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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团宠太子躺平日常》 80-88(第12/16页)
皇后就道:“娶媳妇是添丁进口的好事儿,您怎么叹气。”
乾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几分惆怅,他看向皇后,“人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就不担心永琏日后和你不亲近了?”
皇后:“……”您是怕永琏和您不亲近了吧?
“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自然不能像小孩一样粘着父母。”皇后道:“但心里肯定是彼此挂念的。永琏又住在宫里,每日都能见着,怎么会不亲近?”
皇后这会儿也没时间陪着乾隆说话,接受完永琏行礼,就要回长春宫招待内外命妇。
皇子成婚,当皇帝的接受过皇子行礼就没什么事儿了。
乾隆这会儿心里却五味杂陈,根本没心思看奏折,就坐在案前写诗。
皇子大婚不必亲迎,只派两名领侍卫内大臣,四十名内务府属官和八十名护军前往舒穆禄家接新娘。
因为永琏成亲,尚书房的小阿哥们都放一天假,永璜也一早就来安排婚礼。
九月初的京城,空气里虽有几分寒意,但还不算太冷,天气晴朗,碧空如洗。
大家都说今日天气不错,是个好兆头。
设宴的地方在重华宫,永璜当初成婚,也是在这里摆宴,这边地方宽敞,还离阿哥所近,十分方便。
来赴宴的宗室王公陆续到了,永琏忙着招待。
允字辈的叔公们坐一桌,几人看着温文尔雅,礼数周全的小侄孙,就忍不住低声感叹。
允禄说:“一时竟有些恍惚了,当年参加皇上皇后婚礼,也是在这摆宴,皇上也是这个模样,笑盈盈地招待我们。”
允礼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永琏周岁时,咱们还来参加过他的抓周礼。”
“永琏抓得什么来着?”允祕好奇。
允禄道:“他阿玛的私印。先帝知道高兴的不得了。”
在先帝看来,这就是权力的传承。
允禵没参加过乾隆的婚礼,但他对这个侄子的印象还不错,反正比他那讨人厌的阿玛好。
因为买车,他和永琏也接触过几次。这小子和他皇玛法一样,都钻钱眼儿里了,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捞钱可没那么容易。
下面几桌是弘字辈的叔叔伯伯们,弘昼作为总负责,到处检查有没有纰漏。
弘昌、弘晈、弘晓、弘昇、弘晊等人坐一桌。这几人现在是一个比一个有钱,一人订了一辆车,十月就可以提车。
弘晈道:“只可惜我只能享受俩月。”
他现在是真的有钱,这车自己体验俩月,然后就给弟弟弘晓,省的弘晓和弘昌为了一辆车吵架。
这里面弘晓和永琏最熟了,而且只有他知道舒楠的身份。在他看来,这俩孩子就是天生一对,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谁都不会觉得对方奇怪,日子肯定甜甜蜜蜜。
很快,有人来报信,喜轿进宫了。
外面响起鞭炮声和喜庆的乐声,永字辈的兄弟们立刻簇拥着永琏去接新人。
永琏看着被扶进喜堂的舒楠,眼睛都笑弯了。
弘曕在旁边打趣他,“二侄子,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快去行礼。”
永璜、永壁他们都笑起来。
永琏红了脸,赶紧上前,和新娘行对拜礼。
然后新娘子就被命妇们搀扶着送进洞房,永琏看着男宾入席,也被簇拥着去掀盖头。
伴随着周围命妇们的恭喜声和吉祥话,永琏挑开盖头。
舒楠戴着镶嵌东珠的朝冠,穿着正红色团龙褂,尽显皇家宗妇的端庄贵重。
二人目光对上,都在打量彼此。
永琏看到自家福晋对自己抿唇笑了一下,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嬷嬷端上子孙饽饽,新郎、新娘一人一个。
“生不生?”众人笑问,旁边一群人起哄。
永琏还没把这难吃的玩意儿咽下去,就听旁边自家福晋脆生生道:“生。”
永琏也赶紧说:“生!”
屋里一阵笑声。接着又是一小碗长寿面,
永琏早起就随便塞了两块点心,这一小碗长寿面正好垫垫肚子,吃完就出去招待宾客们了。
大福晋,钮伦、费雅,并宗室里的一些女眷命妇在这里陪着新娘说话。
新娘子很大方,这屋子里很多人她都认识,只有宫里几位格格是第一回见。
三格格、四格格说话都斯斯文文的,三格格更活泼一些,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很亲。
大福晋也是很好相处的人,还让人送了些吃的上来。
舒楠正吃东西,外面进来一个嬷嬷,“皇上驾临重华宫了。”
众人闻言都愣了下,皇子婚礼,皇上无需亲临,皇上这时候过去做什么?
钮伦就问:“没什么事儿吧?汗阿玛应该就是想去看看。”
“是,皇上说借着王爷成婚的由头,和宗室们一起喝几杯。”
大家听说没别的事儿,都松口气。
钮伦就在心里吐槽,汗阿玛一直强调让二哥按照郡王规制举行婚礼,绝不能有丝毫逾越。
结果最后是他自己不按照规制来,只有太子大婚,才需要皇上亲临。
说什么借着婚礼和宗室们喝几杯,谁信啊?反正在座众人都不信。
重华宫的宗室们也都不信,但人都来了,大家也只能陪着皇上喝酒。
负责婚礼的弘昼被皇兄这一出整的措手不及,这还是那个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遵守礼制的皇兄吗?
别是被不按套路出牌的汗阿玛附体了吧?
有乾隆在,宗室们也不敢给永琏灌酒了,永琏挨个桌子敬了一圈,人还算清醒。
到了乾隆这边,就听见乾隆在和允禧、弘晓等人写诗。
此时永琏还不知道,汗阿玛刚才在养心殿已经自个儿写了两首。现在喝了两杯,诗兴又上来了。
乾隆还想让永琏也跟他联句作诗,但永琏一句也想不出来。
弘晓就替小侄子解围,“永琏这是想着入洞房呢,没心思作诗,明日新婚燕尔,自然就有好诗了。”
众人都哈哈笑起来,乾隆也笑,慈爱地在永琏脑门上按了按。
直到天色暗下来,乾隆才离开。客人们也要散了,永璜帮着永琏送客,推着永琏回阿哥所去。
永琏回到自己院中,这边的女眷都散了,他进了屋子,抬起袖子闻了闻,又问旁边马瑞:“爷身上酒味重吗?”
马瑞知道这是怕熏着福晋,不由笑了,“没什么酒味儿,一会儿还要喝合卺酒,喝完了再洗漱就是。”
“还是倒杯茶来,我漱漱口。”永琏说。
马瑞立刻去倒茶。
永琏漱了口才进入次间,舒楠已经摘了朝冠,换了一身衣服。
她刚听见永琏和太监的对话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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