只是利用而已。

    “当然。若非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我怎么会嫁给他?”

    ……

    “夫君?”

    尤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听到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时,不由悚然一惊,推了一把男人还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陆重瀛,现在已是辰时了,你怎么还没去上朝?”

    陆重瀛睁开眼就看到小妻子睁圆了一双雾蓝色眼瞳,微微上挑的眼尾显得有几分娇憨。

    看得他满心怜爱,不由俯身亲了亲怀里人的鼻尖,闷声笑道,“夫人不必着急,这几日罢朝了。”

    被他的话吸引,尤安从他臂弯里起身,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为何父皇突然罢朝?”他不记得原著里有这一段。

    陆重瀛慢条斯理地起身更衣,男人宽阔结实的脊背上还有几道他留下的抓痕,看得他雪白颊侧晕开一抹浅粉,不自然地别开了眼。

    却听见太子殿下突然低沉下来的声音。

    “父皇重病,一病不起。今日孤便是要去看望父皇。”

    男人的手指挑起尤安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道,“昭熙,过几日皇族女眷都要前去寺庙祈福,辛苦夫人操持这件事了。”

    不对不对不对。

    待路重瀛离去,尤安仍坐在床榻上没有动。

    原剧情中皇帝死的时间可没有这么早。

    难道是陆重行做了什么手脚?

    尤安马上否定了这个答案。

    近日来,因为陆重行不断带兵出征,收复失地,扩展疆土,朝中萧王势力渐长,甚至出现了一群尚武派,隐隐可以和陆重瀛分庭抗礼,再过个一年半载,陆重瀛这个储君可能就易位了。

    陆重行可能想过杀皇帝,但至少不是现在。

    若是皇帝此时突然亡故,最棘手的反而是陆重行,这意味着陆重瀛这个太子会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改立太子这件事就再无转圜的余地。

    突然发病也太过离奇,尤安并不相信这只是个意外。

    可若是从谁是受益者的角度推演……

    他想起方才陆重瀛的眼睛。明明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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