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90年代身披国旗[乒乓]: 5、澳宫世冠杯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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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国际乒联递交了报名表和报名费用之后。

    朱淇也要进行赛前集训训练。

    比赛10月份开始,只有两个月的时间。

    二人暂时先住在宾馆里。

    何千路在金陵郊区找了个有乒乓球桌的小学。

    校长看到朱淇有运动员证,以为是省队运动员出来“加餐”,表示可以免费借用他们球桌和学校操场。

    确定好地点。

    就要开始着手安排训练计划。

    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都非常重要。

    抽了个空,朱淇在旁边报亭买了张报纸。

    上面说,各省成绩优异的球员已经被送去青年集训营基地。

    时间也很巧,朱淇打完世冠杯,差不多也是青训营里进国二队名单出来的时候。

    这次参加的女乒苗子有108个人,像上梁山一样浩浩荡荡。

    朱淇合上报纸,掰着手指算概率。

    这108人里面,能进入国家二队的只有3-5人。

    绝了。

    这概率比公务员还可怕吧?

    不是说这两年没啥人练乒乓球了吗?

    何千路不以为然:“这才多少人?当年老子那一届,男乒苗子都三百多人,那才叫真正的群雄四起、关关难过关关过。像你知道的什么高晓峰啊、黄大旭啊、刘满啊……都是我那一届的人才。光打队内大循环,就打了整整一个月,还因为人太多分别打了两批,我的腰间盘积水就是那个时候打得。”

    “牛掰。”朱淇竖起大拇指。

    /

    在决定要去参加世冠杯后,朱淇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舅舅和舅妈其实不怎么了解乒乓球,每次朱淇说要去打比赛,舅舅和舅妈的态度都是:“比赛加油!拿不到名次也没关系,你永远都是最棒的!”

    而小姨和小姨父就比较清楚中间的道道。

    自从朱淇六岁来到舅舅家,跟着体育老师的小姨父练了一个寒假的乒乓球后,小姨父就惊住了。

    球拍一握在手里就会颠球、不到三天就能连续击球、练了一周就能和别人对拉、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接带转儿的球。

    而这个时候和她一起启蒙的孩子甚至连握拍姿势都不标准呢!

    天才!

    绝对是天才!

    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其他老师们也说:“这孩子简直就像是孟婆汤没喝完,带着前世记忆投生的天才。”

    ……嗯,怎么能不算是呢?

    小姨父告诉小姨,小姨又告诉舅舅:“这孩子一定要好好培养!千万不能耽误了!”

    舅舅听了之后立刻托人给朱淇找了当时唯一有乒乓球特色学校的辅导托班,里面的老师都是国家队退下来的国手。

    在这个年代,这种托班相当于之后的私立贵族小学。

    一个月的费用要20块,贵得吓死人。

    舅妈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每个月的药还不能断。

    舅舅当时还在做拉货司机,一个月也就50块左右,经常开夜车,对身体伤害很大而且不稳定。

    这笔托班费几乎占据了家里大部分的支出。

    朱淇自己想过不需要那么好的环境,跟着小姨父练一练就行了。

    但小姨父说自己水平有限不能耽误她,而舅舅和舅妈也认为培养她很值得,再加上小姨父也拿出自己的工资补贴了一部分,一家子敲定了培养朱淇成为国手的目标。

    四个大人一致决定!

    要让老朱家的孩子出人头地!

    而朱淇也从来没有让家里人失望过。

    8岁的时候打10岁组,10岁的时候打12岁组,12岁的时候打15岁组,15岁打18岁组,全第一。

    朱淇各种越级打怪,跨年级拿金牌。

    从小到大,光是金牌就有两大箱。

    不到十五岁。

    就已经名震整个青少年组。

    小姨父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知道为什么朱淇没能被国二队选走,只能在电话里安慰她:“这次去世冠杯,就当成是一场试训吧,在国际赛事上露露脸,有点存在感说不定可以直接跳过试训,被云湾或者珠港的挑走,到那边打也能参加世运会。”

    “我知道。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放弃打球。”朱淇说。

    前世在俱乐部里当教练助理的时候,也经常跟着队伍参加一些国内比赛和国外的小型交流赛,对三大赛的了解也颇多。

    根据当时的时间点,朱淇掐算出了各国会派出哪些选手参赛。

    接下来就是对于那些选手们的针对性训练。

    晨跑、接发球、针对性训练、模拟比赛、体能训练、对拉训练、护台进攻防守……

    何千路买了三盒球,一共十八颗来来回回打。

    有的球被打扁了,就放在热水里泡鼓了继续打。

    下课的时候,很多学校里的小孩也会好奇的凑在窗户边围观,室内从早到晚都是球落桌的声音。

    咚、啪、咚、啪……

    从早上7点一直训练到晚上11点。

    朱淇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她一向爱干净,在省队的时候一天要洗三次澡。

    但现在确实没这个条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晚上只能把衣服放在水里搓一下,挂在宾馆门口晾干。

    有的时候还会因为训练忘记时间,出门的时候所有店面都收了摊,只有一些平板楼门前坐着位老太太,用一根竹片板挑着锅上的烙馍,散发出淡淡的果木柴混杂锅气的面饼香。

    两个人就买一袋烙馍,然后卷上牛肉辣酱,一边吃一边看对手的比赛录像带。

    这种完全对标国家队强度的训练,一直持续到比赛开始前。

    收拾好一切,退了宾馆房。

    坐上前往机场的的士,领号、托运、登机,等着飞机起飞。

    朱淇心中无比平静。

    仿佛这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比赛,而不是能决定她未来人生的契机。

    何千路登机前还问她:“你不紧张吗?”

    “紧张有用吗?”朱淇反问。

    人生没有回头路,要么跌落,要么飞跃。

    反正她已经深处谷底,不怕摔死。

    /

    飞机起飞前三分钟。

    机舱内出现熙熙攘攘的声音,有一批人同时出现在的舱道处找到自己的座位。

    他们年纪差不多、身上也穿着同样的运动服外套,拎着同样的背包。

    进来的时候都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机票上写着的号码,还顺便帮彼此找了一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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