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每天都在被主角觊觎[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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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为父。”

    “你可知救你的人是谁?能带你从一众刺客间脱身的,绝非凡尘俗子,他救了你的性命对丞相府更是大恩一件。为父改日便登门拜访,以礼厚待。”

    对了……男主怎么样了?

    被突然问起,回想起那日洞穴外看到的陆重行后背深可见骨的伤口,尤安顿时有些心虚。

    毕竟看起来那么骇人……不过亓越说了,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对习武之人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小伤,很快就会痊愈。

    说不定陆重行早就好了。想到这里,尤安理直气壮了几分。

    “……那人戴着斗笠,女儿没看清他的样子。”

    尤敬廷沉思了片刻,“罢了,他既有心隐瞒,想必也并非是沽名钓誉之辈。”

    只是少了个能拉拢的绝世高手,多少有些可惜。

    丞相啜饮了一口茶,“不过昭熙,”那一日萧王殿下的话终究令他有些在意,“你何时与萧王相识的?”

    父亲几次三番提及陆重行这个事实让尤安一下子紧张起来,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女儿与萧王只有几面之缘罢了……父亲问这个做什么?”他掩饰般地垂首倒茶,只能看见浓长的睫羽轻轻颤动着。

    混迹官场多年练就的敏锐嗅觉告诉丞相,女儿同萧王的关系并不简单。可皇帝病危在即,并无改立储君的意思。且那日萧王维护丞相府的举动更是寒了司空的心,一连几日都称病不出。

    尤敬廷有意提醒尤安离那位萧王远一些,萧王虽帮了丞相府,但他们终究是太子党派的人,殊途陌路。

    只是还未开口便听见了一阵齐整而急促的踩踏声,带来了仿佛地震时轻微的震感。

    “太子妃娘娘,丞相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护卫跪立着的挺拔身影映照在门扉上。

    尤安微微怔愣,方才一直在同父亲说话,这时静下来他才听见了远处隐隐约约的哭声。在皇宫中,这种哭声只代表了一种可能。

    他尽量平稳声音,“你说。”

    “一刻钟前,皇帝陛下驾崩。”

    尤敬廷手中陶瓷制成的精美茶具重重磕在梨花木桌上,连带着里面的茶水都溢洒出了一些,尤安看向难得有几分失态的父亲。

    陆重瀛十四岁时,他便看出三皇子绝非池中之物,他承袭了帝王的冷酷无情,兼之有治世之才,颖悟绝伦,所以尤敬廷不惜把身家性命、项上人头连同掌中明珠都压在这支股上。

    长达七年的夺嫡之争终于落下帷幕,他心底有几分释怀和怅然。

    ……

    天子驾崩,天下缟素。因先皇的地宫陵墓尚未修缮完毕,故灵枢先被停放在重华宫中。先皇驾崩第七日,所有后妃、皇族和大臣都要前来吊唁。

    白色的纸灯笼在寒风中摇摇晃晃,由金丝楠木制成的极尽奢华的棺椁停放在重华宫殿前。

    “跪——”

    尤安身着一袭与他人别无二致的白衣跪在陆重瀛身边,跟着王公公的指令跪拜叩首。

    他并未回头,却能感受到身后如芒在背的视线,黏稠,偏执,仿佛要将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一般。

    第44章 被强取豪夺的宫妃23 不会再有第二个……

    “叩首——”

    皇子皇女及家眷跪立于殿前一侧, 诸位王公大臣跪立于另一侧,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跪下了, 朝着帝王的棺椁叩首。

    尤安很清楚身后那道目光来自于谁。

    如此有压迫感的注视, 除了陆重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那道视线像一只灵活的手,在他的身上一寸寸游弋,从梳好的发髻到耳垂, 而后钻入衣领,所过之处被点燃般蔓起了热意。

    就好像……他在被他的目光侵.犯。

    这样的认知让他微微眩晕,一阵啼哭声中,尤安面色难看地瑟缩了身.体。

    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的陆重行有一瞬的怔愣, 随后反应过来,异色瞳孔顷刻变得幽深,扭曲的嫉妒快要满溢了出来。

    陆重行好像越发肆无忌惮了。明明只是视线而已, 尤安却能感觉到对方的阴晴不定, 他集中注意力克制着自己的颤抖, 忽然间感受到手背传来的热度。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抬头, 陆重瀛仿佛洞察了这悄无声息发生的一切, 握住了他的手。

    看着那双雾蓝眼瞳凝结的水雾, 男人的手不动声色地轻轻擦过有几分嫣红的眼尾, 动作间透着股阴鸷的温柔。

    尤安陡然清醒过来, 现在还在吊唁,他既担心会被周遭的人发现扣上对先皇大不敬的帽子,又害怕被陆重瀛看出异样, 只好颤抖着眼睫乖巧地蹭了蹭任性的太子殿下骨节分明的手掌,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央求。

    抖落的几滴泪落在陆重瀛的手背,男人感受到冰凉的触感, 戏谑地捏了把小妻子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肉,终是松开了手。

    “起——”

    随着王公公的声音,穿着丧服的众人起身,尤安没注意到的是,太子殿下朝着侧后方微微偏头,露出了堪称挑衅的笑。

    陆重行隐隐咬牙,手背青筋鼓动。片刻,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

    若要除陆重瀛,必先除丞相府。他们之间相生相成,休戚与共,这是司空告诫他的话。

    可自那日他出言维护丞相府之时,便已对接下来的结局心知肚明。

    这场夺嫡之争是陆重瀛赢了。

    身为百官之首,站在首位的尤敬廷眉心紧皱,适时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盛明,储君已立,臣请太子殿下继位!”

    身后属于太子党派的朝臣纷纷应和道,“臣请太子殿下继位!”

    太子殿下上前一步,面向所有人,尤安才发现,他的脸上甚至有两道不知何时留下的泪痕。

    “父皇病逝,孤甚感悲痛,然人死不能复生,孤定当励精图治,夙兴夜寐,焚膏继晷,与诸位大臣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

    司空负手而立,面色阴沉地觑了陆重行一眼,见少年仍是一副巍然不动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

    ……

    “嗙当——”

    瓷瓶碎裂的清脆声音在脚边炸开,陆重行脚步微顿,面不改色地踏过那堆碎裂的瓷片。

    少年脊背挺直,长身玉立,显得卓尔不凡,他扫了眼一片狼籍的桌案和倒了的酒瓶,微微挑眉,“司空大人莫非是在借酒消愁?”

    司空史文德看见来人也不客气,他继续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下,连呼吸间都带着浓烈的酒气,“萧王殿下怎么今日光临敝舍?”

    那日当着群臣的面弹劾丞相的奏疏被陆重行当众驳回,简直是把他史文德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更是将一些观望中的中立派推向太子党。

    萧王自己是有功勋加身,不怕被新皇赶尽杀绝,可也不能不顾他们这些大臣的死活啊!

    他心中有郁气,再加之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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